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热,很难……难受……”吴绪涎听后盯着那凝脂一般的下巴露了笑,他将自己松开的洋衬衣解尽了衣扣,手下也没了刚刚试探的轻柔,而是一把捏上那纤长之上桃红点点的脖子,将他托颈抬起,凑得很近,几乎稍稍一动两人就鼻尖相触
“我让你好受些,要么?”
他一边耳语般细声地问着,一边手下不闲地在这副单薄烫热的身子上之上几处深浅不一的新伤上摩挲,当触及到那腻滑的后背一处起伏之时,他猛地想起了当时自己躲在暗处以棺材兽血上法让那女尊得了助力凶残再扑时,这个让自己痴迷疯癫的人竟然毫不自顾地用这副身子替那个早该去死的人挡下了大半,指间猛地发力,朝这伤得可耻的皮肉上掐去一把
茅绪寿脸上起了波澜,他胸上的桃红颜色更浓郁了几分,急促的起伏之间让两声,当即让脸上添了只有在烟花之地才可瞧见的那般风情,吴绪涎等不得他回答自己,这就将那原本游走各处的手臂箍上了他尺寸的纤腰,再度尝上了那自己两月之前一触便日思夜想的软唇,在他触不及防间便已用自己的舌头滑进了那两重牙关之间,仿佛那些小册里吸人精魄的鬼怪一般,恨不得将这人吃尽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茅绪寿星眼朦胧地微微抽搐着身子,又因胸口腰间皆有所局限而难受得喉间又泛出嘤咽,他的舌头也在片刻的失防之间被外袭而来的那湿软捆上,分明该是进退不得的难受,却让此时的他却在鼻息窜进的陌生气味与这痛痒之间得了些好过,但也仅仅一星半点,因为这人似乎也因为挤压得喘气艰难,戛然而止在了他就要僵死在这人手中的前一刻,让那火势已弱的难受又猖狂起来
吴绪涎早在十五过了没几日就揣上了刘濑吟偏袒弟子而塞来的那几块小碎银子进过胭脂花的床帐,他尝过花街柳巷里好几条被狂蜂浪蝶垂涎的香舌,也揉搓过不少软香之处,即便是后来他小有所成地与众多会雕虫小技的法师那般收了些法金入囊,与那个身柔眼媚却天生有疾的小旦生在同样的床铺上面弄得满屋旖旎之时,他始终想的都是那在水元观里独居阴冷,堪比月上神明的这个人
“好受些么?”吴绪涎在他脖颈的一片桃红上轻轻吮了一下,茅绪寿颤得猛烈,让这个半跪得已经有些麻木的人一个踉跄,后背触地地摔到了地下,他一个挺身又窜了上去,再度将这散发凌乱的人抱起,他不知为何忽然怒色上脸,没了刚刚的和言细语,而是满眼狠戾地将眼睛钉上了那张依旧游离的脸,一手沿着脐下而去
“答我,想要好受些么?”茅绪寿气息更加急促艰难,可自己使力不上,只能如同爬虫一般地乱颤腰枝,没几下便彻底使不出了气息,微微地点了点头
吴绪涎狂笑出声地再度舔到了那两瓣软糯之上,与他同门十一年,还记得观中堂主领着那个杏目楚楚,柳眉俏鼻的新弟子到经堂之时,无论年纪几何的门中上下皆瞪大了眼,若非他那羞涩的嗓音与六七岁男孩无异,一些已经会在女信众来访之时分心的半大弟子当真以为自己能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师妹了,而吴绪涎就是其中之一
“虽是男子,又如何!”他在那个远久的苦夜,熬到了东方既白之时暗下决心
那是茅绪寿初在清净门中的难以入睡的一夜,也是他被那副出现在自己眼中不足半个时辰的冷淡面孔折磨得辗转反侧的一夜,在那之后他就常以大弟子的名义领着他熟悉观中各处,拜访同辈长辈,久而久之,他心境大变,憎恨妒忌起与他亲近玩笑过的人,越发夜不能寐,日日煎熬……
他认为他的心意得到了神明的垂怜,在半年之后临山练术时他撞见了一个刚断气不久的狼狈老道,得了那本封皮无字的古怪术法,在窃听得自己师父与观中长老们夜话《败西传》火热在市井之间,猜到了几分这个被小心护着,一口岭南腔调的美貌师弟身世几何。从此精心在观中编纂出各种流言蜚语加以印证,又借着这些莫须有的势头,合乎情理地让他因为受师兄弟排挤而搬去偏处,由原本的人见人爱变作了见着丧门星一般的晦气!
他居高临下地瞧着那张脸上燥热难耐的神情,就在自己已经朝着那脐下平滑的皮肤探下之时身后砰响一声,赤条的后背当即被灌入的凉风袭得哆嗦一下
他慌张地回身,只见一张眼下泛着些许乌青,亦是惨白无血的脸正如风一般冷冷向他,身着与那一头束带快要坠地的发丝一般散乱,到底自己也是修法之人,即便这个手上还有血珠刚凝的人再如何强作镇定,也是气息大乱的耗损与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