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害......害怕!”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虎视眈眈的威胁抵在女人软肋之处。谢嗣音这回真的怕了,嘴唇凑到他的脸庞胡乱亲吻着,“夫君,我们下去吧。”
仡濮臣按着她脊背的手已然滚烫,狠狠咬了口女人红唇,低低哄道:“好,马上下去......”
嘴上说着马上,可在秋千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了很多。
谢嗣音哭得花枝乱颤,嘴上又求又骂,一张芙蓉面生动如春,让人止不住得想......弄坏。
最后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星辰彻底坠临,男人才一脸餍足着将人抱下来,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的额角,声音沙哑温柔:“乖,我去煮饭。”
谢嗣音身子一滚就翻进了床榻里头,面朝着墙壁不再理他。
仡濮臣低笑一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换了身衣服才去厨房忙活。
等人走了,谢嗣音才气狠狠的坐起身来,将男人的枕头扔出房门。犹不解气,她又抓起男人放在枕边的话本子,哗啦啦地就扔了出去。仡濮臣从小厨房的窗口瞧了一眼,放下手中的菜刀,往外走了两步,又顿住,笑道:“娇娇怎么了?”
谢嗣音一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就唰的一声钻进薄衾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闭目休息。
仡濮臣在窗口瞧得分明,瞧着薄衾里拱起的人影,又瞅着满了一地的话本子和枕头,低笑一声,将东西捡起来重又放了回去。
女人歪着身子,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仡濮臣也不打搅她,径自放了,就转身回厨房去。刚进了厨房,身后又有东西扔了出来。
男人转身瞧过去,嚯——
这一回,倒只有他那枕头孤零零在院子中间了。
仡濮臣好笑不已,重新折了回去,慢吞吞的将其捡起放了回去,又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不过这回没有走远,刚转过屋角,他那枕头重又横空从屋内飞了出来。
男人一手抓住,动了动脚步,走到门前,正对上谢嗣音半坐起来的侧脸。
谢嗣音柳被他捉了个现着,心头微微一缩,不过转瞬就朝着他怒道:“你还敢接?”
仡濮臣挑了挑眉,手指一松,将枕头重新扔到了地上:“为夫不敢。”
谢嗣音继续凶道:“去做饭。”
男人乖乖巧巧点头:“是,这就去。”说着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谢嗣音瞧着男人走了才哼出声来,睨了眼底下枕头,翻身继续躺下。
气消了大半,厮混的这半天也着实费了不少体力,谢嗣音本想躺一躺,却不想真的睡了过去。直到夜色四合,男人狗狗祟祟地埋在胸前乱亲一气,谢嗣音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谢嗣音人还没清醒,一巴掌已经打了过去:“什么东西?”
仡濮臣动作一顿,顶着半张红印子默默道:“是你夫君。”
“哦,是夫君,不是东西啊。”谢嗣音在打中他的瞬间就醒了过来,如今瞧了他一眼,慢慢推开人,幽幽道。
仡濮臣直接气笑了,低头啃了口女人红唇,声音含糊:“夫君哪里不是东西了?”
谢嗣音见推不开人,也就顺着他了,反正他亲吻得她也很舒服。不过等人将她松开,却红唇艳艳的不饶人,道:“夫君横瞧竖瞧,哪里像是个东西?”
“哦,就算长得像一些,做出事来......总也不像!”
得!这是还在生气呢。
仡濮臣将女人一双小手贴上脸颊,伏低做小,低声哄道:“娇娇还觉得生气,就再打一巴掌。以后都听娇娇的,为夫再也不敢了。”
谢嗣音轻哼一声,撤回手来,横波一挑,睨着男人道:“我如何敢,下午不过要吃个桃子,就被夫君......”说到这里,女人脸颊微微红了一瞬,瞧见仡濮臣直勾勾瞅着她的神色,又气怒起来,甩开了手,道“欺负个叫天不应,入地无门的。往后,我可不敢了。”
这是真气狠了。
仡濮臣登时跪坐起来,握着她的手,殷殷保证:“为夫这回知道错了,一会儿娇娇想吃什么样的桃子?为夫再去摘。”
谢嗣音侧转过身子,不瞧他,也不理他。
仡濮臣低低凑过去,双手抱着女人腰肢,顺势将头埋到颈窝里,含混道:“娇娇不气了。”
谢嗣音哼了一声,狠狠拍了一下他手背:“松开。”
人还没哄好,仡濮臣怎么可能松开。于是,男人厚着脸皮又紧了紧手上力气,黑黝黝的脑袋蹭了蹭谢嗣音颈窝,声音含糊呢喃:“娇娇不气了,才松开。”
“原谅夫君吧,下一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