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官商勾结,狼狈为奸,早晚都得死!”
官商勾结?苏子秋仿佛听到了个笑话。他勾了勾手指,将杨力叫到面前然后一脚将人踹开。
“告诉你,在白帝城,官,只配给我们苏家做狗。别说在监狱里整死你,就算我想要城主的位置,明日,常德江也得乖乖将位置让出来。”
杨力被踹开也不恼,跪行到苏子秋脚边,无耻的舔道:“苏公子说得没错,我们都是苏家的狗。”
说完他还十分虔诚地“汪汪汪”叫了几句。
“乖!”苏子秋哄狗一样摸了摸杨力的脑袋,然后一脚又将人踹开。
“去,将你们所有手段都端上来,今天小爷有的是时间陪他好好玩。”
还没等杨力他们将各种刑具拿上来苏子秋就忍不住抽了几鞭,他越抽越用力,连续被人打了两次他的怒火在见了血后越来越旺盛。
“苏少爷,都准备好了。”
王子凡抬头看向他面前的那些刑具,有些嘲讽的笑了出来,真不是他看不起他们。就这些,连言益典狱司里面一半都没有,全是一些常规手段,毫无新意。
“去!先给他都上一遍。”
苏子秋今日的目的就是折磨人,这可比往日他们逼问口供的时候简单多了。
杨力带头拿着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拿了出来,这是他最喜欢用的刑罚,既能让犯人痛得生不如死还好是最省力的方法。
他以前很喜欢将烙铁烫满犯人的身体,有时候也会费力烫出形状来,像是一幅幅壮观的艺术品。
今日杨力打算在王子凡的身上烫一个死字,让这小子生前死后都记住,得罪苏少爷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他举着烙铁朝着王子凡走去,这时有个狱卒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杨力被吓了一跳,转身骂道:“慌什么?见鬼了你!”
狱卒心有余悸,这和见鬼了
也没什么区别。他气喘吁吁,磕磕巴巴的说道:“外,外面,典狱司的人来了,说,说只来提审犯人。”
“慌什么?听他们要谁,将人给他们就是。”
苏子秋也听过典狱司的恶名,本能的不想与之作对。
狱卒指了指王子凡,“他们要,要他。”
说完他脸色更加惨白了,这完全是在苏子秋手上抢人啊!
“你小子挺行啊!连典狱司的人都敢得罪。”
话音刚落,一行人穿着典狱司官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姜安带着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具,装模作样的拿着王子凡的画像对比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大手一挥,后面的人立马上前将王子凡放了下来。
“慢着!你们想带人走,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吧!先来后……”
“到”字还没说完,苏子秋直接被姜安一巴掌抽飞出去。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典狱司办案?”
“杀。”
“什么?”
被杨力扶起的苏子秋没懂他的意思。
姜安指着苏子秋,“除了他,全杀了。”
说完姜安看都不看后面一眼,带着王子凡直接走了出去。要不是主子想放长线钓大鱼,他一定在苏子秋上门挑衅的那次就将人弄死了。
姜安只留下一个人,仗着人多势众,起初苏子秋海十分嚣张。
“哼!你们典狱司也太猖狂了吧,二十对一,你没有胜算的!”
“是吗?”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苏子秋耳边只听见刀刃出鞘的声音等他反应过来,杨力他们早已没有了生息。
而时间仿佛只过了一息。
点墨收起刀刃,屠杀普通人不是他愿意做的,但足够解气。
安衡月等在监狱门口,远远的看见姜安将人带了出来,忍不住的跳下马车。
“怎样?没事吧?”
“没事。”
他有内力护体,又加上苏子秋他们没来得及动手,他身上的这些伤连皮外伤都够不上。
安衡月将人带上车,默不作声的给他上了药又换了赶紧衣裳这才开口道:“不是故意扔下你的,言益说姜洄那边有危险我才跟着他走的。”
姜洄脚走不了,光靠言益留下 的几个人和阿布多他们根本不可能及时撤离。
“他们怎么样了?”
“撤离及时,没事。”
安衡月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担心不已。撤离仓促,姜洄的腿没有得到最好的照顾,伤势复发,他们出来的时候她正发着高烧。
“那就好。”
闻言,王子凡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