与此同时,于新暮也换下外衣,从身后环住她的细腰,嘴巴贴在她耳畔,“怎么,想赶我走?”
微冷的气息洒在她耳边,带有一丝凉意,游朝和下意识脖颈一缩。
“没有,你平时也多关心关心徐铭,他和秦愿还没和好呢。”
“他是成年人,知道该怎么做。”
游朝和拗不过他,不再说话,就这样后背紧贴他温暖的胸膛,让忙碌一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冲。
两人相拥,体温回升,停留在她耳畔的气息逐渐变的滚烫,于新暮低头,炙热的唇贴近颈窝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游弋到她的唇瓣。
他上半身不动,转到她面前,宽大的手掌轻抚她脸颊。
情之所至,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带。
游朝和双手勾住他脖颈,生理性反应使她不自觉贴近他,她踮起脚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她穿着米色修身中领毛衣,勾勒出凹凸有致地曲线,男人滚烫的指尖掀起毛衣下摆,轻轻抚摸.紧致细嫩的肌肤。
游朝和被亲的晕头转向,双腿有点发软,经他这么一撩,喉间不经意发出一声嘤咛。
于新暮激得身体绷紧,体内涌起一股热流,吻她的力道逐渐加深,似是要在她身上寻求更多。
暧昧不决的声音挑逗他们的欲望,浓浓的情.欲在衣帽间内蔓延,于新暮耳朵通红,他再也无法克制那股冲动,他停下来,气息不匀,“朝气,我们去楼上。”
说完,便一把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往二楼他的房间走。
游朝和轻声一呼,转眼间就被他放在床榻上。
*
房间昏暗无声,男人伏在上方,弯腰轻.咬.她耳垂,呼出温热气流,“可以吗?”
游朝和对视上他眼尾泛红的眼,反应过来后,羞涩地用手背遮住双眼。
她发出“嗯”,随之点头。
下一秒,温柔又急切的吻再次袭来,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颈肩,到处留下潮湿的痕迹。
于新暮似乎无比熟悉她的身体,掀起衣角往上,碰到带子纽扣,不出一秒灵活的手指快速解开,随即探入那一片柔软。
游朝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在他的挑逗下,声音似被割裂的无数碎片,细碎低吟。
她用仅存的理智打断他,“安全措施。”
于新暮勾起笑,拉出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个方形小袋子。
“什么时候准备的?”
“和你在一起的第二天。”
“你……”
唇被堵住。
在即将脱去她的毛衣时,游朝和隐约听到楼下响起的手机铃声,她推开他,“我手机在响。”
于新暮继续手中动作,头重重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不管。”
明天是周六,她记得爸妈要过来。
游朝和继续听,“可能是游钧打过来的。”
于新暮腾地抬起头,努力克制呼之欲出的欲望,不舍地放她起身。
她整理好衣物,快速下楼,临走前,身后的男人转身进了浴室。
*
游朝和第一次见游钧这么紧张她,自从她谈恋爱后,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生怕她被于新暮那家伙给怎么了。
记得十岁那年,她第一次学轮滑,虽然他和汪雨霖拉着她的手溜了几圈,但后来,不管游朝和摔得有多痛,都没再扶她起来,而仅仅站在一旁鼓励她站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回家,胳膊腿上布满淤青,夫妻俩一边泪眼汪汪地给她上药,一边夸奖她学得很快,让她明天依旧要学会自己站起来。
不过,许是第一天摔得太惨,第二天她尽量不让自己摔倒,倒是很快就学会了。
亦或是习惯养成,面对同一件事,她只允许自己摔一次跟头,不会摔第二次。
小时候,她觉得父母有点矛盾,甚至有点不理解,既把她当成温室花朵,使他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又把她当成高山里的野草,使她经受风吹雨打,顽强地野蛮生长。
这两者在他们的思维里一点都不冲突。
直到读初中以后,才渐渐明白他们的苦心。
他们想让她快乐成长的同时,也不想让她忘记成长带来的苦痛。
她学跆拳道也是如此,从三年级就开始学,有几度想要放弃。
直到读初中时,汪雨霖和游钧的一句话点醒她: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身陷苦难,鲜少有人真正快乐。我们让你学这个,最大的希望是未来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同时,也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愿望——你能用快乐和自保的力量解救深陷苦难的人。
他们丰富她的精神世界,让她能快乐地自由生存,同时给她提供丰厚的物质生活,让她拥有保护□□的能力,使她能不受世俗牵绊、有能力面对世间苦难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