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时邬喘着气问他。
“你啊。”程今洲说,嗓音轻飘飘的,随后紧接着下一秒,时邬就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程今洲!”时邬咬着唇挣扎,要哭了:“你属狗的!”
“嗯。”程今洲勾了唇,收着劲地咬完,又安抚地抬起头轻轻亲吻她两下:“你最喜欢的小狗,你男朋友,喊老公。”
时邬觉得自己要折在这了。
混沌中,她感觉到程今洲的手下移,时邬完全的陷入被动,没由来的有点慌,心口起伏,手推着他的肩膀,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衣服已经被扒了,程今洲轻轻吻啄她两下,说话的调子温柔:“想不想摸摸自己?”
时邬感觉到自己腿上正抵着东西,心脏砰砰砰剧烈地要跳出来一样,喉咙发紧,但还是说了句:“不想。”
程今洲“噢”了声,紧接着就很不做人地笑了下:“那不想也试试。”
“......”
窗外的雨似乎又转,拍打的雨滴声不再这么急,但房间内的温度一直居高不下,头顶的冷气依旧咝咝吹着,时邬臊得浑身都像是熟透了一样,感觉到自己和他十指相握,温热,湿意,混乱,后背也因为紧张出了一层汗,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濒死的鱼,“程今洲。”
她声音都有点发抖,脸颊贴着被子,说话声很低:“我想擦手。”
好难受。
“擦什么。”程今洲声音不紧不慢的,低下头吻她,嗓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刚才怎么教得忘没忘?”
“好好握。”
“带着你的东西,有没有觉得好弄点?”
......
时邬想哭,一种极其羞耻和无措的感觉紧紧包裹着她,人有点崩溃,睫毛也潮湿:“程今洲,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哪儿报复你?”程今洲目光落在她脸上,有点没辙,声音也放得更软了些:“你这有一下没一下的,能出来就该去挂男科了。”
“......”
时邬缓缓呼出一口气,额头贴着他的手臂,心里没底地觉得好像的确是自己的问题,正负责任地思考着该怎么解决,就感觉到自己下巴被人掰过去接吻,体温相融着,时邬搂着他的腰,窸窸窣窣被亲得七荤八素间,就忽地听到程今洲带了点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有没有看过两性科普的人体结构图?”
“嗯?”
话落地,时邬就忍不住地蹙眉闷哼一声,弯着腰,感觉到身体里缓缓挤进来一样东西,反应过来是哪儿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程今洲,你干什么?”
“科普文章上说,女生里面大概三厘米的地方,会爽。”仿佛想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一样,程今洲把人拎了起来,按在床头,从背后安抚地亲吻她的耳朵:“就一根手指,我轻点弄,不会疼,下次就知道地方了。”
“程今洲。”时邬慌张起来,闻言下意识地挣扎,刚要转过头说话,嘴巴就被捂住了,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来。
感觉着她身体里的变化,程今洲吻着她后脖颈,耳朵也有点红,笑着:“这房子隔音不太行,委屈委屈你。”
冷气吹拂着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时邬就无措地跪在那,一手抓着床头的栏杆,一手往后推着他,无济于事的只能任由陌生的感觉侵袭过来,男生的指腹带着茧子,就好像海浪在翻涌,一艘孤零零的小船被潮水打翻,淹没,窒息,小腿顺着脚趾都酥麻得想哭,后脊发麻。
她觉得自己有种想上厕所的感觉,而且已经忍不住了,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忍不住地哭出来,“程今洲!”
程今洲也愣了愣,没太多的经验,只低头看了眼满手的水,“到,到了?”
“......”
窗外的雨好像已经停了,时邬一言不发地趴在那喘着气,肩膀耸动着,浑身都是汗,两只手寻找支撑点地抓着栏杆,只是还没等那阵情。潮中缓过劲来,就又听到了程今洲的声音:“宝宝,用腿好不好?”
话落,时邬就反应不及的,因为条件反射哼了声,紧跟着嘴重新被捂住,时邬忍不住地抠着程今洲的手臂,心口剧烈起伏,感觉要疯了。
而程今洲就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还游刃有余,“听说外面这个点也行,也试试好不好,就当是预习。”
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床被撞得吱吱呀呀响着,仿佛要散架似的。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外面的虫鸣也因为放晴而响起。
时邬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嗓子干涩,灯打开来,床上一片狼藉,发丝贴着潮湿的后背,脸颊和脖颈都泛着红,身体半拢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