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褪/去衣物,紧紧相拥,感受对方的体温。
虞舟为自己的想法惊讶,但也很快的接受了。
他的道德感好像没有那么强,所以才会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这种露水姻缘。
不对,不是露水姻缘。
虞舟紧紧握着对方的衣角,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对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温和地用包里的毛病帮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衣物,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虞舟身上。
“你忘了,我们是恋人啊。”对方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
虞舟紧紧看着对方的眼睛,似乎要看出这个人的真实情绪。
他说得话……是真的吗?
虞舟看不出他在说谎,伸手碰了碰他的唇。
指尖的触感濡湿,虞舟正要伸回手,他却将手指含在口中,又伸手捧着虞舟的手腕,细密地啄吻,一点点地舔掉上面的海水,打上自己的印记。
虞舟羞涩地抽手。
他从未直面过这样的场面,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对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鲜红的舌尖舔掉那些粘液,又用干净的丝帕擦干,才慢慢放开。
“我叫应星,是你的恋人。”应星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坐在石头上的虞舟。
“应-星。”
虞舟慢慢复述着这个名字。
他们是恋人,刚刚的亲密行为或许是日常?
虞舟伸手,捏住应星的肩膀,慢慢地蹭上男人的唇。
他没什么经验,好像忘了很多事,只知道笨拙地磨蹭,急切地汲取另一个人的体温。
应星轻轻笑了一声,往虞舟的方向移了一些,用力抱住,熟练地撬开唇舌,尽心尽力当一个合格的老师。
恋人忘了很多事。
没关系,他会再一次教会对方。
吞咽不下的律液从嘴角滑落,被手指接住,黏糊糊地挂上去。
虞舟模糊地回忆起,自己曾经也是有过这样热烈而温暖的亲吻的。
应当也是他的恋人带给他的。
他的手指从扣住肩膀,变成软塌塌地耷拉在那里,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夺走一样。
过于绵长激烈的亲吻带来缺氧,虞舟的大脑已经没什么可以思考的,只能专心于眼前的事。
时间的概念似乎被剥夺,虞舟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睁眼时,已经从黄昏来到了夜晚。
他们回了家,应星生起壁炉,给虞舟煮了姜汤,盯着他喝下,又拿出干净的衣物,催他去洗澡。
虞舟喝了姜汤,又去早已准备好热水的浴池里泡澡,穿好衣物出来时,应星已经做好一桌晚餐,等着他来享用。
除了亲密的事情,其余的时间似乎总过得特别快。
很快又到了睡觉的时间。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显而易见,他们如虞舟之前所愿,大概率是抱在一起睡的。
但……仅仅是单纯的睡觉吗?
虞舟发现,自己好像特别期待发生一些什么。
应星也没辜负他的期望,挤进被子后,手不老实地开始乱动。
是他的错觉吗?一切事情都在按照他的想法发展,好像应星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一样。
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带进欲/望的深渊。
虞舟所渴求、所希望、所喜爱的,都在此刻得到。
他不能主动,所以需要应星来主动。
因为虞舟主动代表着年长者对年少者的吸引与魅力,应星则是不谙世事、刚刚成年的少年,很容易被眼前的一点色彩引诱,以为这就是世界。
但世界很大。
除非虞舟将应星困住,让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到完整的世界,让他这一辈子都觉得,虞舟是他的全部。
虞舟不愿意。他不愿意驯服在高空翱翔的雄鹰,再用名为爱的笼子的锁住,甚至将这些罪孽用爱来粉饰。
他要看着雄鹰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真正地认清这个世界后,再来思考。
虞舟在现实睁开眼。
雷声早已停歇,一点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闯入,照亮室内的一角,也将床头柜上的药盒显露出来。
难怪会做这样的梦。
原来是对雷声应激而提前引发的求偶期。
虞舟看向床边的应星。
趴在床边的姿势并不舒服,睡梦中,应星还蹙着眉,睡得不是很安稳。
虞舟叹了口气,尾巴一卷,把人平放在床上。他自己下床去浴室洗漱,顺便换上衣服,去厨房拿出应星给他做的预制菜,热个两人份的。
一会儿还要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问题。
下午约了中介要看房。
晚上要跟镜流喝白珩聚会。
今天好忙啊。
应星在不久之后醒来,一睁眼,不是虞舟的面孔,而是有些陌生的天花板。
他平时经常锻炼,一小晚的不/良睡姿,对他的影响不大,只是身体关节处会有些轻微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