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全能啊?
“你以为当大将是光拳头硬就可以的?人家是要学习的,学习——”阿银呵了一声,揪着我的耳朵,“你懂吗?他们的知识储量,换算一下,原来世界的教授以上级别吧。”
别骂了别骂了,人家就是废物呜呜,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学习了。
*
马林梵多进入了自己的冬季。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买房子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实际上这里是供暖气的!而且是埋在地板下边的地热,光脚踩在地面上暖烘烘的,不愧是海军自己的岛,连普通住宅区都有这么好的福利,或许居住条件比这里好的也只有圣地玛丽乔亚了吧?
这导致我更……不愿意穿鞋了。
“……丝黛拉,你把拖鞋穿上。”这天在看着我光着脚第N次在他面前路过,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终于脸黑了,忍耐到了极限。
“请求别人的时候用命令的语气好吗?”
“……请,”他咬重了这个字,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你把拖鞋穿上。”
“不要,”我噘着嘴说,又一趟往厨房走去,“不知道脱哪了。”
“那就去找。”他抬手,食指拇指掐住鼻梁根部揉了揉,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是老妈子吗萨卡斯基?”我无视了他的话,打开冰箱最底层,最近我买了各种不同口味的桶装冰淇淋,每天空闲的时候就边用勺挖着吃,边用蜗牛放映机看影片。
这个世界还真的有相当于原来世界的‘娱乐圈’,有歌星影星等等,但是与那边相比就很少很少了,电影的的数量也少,讲得内容也很通俗简单。不过正因为数量稀少,极其受民众追捧——这个科技落后的时代,大众文娱的方式也没有什么,一年能有几部新的影片就不错了,都是发行的碟片,可以使用海鸥快递邮购。
我抱着香草味的冰淇淋回到沙发上坐下,甚至心情颇好地打开了放映机,两只脚丫嚣张地放在脚蹬上。
萨卡斯基受不了起身了,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期间我还几次抱怨他走来走去挡了我的视线,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两根指头拎着我的拖鞋,摔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一会儿可以穿了吧?”
我敷衍地哼哼两声,勉强道:“那好吧。”
他在我旁边看书、有时候是带回来的文件什么的,我们互不打扰,或者他偶尔空闲的时候和我一起看影片。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萨卡斯基突然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冰了?”
“有吗?”
男人无奈地摇摇头:“你不应该这样贪凉。”
“才不要你管呢,哦多桑。”
总感觉我跟他不应该形婚,应该告诉战国元帅让萨卡斯基收养我比较好。
*
我恹恹地趴在床上,萨卡斯基来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很少见我这么没有精神的时候,从花房走进来,皱着眉有些担心,坐在床边低声道:“你怎么了,丝黛拉?”
我扭头转向另一边:“没怎么。”
男人拢了拢我的头发,发现有些出汗,轻轻一拨就将我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你不舒服?”
我再次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看他:“没有。”
大将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抬起视线四处检查,最后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保温杯和一板药片,已经吃了两颗。
“所以是你前段时间吃了太多冰淇淋,”他突然明白了,了然地点头,“我当时就警告过你——”
“所以才不告诉你的!告诉你了也只会批评我,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委屈地对他大声喊到,生理期本来就暴躁低落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才不要听萨卡斯基的话呢!不用你管!”
在我背后的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试探着轻轻碰我的手臂,我不满地像虫虫一样蠕动了一下,他有些强硬地将我掰回来,声音却没有那么有底气:“……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你最好没有。”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将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温暖隔着皮质手套和小熊睡衣传过来,我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岩浆果实还是有点别的用处的。
*
今天在懽宴阁是晚班,不过已经过了晚高峰的时期,我正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咔哒咔哒’按圆珠笔,思考明天不上班、晚上萨卡斯基回来要吃点什么。
说不定需要买本新的菜谱了。
这时候特雷西夫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颇有深意地眯着眼睛盯着我看。我立马站直了,生怕她批评我走神。
“你跟我过来。”半晌后她说道,转身往最高级的几个包厢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