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对你师妹有多爱重你还不清楚吗?没真正成婚之前我是不会强迫她的。”
柯小海眼中泛着不信,看着姜洄那身花枝招展的衣服更是不信。几日没见姜洄都快把自己折腾成狐狸精了。
“你我不担心,我怕她保持不住把你吃了。”
他俩现在在大夏,成不成亲已经没有多大区别。特别是姜洄带人一夜之间毒死南决皇室的事情传出后,那些曾经得罪过言益的人见到姜洄恨不得一口一个言夫人的叫她。
“我这都是为了保持人设,毕竟我啊现在可是狐狸精转世呢。”
姜洄夹着嗓子,温柔小意软弱无骨的靠在言益身上,眉眼间媚态尽显。若此时潇湘和君红在场定会忍不住赞赏:看吧!没白学都没白学,这不就用上了嘛!
“好看!改明儿再带你去挑几副首饰,反正都是花别人的钱,不要白不要。”
这都不用言益操心,比起首饰这些不值钱的,她其实看上了东海的几处粮仓。她已经写信给福琳了,只要桑月一乱,她们抢了粮就跑。
“你杀这么多人做什么?他们和你有仇啊!”
有时候姜安他们一夜犯案好几起,他晚上睡在医馆,在浓浓的药草味里都能闻到血腥味。
“为了子凡,这些人都是主战派,子凡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他现在被困在东海,处处受限。若有机会他定要北上和那北蛮人好好算算这笔账。听他说到王子凡柯小海也不再说他杀戮太重,那小子确实可惜了,大好的年纪,连自己儿女都没能见上一面就死了。
“要不我带人去宫里将他们直接毒死算了。反正东海皇室和南决的比起来也不一定能多几条命。”
“是是是,我夫人最威武了,这毒寡妇的名头漂洋过海的都传到我枕边了。”
言益自然不会让她去冒险,南决大势已去,内乱不止,幸存的皇子忙着争权夺势,皇宫内守卫自然松垮,可是东海不同,和大夏这一战他们略占优势,且有敖乘坐镇,姜洄他们甚至连皇宫都进不去,就会被发现。
桑月城里不断有人死去,官府一直没有查到凶手,敖乘大怒连杀了几个官员之后将言益召进了宫。
“是不是你做的?你这样嚣张跋扈的行事作风是要改改了,这是东海不是大夏!”
言益双手一摊:“我那王府被你看得像个铁桶似的,况且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你觉得我能去杀谁?”
“哪里就嚣张跋扈了?我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别一出事就是别人做的,有时候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些年有没有好好管理国家,有没有好好教育皇子?”
言益回去的当晚,皇后的小儿子就溺死在了池塘里。
“不是我做的!”
言益无语,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看他的,禽兽吗他?对一个六岁小孩动手。
“既然有人等不及了,咱们就帮他一把。”
言益也没什么计划,纯粹的就是乱来。
“媳妇,借我点钱。”
他让典狱司的人在城里到处作乱扰乱视线,又让暗妖的人四处处置敖乘的皇子。前些日子姜洄和言益接连写信将江停云臭骂了一顿,这次江停云给了个优惠价,就拿个跑腿费。
言益昨日进宫看望敖乘。他虽然不怎么疼爱这些儿子,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他终是没挺住病倒了。
“我知道这是你做的,但他们都是你的手足,你要皇位,孤可以给你,但你得留他们一条命。”
“哼!”言益冷哼一声:“敖乘,你别忘了,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你压根就不喜欢她,追求她不过是想仗着她的身份为你寻求庇护,东窗事发之后你又扔下她独自逃走,留她一个人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言益将一颗药丸递给敖乘:“吃下它,写下诏书,我会留皇后和她儿子一条命。”
“什么!你要让孤立白楚喻的孩子为帝?”
敖乘不肯定写,言益便掏出一个东西丢在他面前。
“兵符?你从哪得来的?”
敖乘大惊,兵符可是他贴身保管的,怎么可能在言益手中。可是他搜遍了全身都没看见兵符的影子,这让他不得不信。
“你将苏公公派去监视我,我便换了你身边的天恩公公,你知道我典狱司的本事的,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他一早就在筹划这件事,来到东海的这段日子他早就将身边所有人的性格样貌各种隐私打听的一清二楚,换掉一个公公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他还时不时的就让江停云的人给敖乘点点迷香,消耗他的精力自然不会注意到身边之人的细微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