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犹如千只虫蠕动,自小裴清为控制他,下了尸虫毒,每两月发作一次,如今人死了,这毒就没了解药。
在桓王和王妃的灵牌前,时珺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浑身冷汗淋漓,“本王不信找不到这毒的解药!”
翌日,时砚回归储君身份,在早朝之上提出了一系列为国为民的政策,令朝臣刮目相看。
“禀父皇,儿臣这次历练发觉百姓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求三餐四季,而有些地域繁重的赋税让他们难以负荷……”
皇帝夸赞道:“太子有很大长进,朕很欣慰。”
蓬莱殿里,此时,许绵还沉浸在睡梦当中,昨夜被时砚欺负的筋疲力尽。
殿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颀长的男人,面容立体俊朗,一双眸子阴鸷冷戾。
宫人恭敬道:“殿下。”
时珺大步流星进了主殿,犹如过去那样轻车熟路。
一样的面容,宫人并没有觉察出异样。
殿门关上,时珺进入内殿,又闻到了属于许绵的气息,过去他们在这里如胶似漆,几乎每个地方和角落都有爱的痕迹。
寒玉床罗帐内,橙花香气馥郁香甜,美人长发散在身侧,微微露出肩头处白如玉的肌肤。
时珺大手抚摸许绵柔软的发丝,冷峻的面容上带出笑容,宠溺道:“绵绵,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趴着睡的坏习惯,嗯?”
这是许绵的坏习惯,时珺用半年耳鬓厮磨才勉强让她改过来,一夕之间又恢复原样。
第57章 你快走,求你了
低头趴着瞧她,阖着鸦睫,巴掌大的小脸白中透粉,琼鼻微翘,樱桃小嘴不点也赤,实在美极了。
亲吻脸蛋,轻唤:“绵绵?”
许绵哼唧了一声,转身躺平,眉眼尾部天然上扬,即便睡着也极具媚态。
锦被翻身间抖散落,是一片显山露水的雪白美景。
时珺不由自主喉结滑动,呼吸都重了一些,此时窗幔拉着,也能看到香娇玉嫩的脖颈上布满胭脂红印。
剑眉忽而蹙紧,这些红印刺眼,刺痛他的心,刺痛他的眼。
许绵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脸颊边到脖颈处有湿热洗过,娇唇唇角上扬,也没睁开眼,享受此时的快乐。
“阿砚…”
白嫩玉藕伸出搂住时珺的脖颈,时珺抬头一怔,捏她下巴唤道:“绵绵,快睁眼看看我。”
许绵坏笑摇头,“不要。”
“绵绵,我有办法让你醒来。”
在他垂首刹那间,许绵果然睁大眼睛,“阿砚,你烦人!”
这句话似乎说错了,时珺变得凶狠,几经风雨交加,许绵只好泣声央求。
“我说错了,阿砚别生气了。”
“不对。”
疯狂餍足,他已经五六日没有见到她,思念无声无息,却拉成了浓郁。
“那是什么?”
许绵伸手砸他,这人疯了吗,自回宫开始,白天黑夜的,再好的体力都被折腾成了泥人,仿佛碰一下就会碎。
“阿砚!求求你……”
许绵挤着纤眉央求,声音娇甜带着哭腔,忽而怎么没了动静。
睁开眼一看,男人一双幽黑眸子如黑曜石般散着尖锐怒气和淡淡阴郁哀伤,正神情复杂凝视她。
不好,他不是时砚,是晋王。
许绵心中刮过一阵冷风,眸光颤动躲闪,不知是该装不知道,还是别的。
小手捏住锦被悄悄从腰间往上拉,不到一半,被时珺一把挡在极为尴尬的位置。
许绵的脸,唰,红的犹如两个大苹果,支支吾吾道:“我,我……,你,你……”
温热指腹在娇艳欲滴的唇上轻碾,“绵绵,怎么,我们不熟吗?嗯?”
许绵索性闭上眼睛装死,被他欺负醒。
“绵绵,我弄醒你的方法有一百种,都试试吗?”
“不用了!”
许绵惊慌失色,睁开眼睛催促道:“你快走吧,不然就惨了。”
时珺拉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绵绵听我说,我叫时珺,大你三岁零八个月,是与你指腹为婚的人。”
他疯了,许眠咽了一下口水,“时…珺,你如今大难不死,成了晋王,应该改邪归正……”
时珺抚摸她鬓角的发丝,邪魅道:“绵绵,原来在你心里,我是邪?也好,从初次进宫,我就和你说过,我是黑暗里的幽灵,将会吞噬苍穹…”
许绵劝道:“晋王,你……,我希望你好好的,明白吗?”
时珺动容,俯身将她抱在怀里,“绵绵,你是世上对本王最好的人,是我最珍视之人,也是我最爱的,唯一爱的女人…”
“这不对,我是太子妃,你不能这样想!”
“本王不管,就是要你!”
他将她按住,生吞入腹般食髓知味。
“你放开我!呜呜呜…阿砚,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