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
饭桌上,还在休养期间的爱花抛下了这则有点惊讶的消息。
作为父亲的DIO只是挑眉,没说什么。
究极生物卡兹摸了摸下巴,对要跟爱花结婚的男人有点好奇,在他看来,爱花在某些程度上,的确是智慧上不拉胯的人。
迪亚波罗皱皱眉,没多大意见,在他看来,婚姻是种拖累。
普奇神父则是淡淡的说道:“如果结婚仪式需要神父,我不介意我来。”
吉良吉影有点遭不住,因为代餐代久了,有了点感情,对爱花倒是情真意切了一些:“结婚?那很麻烦,小孩子会让你头痛。而且……”
说着,眼睛看向了爱花保养得宜的手。手指白嫩,关节处没有发黑暗沉,指甲边缘没有倒刺,指甲涂上了漂亮的克莱因蓝甲油胶,上面用金色画着如尼符文文字,真是把魔法防御都点到了指尖上了。
用刀叉切着小羊排的时候,爱花跟父亲如出一辙的眼中透着冷漠,丝毫不见任何要结婚的喜悦。
反倒是法尼·瓦伦泰跟迪亚哥有了不同的看法。
粉色皮质网纹手套被摘了下来,法尼·瓦伦泰咽下羊排后说:“如果婚姻是你获得成功的手段,那未必不可尝试。”
听听,不愧是大总统,知道婚姻对选票有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婚姻,把婚姻当做ZZ手段。
金发的骑马手迪亚哥比较关心重点,那就是爱花赚钱的钞能力有没有影响,毕竟房租现在已经是爱花一人养他们所有,甚至生活品质都比吉良在的时候优越了起来。湛蓝色的眼睛透着些许的恶趣味:“那个男人不会赚钱能力没爱花你高吧?那爱花你得签下婚前协议了,毕竟你可能是给赡养费的一方。要不然条款你就要你的父亲来?反正他是法律系第一名。”
爱花笑了起来,被迪亚哥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不少:“不要紧,他想要离婚,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在命运的安排下,我的婚姻不会幸福美满,那么我就让它美满起来。其他因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否跨越这个不可名状的命运。”
“所以你打算用婚姻来试探命运的底线?”DIO不愧是爱花的父亲,深知女儿想要做什么。
这群恶人们都清楚,爱花这种人,是不会结婚的。就算要结婚,那也肯定是一种手段。他们都是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做任何事的人,所以对于爱花结婚的看法各有不同,DIO的看法比较正中主题而已。
“父亲,如果是你,在知道自己的既定命运的时候,你会选择如何?”爱花没有回答DIO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回去。
DIO低声笑了,他笑起来的声音低沉而具有蛊惑,明明声音跟迪亚哥一样,却总能让人轻易区分他们是两个人。
“知道了,做好觉悟就可以了。”
知道了命运的洪流,那就挺直脊背,跨越过去。超越命运,是他们这群人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哪怕是知道了既定命运又如何,他们还不是选择了去直面命运的试炼?
爱花停下来划小羊排的餐刀,“父亲,当你知道,你不过是命运手中的棋子,一生都要遵循命运的轨迹走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我挣脱过一次命运,那么我就必定能再一次跨越这不可名状的命运。我努力的活到了今天,不是给任何人当做踏脚石一样打败,命运无法安排我的一切,这就是我的观点。”
一顿饭的功夫,荒木庄恶人们基本上对爱花结婚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意见。倒是爱花捡回来的琴酒,有了意见。
现在的哥谭状态下的爱花,可不会管你到底有多大意见。她在哥谭学会的最多手段,那就是没有什么是心理状态解决不了的事情,实在不行,用心灵控制好了。
只要想,就会去做。这大概就是哥谭爱花的行事准则,所以她在又一次的投喂中,读取了对方的记忆。
琴酒墨绿色的眼眸愤怒的瞪着爱花,对于对方这种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读取脑中信息这一点,他尤为反感,偏偏无法反抗。
“你叫琴酒?还是黑泽阵?算了,反正你将来是我的丈夫,叫什么,无所谓。”
这是琴酒这件事,爱花是没想过的。可转念一想,这个世界不是自己认知里面的常规世界,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卡BUG卡出意外之喜,倒也不赖。
读取完琴酒记忆的爱花放开了他,琴酒抓住了爱花松懈的一瞬间,打算一个肘击把对方打晕。手在即将碰到爱花的时候,被猩红色的能量给拦住了,不能动弹的无力感再度席卷,自己就像是蛛网上的飞蛾,被蜘蛛拆入腹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