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拉自己松垮的轻薄软烟罗衣裙,大白天,万一被人瞧见呢?
时珺一把脱掉她的绣花鞋和白缎袜套,一双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纤玉足,透明粉莹的指甲圆圆的。
许绵打了一个激灵,从他怀里往外窜,他的眼神太可怕,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
不行,阿砚还在西院,就在竹园旁边,一定会听到。
许绵心里小鹿乱撞,整颗心都快要扑出来。
掌心里的玉足细嫩光滑,被灼热的温度包裹着。
“你疯了!”
许绵使劲咬他的肩膀,却让时珺愈加疯狂,此次的对决他已经势在必行,甚至想快些看时砚跳出来,将他斩杀在此。
晗住绵软的耳垂,蛊惑道:“绵绵,喊出来,我最喜欢听你的声音,美极了。”
他餍足肆意,许绵使劲的咬唇,口腔里满是血腥,泪从眼眶滚滚而下,嗓子眼里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我是不会再让阿砚伤心的,我不会叫出声。
犹如一只软绵绵,娇香玉嫩的小兽,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时珺抬头,见她的唇角流下血,他没想到许绵会如此刚烈,明明她娇气的要命,明明她最怕疼。
急忙掰她的下巴,“松开!绵绵,松开!”
许绵斜瞪着他,恶狠狠的泪眼,仿佛他们有深仇大恨,刺痛着时珺的心,使劲捏她的两腮,强逼她松开嘴唇。
“松开!绵绵听话。”
时珺赤目泛着泪光,心疼她,却拿她没办法。
握住她的头,凑上去温柔的亲吻她,虔诚的为她舔舐唇上的血。
许绵松开唇,哇的哭出声来,气得牙关发颤。
“好,不难受了。”
时珺拉起她掉落在腰间的衣裳,抱起来,许绵哽咽着伸手去抓秋千上的白云丝裤。
“我来拿。”
主屋的门关上,乌木秋千下是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屋内,许绵翻身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珺抚头安抚,“绵绵,别气了,你身子还没好。”
“你出去!出去!”
时珺起身,“绵绵,你歇会儿,我过会儿回来。”
他出去后,许绵焦虑时砚下一步什么打算,时珺是不是觉察到他来了。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幻境里的情景会不会出现?我该怎么阻止!
时珺去后面的书房,见到墙角的管家,踢了他几脚。
管家醒来,一看时珺吓得跪地,心虚的颤颤巍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奴才,奴才是看到一个人影从这里经过,于是赶紧过来看看,可没想到,没想到被那人给砸晕了。”
时珺更加确定时砚来了,挥手道:“去把卫鑫叫来。”
“是,王爷。”
管家逃过一劫,赶紧离开这里,走出竹园一摸腰间,钥匙不见了,难道是被砸晕他的人拿走了?
侥幸道:“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时珺进了密室,见里面并无异样,才安下心来。
卫鑫跑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时珺邪笑道:“太子来了,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今夜你从京郊调来一千人,明早之前把人埋伏在旁边的宅子里,明早,听本王的号令行事。”
“是,王爷。”
时珺早就把隔壁的一家宅院买下来,为的就是埋伏人马。
时砚,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绵绵是我的妻,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夜半夜时分,时砚悄悄的到了竹园后面的密室,用管家的钥匙打开门进去。
叹为观止,“那个逆贼哪里来这么大数目的财宝?难道是裴清搜刮的民脂民膏?”
一盏茶后,西门响起布谷鸟的声音,云浩从墙上探出脑袋,“殿下?”
时砚把宅院的地形图塞给他,上面标记出了密室的位置。
“你带回去和咱们的人研究一下密室到宅院外是否可以挖地道,孤要神不知鬼不觉把财宝运出去。”
云浩劝道:“殿下,刚才奴才看到旁边宅院有成群结队的人马进入,您一个人太危险,还是先离开吧?”
时砚摇头道:“尽快挖密道,若是,若是孤不幸被擒,你速去灵山找皇祖母来救孤。”
“是,殿下,您保重。”
时砚让挖密道不光是运财宝,还为把许绵一起从密道带走,这两日他已经观察清楚时珺手中人马的实力,知道打这一仗有多艰难,而京城皇帝的援军还不知何时才能派来。
绵绵,孤一定要带你走。
这夜,许绵不让时珺搂她,时珺趁她睡熟捞入怀里,“绵绵,明日之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咱们的感情。”
翌日清早,马蹄声离开了宅院,仿佛平日一样毫无破绽。
时砚想许绵想的紧,悄悄的进了竹园,观察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