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月回过神来,点头答应了。
二人便收拾了一下,走向了去外面公园的路上。
外面风和日丽,天气正好,白庭月坐在椅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然后继续了司机进来前的话题,“城南工程的资料已经给林幼了?”
白眠推着白庭月往湖边走去,“嗯。”
湖边的风很凉快,白庭月被白眠推着,顺着湖边往前行去。
这微风吹的,连心情都好上了不少。
湖边种了很多花,二人就这么看着,闻着一路花香。
等到了一处亭子,白眠就停下了,说是去上个厕所。
但等回来时,手上却抱了一捧花,鲜红色的花朵有着细细长长的花瓣,在四周弯曲向内。
美艳又妖冶。
是曼陀罗花。
白眠将花递给白庭月,桃花眼中是少年认真的笑意。
“姐姐,这个花很适合你。”
将花接过,白庭月笑着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但也不影响她将花捧着收好放在膝盖上。
她有些宽慰,“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初那个小豆丁现在居然长得这么大了。”
这副长辈的模样引得白眠一愣,然后笑着叹了口气。
“姐姐。”
白眠含笑喊得这一声却莫名让白庭月觉得熟悉。
就像在五年前在大学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这么喊自己。
但后来那个会含笑喊着自己姐姐的乖乖小狗变了。
变得会背着她咬人,还会自己掩藏证据了。
让她这个姐姐觉得害怕不已。
白庭月怔愣片刻后,便选择了坦白,“阿眠,我大学时候还有一个弟弟。”
白眠神情僵住了,他语气也有些僵硬,“然后他去哪里了?”
“他做了很多错事,我不要他了。”
白庭月语气很淡,却让白眠有些紧张。
抓着轮椅握把的手也用了很大的力,几乎暴了青筋。
他心里七上八下,却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很平静。
“他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让姐姐你不要他?”
对于白庭月来说,什么才是错事?
迎面吹来一阵风,湖水也被吹的激起波澜。
看着阵阵微波,白庭月垂眸,“他没有底线,也很阴狠,不知道尺度在哪里,若非要说他的错,便是太过自傲,目空一切的自傲。”
白眠闻言,眼睑也不由垂了下来。
自傲?
他好像没有这个毛病,他都听姐姐的话,那么乖,应该不会犯这种错。
但心里还是没有底。
白眠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姐姐,我自傲吗?”
白庭月看着这个悄咪咪凑过来的俊脸,不由笑了一声,“阿眠最乖了,是姐姐永远的弟弟。”
说着,还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两把。
桃花眼被这句话带弯了眼,白眠也笑着道:“姐姐也是阿眠永远唯一的姐姐。”
白庭月笑:“好。”
白眠这才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在白庭月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桃花眼中的笑意缓缓褪去。
永远的姐弟……
“阿眠,我们再去别处逛逛。”
“好。”
白眠应声,垂眸推着白庭月顺着湖边往前。
他看着白庭月膝盖上细心呵护着的曼陀罗花,薄唇轻轻抿起。
他不想做姐弟。
而且宋执当不成哥哥一辈子。
白庭月突然出声,“你那边公司经营得怎么样了?”
白眠回答:“在等年度评比,应该能稳进全国前五十。”
摩挲着手上的鲜花,白庭月眼底冷光逐渐显露。
“等评比完你就搬出去吧,到那时家里不会太平。”
白眠好奇,“姐姐要做什么?”
“演一出大戏。”
相信我
夏宁来得很快,几乎是林幼刚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骑着车来了。
等上来的时候衣襟还是乱的。
宋执站起来打招呼,一眼便看到了那脖子上的红色痕迹。
他绕有深意的多看了一眼,出言调侃道:“夏女士好兴致。”
夏宁一愣,感觉到他这个目光不太对劲,赶紧找了个借口跑去卫生间。
匆匆忙忙地。
回来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整个人都看上去整洁多了。
她回来之后有点不好意思,“还得谢谢你们这个电话呢,救我于水火。”
宋执笑着请她坐,“看来夏女士并不享受其中。”
夏宁摆了摆手,眸中有些仓皇,“我倒也想享受,但听到你有钱以后一个个跟闻了腥的猫似的,非往你身上粘,弄得我都来不及解释。”
说到这里,她戛然而止,红着脸咳了几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非礼勿视的画面。
宋执也没继续,巧妙地在此时转移了话题,“GX项目多亏了夏女士的消息,现在驰聘已经在着手这个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