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胛骨往下到均匀、漂亮的腹肌,最终视线停在由纱布裹住的新伤。
许玫顿了几秒,愣愣地盯着纱布,她的泪水滴落在Lennart的腹部。
泪水冰冷,但Lennart却觉得如火焰般滚烫,连同方才被许玫舔舐过的地方全燃起了火焰。
当许玫视线从纱布移走,她想检查Lennart腿部是否存在疤痕,她瞥见了某个由布料包裹着的东西。
那物什看起来气势汹汹,让许玫的心脏猛的跳动,下意识感到害怕,许玫眼睫颤抖,转头,看向Lennart,她却先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以及裹满欲望的双眸。
许玫顿时两颊变得绯红,她意识到Lennart想做什么,她故作严肃,表示:“你伤还没有好,不能乱动。”
Lennart哄着许玫:“你来动。”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像是克制至极。
许玫已经很久没开荤,在Lennart说完之后,她先思索了一下,她来动,应当是如何操作。
很快,她的脸颊更红。
光是想想具体画面便足够让她羞涩。
可——
许玫看向Lennart的英俊面孔。
Lennart扮可怜扮上瘾,他垂下浓密漆黑的睫毛,深邃绿眸闪过点点泪光,无言的悲伤。
许玫于心不忍。
她下定决心,先起身把病房反锁,并拉上窗帘,随即,她脱下外套与长裤,把Lennart的裤子一并脱了,随即,爬上床,坐了上去。
这次再无人打断两人。
许玫主动让两人亲密接触,这对于Lennart来说是双重刺激。
听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
他终于彻底占有,许玫,清晰的感官让他确认眼前发生的是事实,而非梦境。
Lennart循循善诱让许玫把衣服脱了。
空调房里温度很高,即使不着一物,许玫也不感到冷。
窗外天气阴晦,许玫头顶白炽灯光线强烈。
在强光下暴露于人前让她感到异常羞耻。
她意识到自己遭到哄骗,她又开始流泪。
并非是伤心,而是羞涩至极的泪,快感不断堆积并升高,她与Lennart身体都变得灼热。
触碰到的温度沿着神经末梢传遍许玫四肢百骸,如烈火燎原,许玫恐慌起来,她哭着,无意识地牵着Lennart的手,Lennart却并没给她安全感,而是拽着她,一次又一次将许玫向着他靠近。
许玫漆黑瞳孔没有焦距,迷失在欢愉里。
她羞耻至极,再也忍不住,所有防线尽数崩溃,Lennart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哪有一点儿可怜模样,一切都由他来主导,他再次如愿以偿地让许玫掉入陷阱,沉迷其中,他很满意,大脑不断分泌着多巴胺。
时隔几年,许玫再次感受到Lennart的精力充沛,从下午直到天黑,Lennart却还不肯停。
太过分了。
要不是晚上医生要查房,Lennart不想让别人听到许玫的声音,不想别人对许玫想入非非,他定然还会继续。
他开始盼望自己能早点出院了。
在医院休养,毕竟姿势和时间都有局限,Lennart想对许玫肆意妄为。
临睡前,许玫走出病房给父亲打了电话,解释昨天她急匆匆要葛娟儿媳照片的原因,她扯谎:“我好像见到有个女生长得很像葛阿姨的媳妇,我去找她说话了,得到她的一些信息,也不知道这个信息和葛阿姨儿媳的信息对不对得上。”
说话时,许玫注意到自己的嗓子哑了,她脸蛋再次开始发烫,在心里责怪某个“罪魁祸首”。
“哎呀,真是可惜。”许父道,“你葛阿姨今天下午和你妈妈说要去国外的一处雨林探险,那地方很远,没有信号,要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她了,我先让你妈妈把你说的信息发给她,看她之后会不会回复我。”
许玫心里的石头落下,她附和:“真是可惜。”
“对了,玫玫你声音怎么有些哑?”许父问。
许玫顿时紧张起来,借口道:“我有点感冒了。”
许父没多想,叮嘱她赶紧去吃感冒冲剂,许玫连忙答应。
电话挂断后,许玫站在走廊,想着葛娟的事愣了一会儿,直到听到Lennart按铃唤她,她才清醒。
Lennart又在装可怜:“你离开我太久,我没有安全感。”
许玫抱住他,安抚:“之后我不会这样做了。”
“我要和你一起睡。”
病房里有陪护病床,但Lennart非得让许玫睡他旁边。
“好。”许玫答应。
顺从的姿态让Lennart欢喜。
今天把许玫累到了,她很快睡去,Lennart却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事,让他过于激动,他的心脏躁动着,绿眸安静地盯着许玫的睡颜,手也牵着许玫,满足感延伸至梦里,他的梦里也是许玫。
接下来的十几天,许玫继续被Lennart诱骗着,她在床上做了许多羞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