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番外(117)

他的的确确被气得失了理智。

谢行之两指遏住她下颌,虎口用力之下抬起她头,“表妹与我亲热时,想的是否是你那无媒无聘的未婚夫。”

月吟唇瓣动了动,正欲说话,张开的唇便被谢行之含住。

谢行之虎口遏住纤纤玉颈,迫着她承。受他带着怒气的吻。

不似以往的温柔调情,毫无章法,就是切切实实的惩罚,夺了她唇腔间所有的气息,缠咬她唇。舌。

还不够,一直到她唇角溢出口津,也仅换来了一次喘气的机会。

而后,谢行之的唇又覆了上来,嘶咬唇瓣……

“世子,陈世平正下着楼梯,快往这边来了!”

帘幕外面,玉瓶惊慌急切的催促声传来。

不解风情的急促通报声打断难舍难分的两人。

月吟雪肩轻颤,被谢行之抚摸的背脊倏地紧绷,攥着男子衣襟的长指惊怕地松开,又被他猛地抓住,搭他腰间。

她衣裳早已凌乱不堪,颈后的小衣系带也被解开了。

“表妹怕什么?不就是私定终身的未婚夫。”

谢行之大掌扣住她后脑,迫着她仰头看他,膝盖跪上椅子,圈着她冷声怒道:“闯进来就让他看着!”

第39章

陈世平从二楼下来时急切,他哄了一阵谢漪澜,好不容易才把谢漪澜的情绪稳定下来,又怕在楼上待久,长时间不回雅座,让柳婉星生疑。

等下了楼梯后,陈世平急切的步子慢下来,慢慢平复气息。

这时,迎面走来两名搬屏风的伙计,挡了陈世平的路,也暂时挡了他的视线。

“星儿,我回来。”

陈世平边说,边掀开帘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茶桌和椅子的位置好像变了。

月吟手里握住张锦帕,正放在胸口的位置,捂着胸口轻轻咳嗽。

幂篱垂下的纱幔扫落在她纤白手背上,被手压住的交领细看之下有几分凌乱,好像是在慌里慌张的状态下整理的衣襟领子。

她今日穿了件碧色上襦,搭配橘色罗裙,明艳动人,与初夏的好天气甚是相配。

“陈郎去哪里了?怎么出去一趟这般久。”

月吟唇瓣被咬破了,只要张嘴说话便将那破了的裂口扯得疼,但和陈世平的对话又不得不继续下去。

陈世平坐回原位,语气平淡,说道:“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不我适才去柜台点茶果子时,遇见了位友人。她硬是要与我聊几句,我实在推脱不了,就跟她浅聊了些时候。”

月吟点头,问道:“那位友人走了吗?”

裂开的唇瓣疼得月吟蹙眉,捂着胸口的手仍旧没有松开,说道:“我还没见过陈郎的友人,都说出门在外靠朋友,陈郎孤身一人在京城长住,多亏了这些友人。”

“她走了。”

陈世平说得风轻云淡,但实际上捏了一把汗,真怕她一时兴起,央求他带她去见见口中的友人。

陈世平倒了杯茶,饶是茶壶里的茶水凉透了,他一口饮下,借着凉意压下心里的慌乱。

这厢,陈世平放下茶杯,问道:“星儿,你下t榻的客栈是那个客栈?”

月吟岂能告诉他?

就算是随口说一个客栈的名字,月吟也不愿意。

“先不告诉陈郎,等时机成熟,再跟陈郎细说。”

陈世平尴尬一笑,一年多不见,这大抵还是他头次在柳婉星处吃闭门羹。

柳婉星和谢漪澜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

柳婉星,人如其名,温婉娴静,又对他百依百顺,与她相处,他才能找到那种“丈夫便是天地”的事事依顺感。

而谢漪澜,骄纵成性,只有他去哄她的份,惹了她生气,比老天爷还难哄,可谢家这种世家门阀,是旁人想攀也攀不到的高枝,况且谢漪澜还是定远侯宠着小女儿,与她在一起,后半生吃喝不愁,仕途也用愁了。

要是两个姑娘都进他陈家的门,该有多好。

但是依谢漪澜的性子,她是绝不能容忍他纳星儿当妾室的。

因不能同时要两人,陈世平心里空落落的。

“星儿,你放心,等我仕途顺利了,就去柳家提亲。”

纳妾。

今日这一番接触,陈世平越发觉得往后不能都生活在谢漪澜的使唤下,她稍有不悦,他就要去哄,这哪有丈夫的半分威严。

还是星儿好,小鸟依人,会主动来照顾他情绪。

陈世平忽然庆幸那次寄去扬州给柳二姑娘的信,没酿成大错。

幂篱传出来的一声浅笑,打断陈世平的思绪。

“陈郎只是暂时仕途不顺,等往后会好起来的。”

陈世平闻言,越发觉得眼前的姑娘是他想要的,而不是骄纵的谢漪澜。

陈世平笑了笑,满脸的春风得意,“星儿是识大体的好姑娘,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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