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圣女姐姐,答应我好吗?”
“——不够。”云月嗓音暗哑,起身靠坐在床柱边,位置转变,余夏双腿只能缠绕在她腰部,双手搂着云月脖颈。
两人一高一低对视,可余夏却觉得危险正悄然降临。
云月移动余夏肩头白色吊带,双手环抱住余夏腰侧拉进距离,她抬头望向余夏,眼神里却是属于猎人的志在必得,“可以吗?”
余夏不回答,只更加用力搂着云月脖颈,她点头同意云月。
——可以。
云月薄唇贴上余夏肩颈,片刻温存缓解余夏疼痛,张开獠牙咬伤那片日夜想要标记的领地,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余夏肩颈烙上独属于云月的烙印。
余夏脖颈后仰,云月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余夏后脑勺将余夏带回领地,余夏鼻尖充斥一股冷冽清香……
“这是妹妹不听话的惩罚。”云月唇瓣沾染血渍,轻轻一吻落到余夏唇边,没有过多的动作,她只是咬了一口余夏,以及落下温柔的吻。
余夏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瞥见咬痕,“你是属狗的吗?”
“姐姐下次就知道了。”云月站在月光下回答。
余夏皱眉,笃定地说:“没有下次。”
见云月要离开屋内,余夏脸红得像新婚夜的新娘,扯住云月衣袖不让她离开,支支吾吾难为情地开口,“我……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我答应妹妹什么了?”云月清冷的脸上透露出不解。
“骗子。”余夏偏过头,有底气地说:“帮我解蛊。”
“我一开始便帮妹妹解了。”云月低头一笑,似乎是笑自己老婆傻乎乎的还怪可爱,“而且那不是解蛊的解药,是解酒用的。”
余夏脸色涨红,双手遮挡脸颊,“你说我没有中蛊,那,那我怎么会全身发热,像是吃了那种药!是你对吧?”
“妹妹真是错怪姐姐呢,全身发热是妹妹酒量不好,怎么能怪在姐姐身上?”云月走到架子床边,盯着余夏,“至于是否中蛊的问题,妹妹还是去问问另一位好姐姐吧。”
她顺手捏了捏余夏脸颊,“我从不胁迫别人。”
余夏内心有一个小恶魔跳出来,举着手臂吵吵嚷嚷地说:“她刚刚就是在胁迫你。”
小天使弱弱地说:“但她征求过你的意见。”
“才没有!她就是不尊重你,在骗你这个小傻瓜!”小恶魔气鼓鼓地反驳。
“妹妹又在想哪位好姐姐?”云月掐在余夏脸颊上的力道重了些,掐出一个红印,她施施然松开手,对余夏皮肤一碰便红有了全新体会。
她揉搓指尖,有些贪念那触感极好的柔软。
余夏仰头看向云月,“反正不是在想满嘴胡话欺骗妹妹的姐姐。”
她察觉到云月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不知为何她竟然会感到难过。
云月走到木门前,余夏光脚追上云月,拽住云月手腕,脚丫踩上云月绣花鞋,两人视线齐平。她压根没给云月反应时间,压迫性地吻落到云月唇上,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报复般地啃咬。
“我想,姐姐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代价。”余夏指尖落到云月红肿不堪的嘴唇上,弯唇一笑。
云月没感到疼痛,握住余夏指尖,眼神黯淡,“妹妹也会对其他姐姐吗?”
“不会。”余夏肯定地说,手指抚摸云月脸颊,低声说,“毕竟姐姐是第一个,不是吗?”
“那就好。”
余夏:“”
少顷,木门再次被推开很快又被关上,余夏偷偷睁开眼睛,透过一条缝隙看向云月。
云月手中端着红木盘,木盘上方放着一套精美苗服,还有令余夏熟悉的黑色串珠项链,她原以为项链遗失在深山中,没曾想落到云月手里。
“我知道妹妹没睡。”
余夏打了个哈欠,手指薅了薅额前碎发,嗓音困倦,“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刚问出这句话,余夏显然被自己傻子发言无语到了。
她静静地看着云月,一件件苗族刺绣的苗服摆在她面前,如今是夏天里衣是一件白色刺绣吊带,花纹图样呈现对称,中间是一朵盛开的白色花朵。
外衣和裙身用靛蓝布匹做成,均有刺绣,裙摆和外衣对称处缝制银饰。红盘下方有一对银手镯和一根雕刻凤凰的银簪。
余夏来苗寨时有做过功课,银饰多为苗族母亲为子女打造,一直打到子女成婚那天,造价在市场上有价无市,更别说绣娘们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衣物。
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她不能收。
云月看出她心思,“衣服和银饰是我为妹妹做的,就当给妹妹赔罪道歉。”
思索片刻,余夏知道自己推脱不掉,只能硬着头皮收下礼物。她默默计算价格,等以后她回到沪市,打工赚钱也要还给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