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信息素真香(133)

谈璟给荷包蛋翻了个面,尾音微扬:“差不多。”

贺斯珩打了个呵欠,问:“多少钱的彩票。”

谈璟抬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老婆本。”

贺斯珩:“?”

贺斯珩莫名打了个寒颤。

怎么感觉,谈璟中的这彩票,是偷的他家银行?

谈璟关了火,洗干净手,摘下围裙,把煎蛋和烤吐司片端上桌,“吃吧。”

贺斯珩用筷子夹起煎蛋咬了口,闻着香,吃起来却没什么味道。

他心理平衡了,看谈璟在厨房里熟门熟路的样,还以为他真修炼成了什么厨艺高手,原来也就这样。

贺斯珩藏住幸灾乐祸,装模作样地提醒:“你是不是没放盐?”

“是吗?”谈璟也吃了口自己盘子里的煎蛋,味道是正常的。

“都淡出鸟了。”贺斯珩不留情面地给个锐评,端起牛奶喝了口,吞咽的动作一顿。

怎么好像不止煎蛋淡出鸟,牛奶也淡得跟水似的?

贺斯珩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味蕾退化了,旁边伸来一只手贴上他额头,刚用冷水冲过的手心温度微微凉,贴在额头上还怪舒服,贺斯珩忍不住蹭了蹭,那只手却收了回去。

谈璟皱起眉:“你发烧了。”

贺斯珩浑身一僵。

难怪他今天一早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吃东西也分不出咸淡。

完蛋,发烧意味着要打退烧针。

“看来是昨晚吹多了冷风,”谈璟从桌边起身,“我去拿体温计。”

几乎是条件反射,贺斯珩抓住他的手,“我不打针。”

刚才有多得意,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谈璟笑了下,“别慌,先量体温。”

听到量体温,贺斯珩的心已经悬起来了。

他从小身体素质不错,感冒的次数不多,发烧的经历更是屈指可数,但每一次发展到发烧这步,必然要打退烧针,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打针经历都是因为光靠吃药没能退烧。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贺斯珩从腋下拿出体温计,交命般交给谈璟,神色凝重。

“三十七点五,低烧,吃点药就行。”

听到谈璟说出结果,贺斯珩如获大赦,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见他这死里逃生的模样,谈璟有些好笑,“这么怕疼,以后怎么办?”

贺斯珩不解:“什么以后?”

谈璟起身去给他拿常备的感冒药:“算了,你还小,等那天来了再说吧。”

贺斯珩一头雾水:“哪天啊?”

不满谈璟故弄玄虚,贺斯珩鄙夷地咒他:“说话留一半,以后没老伴。”

谈璟脚步一顿,回头,要笑不笑地看向他。

贺斯珩眼皮一跳,隐约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谈璟扯了扯唇,咬着字给他一个现实的回答:“给你做永久标记那天。”

他似笑非笑:“知道永久标记需要做什么吧?”

“……”

贺斯珩沉默地低下脑袋,憋红了一张脸。

还不如说话说一半呢。

早知道不问了。

他当然知道,比起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腺体,永久标记成结需要先打开生殖腔。

他在浴室那次见识过谈璟那家伙的尺寸,那尺寸要顶进生殖腔绝对会痛死……

等等,他怎么就默认会跟谈璟做那事?

呸!都怪谈璟给他带偏!

贺斯珩猛地意识到自己被人耍流氓了,愤而抬头:“谈璟!”

谈璟把冲好的感冒药搁到他面前:“喝药。”

打算兴师问罪的贺斯珩一秒泄气,磨磨蹭蹭没有动作:“怎么是冲剂……”

谈璟看出他的心思,“甜的。”

贺斯珩这才肯端起杯子,捏着鼻子一口灌下。

喝完药又是一条好汉,贺斯珩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有件事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谈璟眉梢一挑:“说。”

贺斯珩正了神色:“我只是答应给你追我的机会,但还没答应跟你谈对象呢,所以……不准假设我们在一起之后的事混淆视听。”

顿了下,又补充:“也不准让舒亦辰再喊你表嫂。”

谈璟:“行,我去把他的嘴给缝起来。”

“……”贺斯珩:“我的意思是,他这么喊你你别应。”

“好,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谈璟收走他用过的杯子,拿去厨房冲洗,“我只是你的追求者,还没跟你在一起,以后我会注意分寸。”

出乎贺斯珩的意料,谈璟答应得很爽快,甚至很坦诚地认了错,但总觉得他说得有些严重是怎么回事?也没指责他没分寸啊。

侧卧传来开门的动静,浑身笼着低气压的舒亦辰无精打采走出来,看见坐在餐厅的贺斯珩,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表哥早”。

贺斯珩被他这模样给惊到,倒不是那头凌乱的鸟窝头,而是他肿成鱼泡的眼睛,像是昨晚狠狠哭过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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