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南醒来之前,诸伏景光就被安室透的言灵所伤,也就是说,这种无意识、无差别且不分敌友的攻击,有点要命。
“那安室哥哥现在是无法说话了,对吗?”柯南有着担忧的问道。
空条承太郎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安室透现在的状况很不妙,不单只是个人因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安室透还有一个卧底身份。
这个身份,让安室透无法完全隐藏跟静默下来,因为情报人员一旦频道静默了,不是出事就是可能寄了,安室透如果不想自己经营多年的情报网络跟身份出现问题,就必须尽快解决现在无法说话这件事。
“就没有办法了?”诸伏景光神情苦涩,猫眼透着担忧。
他做过卧底,清楚曾经卧底的组织一旦出现有卧底的苗头的人,那么很容易会被多疑的琴酒猜疑,甚至可能越过上层,先解决幼驯染,那么多年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空条承太郎见诸伏景光如此担忧,想了想:“这支箭,是黑泽爱花的手笔,那么,能解决的,也就只剩下她……”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的确想过要去找爱花,毕竟幼驯染的命比较重要,但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等同背叛,再去找爱花,基本上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另一边,爱花盯着完全失去了意识,傀儡状态的花京院看,确认对方真的能演戏,就把重要道具——DIO版神圣遗体一块骨头交给他,看上去是想要他变强,实际上,是放水给空条承太郎送去。
爱花伸出手掌,在花京院面前晃了晃,然后交代对方去找空条承太郎,目送着对方下车。
车上的森鸥外问爱花:“这样子送遗体给仇人,真的好吗?”
“没关系的哦”爱花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只有先打一架,才能证明情报的准确性啊。”
说完,爱花先耸动着肩膀,笑了起来。
森鸥外发展,每当爱花总是想要做一点事情的时候,总是会笑。
“为什么……你要大笑呢?师妹?”
“因为……Why so serious?”爱花说出了病友的名言,“当这个笑声充满世界的时候,师兄你不觉得有趣得多吗?”
她喜欢有趣得事情,因为这会让她感觉到很愉悦。
爱花骨子里面流淌的血液,让她天生就不能安分下来。哪怕是平日里的表现再正常,再自诩自己是个普通人,依旧无法普通起来。
既然自己无法让逆流而上,那就顺势而为,这是曾经教导自己魔法的古一法师交给自己的道理。
森鸥外皱眉,一言不发的看着神情带着愉悦的爱花,心中大概有了一些打算。
“空条承太郎,对你而言,很厉害吗?看师妹你的样子,总感觉他很强。”
“命运钟爱的乔斯达一族,怎么能一样?”爱花用吟诗一样的语调,抑扬顿挫的说道。
“命运钟爱到何种地步?”
森鸥外有着好奇,所谓命运钟爱的宠儿,究竟有多强。
“他们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在即将输掉的时候,逆风翻盘。就好像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眼睁睁的看着你自己失败。”
“多好笑啊,你自己以为战胜了命运,实际上却被命运玩弄。”思绪间,爱花想起了某件事,自嘲的冷笑了声。
就好比自己明明已经给琴酒治好了颧骨的疤痕,命运依旧让他不停的受伤,还诡异的都伤在同一个地方,似乎在警告、嘲笑自己,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那你安排那个少年,是为了什么?你明知道对方打不过空条承太郎的?”
爱花没回答森鸥外,反问他:“师兄,如果我在你的办公场所安装窃听器,你会怎么办?”
“我会想是谁装的,然后报复回来。”
森鸥外顺着自己的逻辑,回答了爱花的问题。
“这不就是答案吗?”爱花眼中带着戏谑,“发现自己办公室有窃听器,报复回来,这个理由就正当了。至于空条承太郎会不会进入横滨的战场,完全是看个人的选择,我没有强迫他。”
但你已经用遗体引诱他了!森鸥外心道。
森鸥外不傻,联想爱花的计划,基本上能断定,这是为了仇人而设下的陷阱。环环相扣,甚至不经意间,已经入了局。
“师兄,你可以放心的是,我暂时没有对你做什么的想法。”爱花故意半开玩笑的说道,她也的确是没有对盟友有过于可怕的计划跟防备。
花京院典明下了车后,顺着直觉或者说,是某种奇妙的吸引,在街道乱转,然后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