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厦生也抽了一口, 随后两个人吻在了一起,互相传递口中的烟雾。
苏雨鹿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有一天蔡厦生会变成这样。
蔡小悠:“你看到了吧,自从你嫁人之后, 我哥就一天天地颓废下去,他现在已经完全放弃自己,跟这帮人混在一起,他们可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看那个社会姐。”蔡小悠偷偷地指着其中一个女人,“她就是咱们学校的学姐,一巴掌呼到辅导员脸上那个,我哥现在成天跟她混在一块儿,啥事也不干了。”
苏雨鹿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估计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她责怪他害死了她外婆,他还挨打了。
看到蔡厦生变成这样,苏雨鹿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苏雨鹿突然有点鼻酸。
外婆人已经不在了,杀她的凶手也被抓了,会受到惩罚,她再继续恨下去,也于事无补。
外婆的死,自己也有责任。
无论如何,蔡厦生也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也不希望他这样颓废下去。
蔡小悠:“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帮他,那就只剩下你了。雨鹿,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哥吧,我希望你可以让他振作起来,再这么下去,他估计就要去吸毒了。”
苏雨鹿自然不希望蔡厦生沦落成这样,她调整好情绪之后,走到蔡厦生面前。
蔡厦生将旁边同伴的吉他抱过来,弹了几下。
突然,他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影,抬起头,看到苏雨鹿正站在他面前。
他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脑子里千回百转之后,又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接着继续低头弹吉他。
看到眼前的男人,从之前的阳光开朗变成现在的颓废模样,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苏雨鹿心里很不好受。
“你谁呀?干嘛盯着我男朋友看?”社会姐搂住了蔡厦生的肩膀。
苏雨鹿:“我可以跟你男朋友单独谈谈吗?”
社会姐语气有几分狂傲:“谈什么?当着我面说不得吗?”
苏雨鹿看向蔡厦生,“我们俩谈谈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是恨我恨的要死吗?别打扰我的生活。”他说着,靠在社会姐的怀里,弹起了吉他。
社会姐抱着他,就像抱孩子似的,又点燃一根烟,朝着苏雨鹿挑了挑眉。
见蔡厦生不想与她说话,苏雨鹿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转身离开。
她到蔡小悠面前说道:“你哥不想跟我说话。”
蔡小悠:“那怎么办呀?”
苏雨鹿:“我会再来找他的,这里是他的固定地点吗?”
蔡小悠说:“不是,他们喜欢到一个画室里,我把地址发给你。”
蔡小悠拿出手机给苏雨鹿发了个地址,“他们经常在里面混,抽烟喝酒画画搞音乐,乱的很,我上次看到他们全都不穿衣服躺在地上,把我吓死了。”
苏雨鹿越听越担心,转头又看了厌蔡厦生。
他正埋在社会姐的胸口,社会姐紧抱着他,将烟头直接烫在他的脖子上。
苏雨鹿刚要过去阻止,只见蔡厦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将烟头按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看样子很疼,但又像是很爽。
苏雨鹿不可置信地掩着唇。
“你看我哥,他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了。”蔡小悠都要哭了,“他再这么下去命都没了。”
苏雨鹿:“他现在不想跟我说话,我回去再想办法,你先别着急。”
这件事也有她的责任,她不会就这样不管他。
*
接下来几天,苏雨鹿又来找蔡厦生,可是每一次他都不跟她说话。
后来,一看到她过来,社会姐就让人把她赶走。
苏雨鹿看到蔡厦生一天天憔悴,心急如焚。
她曾经那么喜欢的男生,现在变成了这样。
夜里,蒋寒肃跟苏雨鹿亲热时,发现苏雨鹿有点心不在焉,为了让她回过神,他用力了一下。
她惊呼出声,所有的涣散的思维都被拉了回来,娇嗔地锤了一下他的肩,“痛。”
“鹿鹿,你要是没反应,我会觉得是我技术不行,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力了。你怎么了?”
苏雨鹿被他说的脸红,小声说:“我没怎么,就是有点累。”
“累?可你一直躺着,都是我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