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相欢抱着在窗边亲。
“好欢欢,想想我吧。”
相欢轻而易举被泠萝调动情绪。
他抓着泠萝的衣袖。
“不是要看他们表演吗?”
泠萝拉开窗,弹指将屋内烛火灭了,拉了披风将自己和相欢裹了起来。
“你看你的,我做我的。”
相欢脸色爆红。
“泠萝......”
泠萝笑:“外面看不见你,别怕。”
相欢知道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不远处的琴声,近处船只上的微弱讨论声,整个人都绷紧了。
黑暗中,相欢呼吸越来越快,他咬着唇不敢出声,两人就这么静悄悄地做事。
泠萝突然出声:“放松,欢欢。”
相欢吓了一跳,更紧张了。
泠萝笑:“那边的琴弹得比你差远了。”
相欢盲目看去,他耳边根本听不见什么琴声。
泠萝拉人过来亲。
“欢欢,专心看表演。”
相欢压根专心不了,偏偏泠萝时不时的问他上面在弹琴还是跳舞,好不好看。
相欢哑着声音时不时回两句,自己都羞于听。
这一刻,什么相瑞,孩子,袁家,什么母亲,以前他都忘了,只知道泠萝,满心满脑都是泠萝。
第32章 相家往事 院子
第二日, 相欢带着相瑞回了相府,泠萝没来。
相欢带着安言先去了他的院子。
院子里一切没变,就连那棵残败的树都还在, 一切如旧, 只有人不同了。
相欢看着院子, 转身出门去了议事堂,这里他从未踏足过, 只有小时候他生为长子,被他娘带到门口看过一眼。
他根据相瑞给的消息要见一见族中长老。
族中长老见到他一个个眉毛不是眉毛, 鼻子不是鼻子的。
相欢笑了一声。
“安言, 既然长老们坐着无法安静喝茶, 那让人进来按着族老们喝茶,别浪费了我带来的好茶。”
立刻有人从外边冲进来, 几个长老慌张, 还没起身就被十几个人将按在茶杯上, 茶水溅了一脸,脸磕在茶杯上,话都说不出一句。
相欢:“我是来通知你们,不是来商量的, 相瑞养病这段时日,相家由我接手, 几位长老不要做没用的事,毕竟刀剑无眼。”
“当年几位长老给我娘说拿我去送人, 这事我记下了,今日之后就当还给各位了
。”
“不要在背后整小动作,我的容忍度是零,一经发现, 各位就去陪今日没能坐在这议事堂的长老们。”
“现在,能不能和我商议事情了。”
被按着头的几个长老。
“能。”
“能能能。”
相欢做在主位上,对于处理家族中事他没经验,不过他给泠萝要了几个人。
相欢:“他们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明白吗?”
长老:“明白明白。”
相欢:“问吧。”
这几个人一边问一边给相欢解答。
不到两个时辰,相欢就将相家摸了个透。
相瑞确实有一手,相家以前多复杂,现在被他抽条拧成了绳,紧紧拽在了手里。
相欢对于相家没什么想要的,他执意要暂时掌管相家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查清当年他爹的死因。
这么多年了,或许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以及找回当年他爹给他的令牌。
他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令牌是他爹临终前偷偷塞给他的,他没保住,他有一日被人打昏,醒来院子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令牌也不见了。
他想过询问泠萝,但是他自己都无法具体的去形容令牌是什么样子的,当年那一棍子,还是让他迷糊了好久,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除非再次见到,不然他形容不出来。
相欢了解了自己想了解的,私下让人跟着几个长老,自己带着人去了一处幽静的院子,这里住着他那个瘫了的母亲。
屏退下人,相欢进了屋子,屋子里药味很重。
相欢看见床上那个只有一双眼能动的女人,心里不知道是痛快还是辛酸。
“娘,我回来了。”
相蔚:“啊,相,啊,欢。”
相欢站在床前:“是我。”
“娘看见我很惊讶吗?”
“是惊讶我没死,还是惊讶我能回来。”
相蔚:“欢,欢。”
相欢笑:“娘,你猜我在西悬林遇见了谁?”
“我遇见了泠萝。”
相蔚眼里全是惊恐。
相欢眼尖的瞧见了。
“你很怕泠萝?”
相蔚:“离她,远,她,她,她杀人,远。”
相欢:“你说泠萝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