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告别。”他轻声说。
part 11
无论以何种定义来诠释好学生的标准，Hermione Granger无疑都是最符合的那个。所以要知道踏进校长室并不在她的常规活动之列，而能够让她不惜为此破例的人并不多见。
“我们不该向他隐瞒。”
“我们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特指过是向他隐瞒。”麦格不客气地直言，“我们是在向整个魔法界隐瞒，重伤的双面间谍简直比魁地奇球场上的鬼飞球还要吃香，我们必须要确保他的安全。”
“可是我不认为Harry需要被排除在外。”
“我只是确保知道真相的人数量维持在最小，并没有排除谁。”
“但现在情况已变。”Hermione并不退让，“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一年了，校长。Snape教授不是需要保护的十一岁小巫师。”
“可他还有后遗症。”
“是的，而圣芒戈对此束手无策，最好的魔药大师是他自己。在霍格沃茨还是圣芒戈修养有何区别？”
麦格沉默着思考利弊。
“这不像你，Granger。发生了什么让你变得仓促？”
“……是Harry，校长。”她没有丝毫退缩。“我不能让任何事毁了他。”
part 12
“捣碎圣甲虫，Potter，你毫无威慑的目光不足以将它们碾成粉末。”
“我说过把姜丝切片吗？自作聪明。1毫米宽的细丝，在犰狳胆汁后放入。”
“逆时针匀速搅拌三圈，保持魔力的平稳供给，在液体变成紫色时停住。”
“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在考场上炸掉坩埚的名人，就照我说的做，Potter。”
“给了你O？仁慈的标准。”
“我不是故意的。”Harry干巴巴地说，“意外，Hermione，意外。”那可恶的坩埚就是和我气场不和，求你看在七年友谊份上别怪我亲爱的。
“喔得了吧是谁在毕业考拿了O，你想说斯拉格霍恩给你友情分了吗？”她翻了个白眼，检查魔咒往投降的好友身上扔了一堆，“做魔药把自己炸进圣芒戈，如果这是不用壁炉的新式拜访途径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费尽心思用如此生动的实例来表达对我的思念？”
Harry呻吟一声颓废地捂住了脸。能别提魔药成绩O了吗？为了这个我喝光了一柜子的生死水，后果是产生抗药性让我不得不试着熬出一锅改良版的高浓度药水来试试看，并且成功地将自己送到了病床上。
“我很抱歉。”他用老天赐给他的绿色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这让叉着腰准备训话的女巫成功闭上了嘴。Hermione听见脑中拉响的警铃她但还是在各种无奈中败下阵来，她上辈子上上辈子欠他的，糟心的男孩。
“喝药，睡觉，不听话我就让你上日报头条，娱乐版。”她尽量板着脸命令道。
“绝对遵命。”
然后Harry对着米色的天花板愣神了许久。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这很难得，然后渐渐地，他感受到久违的睡意，这几乎成了一种新奇的体验，要知道生死水只能让你毫无意识地晕过去。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他困顿地半睁着眼看着模糊的黑影由远及近，在看清了来人时无意识地缩紧了瞳孔，然后闷闷地低咒了一句。
“该死的我以为我处理好了。”
“处理什么？”来人平静地问。
“你。”Harry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他勉强地让自己清醒一点。“所以你又开始讲话了？还以为一周的魔药补习把你这辈子的毒液都耗尽了呢，Snape。”
“补习？”Snape皱着眉困惑地重复。
“我不会因为拿了O感谢你的，我应得的。你这个老混蛋，还我的生死水，那一周我都要疯了。”
Snape审慎地打量着埋在白色被子里的男孩。
“说起来，你看上去变了一些。”Harry后知后觉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样式普通的黑色衬衫代替了厚重的长袍与斗篷，他顺着敞开的第一颗纽扣第一次看见魔药大师领口以下的一小块皮肤。
“无所谓，我是说，感觉还挺好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就是你能不能别一阵子理也不理我一阵子又开始发表言论？一次适应期要挺久的，先生，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做到黑魔王都没成功的事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噢……还有魁地奇。打个商量，至少别在我飞的时候出现行不行？Hermione连扫帚都不让我碰就因为我撞断了骨头。”
Snape不自在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眉头狠狠地皱起。他现在就想撬开救世主的头骨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该死的格兰芬多。
“我要睡了。”Harry终于支撑不住闭上眼，准备进入舒适的安眠。很久了，感谢梅林和上帝，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到如此安心。“回家后再陪你读那本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