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两手捂住脑门,眼睛蓄了一层泪花,瞪他:“力气这么大,你是不是有家暴倾向,讨厌,把我打死你就没老婆了!”
“我看看。”
潘盛慌得去拽她的手,叶蓁捂住不放,“松开我看看,宝贝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力道,很疼吗?我看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等痛感褪去,叶蓁才放下手,白净的脑门红了一小片,潘盛懊恼的恨不得打自己,把她搂进怀里,亲了又亲,“有的,多少都有,家务活我来做,钱我挣,你就负责开开心心的,老太太那边请保姆照顾,你去陪她聊天解闷就行。”
叶蓁也有给奶奶请保姆的打算,专业的人照顾肯定比她细心周到,只不过,“我妈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楼下的房子我买了,让老太太搬来住,”
“什么时候买的?”叶蓁震惊。
潘盛认真想了想,摇头说:“......忘了,差不多三四年前。”
叶蓁:“你到底有多少房子?”
“不多,十套左右。”
“.....” 好家伙!包租公啊!叶蓁眼睛一亮,大脑飞速运转盘算价值,潘盛看她一脸财迷的小样子,可爱的很,忍不住笑道:“买的时候很便宜,这些年也没涨太多——”
“那也很牛了啊!”
叶蓁兴奋的打断他话,掐着手指头,“就拿平均房价来算,两到三万区间,一套房子预估一百二十平,每套保守两百多万,十套啊,两千多.....”
“离婚的话,这些算我一半吗?”她问的极认真,
潘盛的脸色瞬间沉了,危险的眯起眸子,沉沉道:“有胆再把那两字说一遍。”
“嘿嘿嘿,不说了不说了,别急,哎呀,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啊,没领证的时候也没见这样。”
“没领证的时候,也没听你动不动提离婚。”潘盛反驳。
叶蓁:“.....”
不仅变得敏感,攻击力还显著增长.....
秦玉珍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糊涂的时候就捧着东西吃,嘴里念念叨叨小孙女,即便叶蓁站在跟前,她也认不出来,清醒的时候,会一遍遍催叶蓁和潘盛回上海,听说两人就留下来,老太太就忍不住流眼泪,一个劲自责拖累人,搞得叶蓁也跟着哭。
梁越听说叶蓁留下来,没说什么,照常上下班,仍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老太太出院后被接到玉华小区,请了一个阿姨照顾,潘盛回上海善后,房子退租,行李打包邮寄回来,给梅姨三倍补偿金,还去了一趟新锐,叶蓁不算辞职,有些文件啥的需要交接,陈宇豪也很理解。
从上海回来,晚上九点,潘盛到家,推开门,迎接他的只有清冷的空气以及从窗户溜进来的一缕清风,桌上的鲜花早枯萎,垃圾桶里没有垃圾袋,沙发上一丝褶皱都没有..... 目测家里好几天没住人了。
他转身下楼。
叶蓁嘴里叼着薯片,开门顿时一愣,“怎么提前回来了?” 上午打电话还说起码要两三天才弄好。
潘盛言简意赅:“我也要搬下来。”
叶蓁扭头看了一眼屋内,压低声音,“不行,我们三个女同志住,你来干嘛?”
“那你跟我上去。”
老太太已经睡着,叶蓁和阿姨打了声招呼,转身跟着潘盛上楼,刚进屋,她就被一股力道怼墙上,吻像雨点一样劈头盖脸落下来,将近一周没见面,潘盛想她想得紧,胡乱亲,喘息急促炙热,手迫不及待地撕她衣服......
“慢点......慢点呃——”
“宝贝,想我了吗?想没想?嗯??”
“......想。”叶蓁腿软站不住,手撑着墙面,腰弯着,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捞怀里,潘盛含着她的耳垂,声音蛊惑温柔,动作近乎粗暴,“轻,轻轻点.....求求你~......” 叶蓁声音染了哭腔,一只手向后掐住他的胳膊。
“怎么想的?有多想?这儿想了吗?”
潘盛坏笑着,用力一挺腰,一瞬间,咬牙也止不住呻吟,叶蓁高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很快雪白的脖颈被两瓣薄唇覆上吻住......
后半夜,叶蓁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趴在枕头上气若游丝,潘盛吻着她的后背,细细密密的吻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疼了叶蓁就呻吟一声,小猫似的音勾得人心里痒丝丝,潘盛喜欢听,想刺激她多发声,又不敢太用力,控制着力道弄来弄去,终于把人惹毛了,叶蓁不耐烦呢喃一句什么,音太弱听不清,潘盛立马趴她跟前,“说什么?嗯?”
叶蓁撩起眼皮,冲着眼前这张俊脸,轻轻吐出一个气音。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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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出双道杠的时候,潘盛正在开会,刚注册的旅游公司,看到叶蓁发来的照片,早早孕试纸,鲜红两道杠,他呆愣两秒,蹭的一下站起来,椅子被带倒,“哐当”一声砸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