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只谜香蝶了?”
“那天帝还真是对我们林魔头锲而不舍。”
暮淞毫不心慈手软的处理了不知道是第几只寻着林崎远魔气而来的谜香蝶,皱着眉头说道。
“毕竟我们也算老宿敌了,他现在巴不得除之我而后快呢。”
林崎远躺在院中竹林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毫不在意的说着。
“林大魔头究竟和九重天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纠葛,让这天帝抓着一堕魔仙如此念念不忘,还是林大魔头又是瞒着我又一段不为人知的情缘?”
暮淞有些吃味的说着,自从他和林崎远在一起之后,好像我们的大妖怪越来越爱吃味了。
“小暮淞竟然会吃醋,太太太不得了了!”
林崎远笑着,从躺椅上起来在暮淞脸上印下了一个吻,而后又飞速逃开了。
“小暮淞想知道的话,等我晚上告诉小暮淞。”
“现在啊,到了我去奈何桥边吃乐子的逍遥时间咯。”
暮淞看着林崎远溜得没边的身影,无奈叹息。
“吾夫甚不顾家,每日都想着往街上跑。”
林崎远虽然嘴上说着要来奈何桥边看一看,实际却偷偷溜到了忘川河畔。
他来此地其实也就是为了自己那九重天上的破事不要叨扰到自己的小暮淞罢了。
“天虚元君,太玄元君,我们在九重天之上也算是同袍之谊,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在异界大打出手吧。”
林崎远看着拿着法器面前来者不善的两人,面上难得摆上了认真。
“我们为何要与以一叛魔为为同袍?”
天虚与太玄皆没有放下法器的的意思,而是把灵气全数注入了他们的法器之中。
那一把红色的玄机伞与那一支墨绿的藏碧笛皆焕发出了他们原有的煞气,玄机伞上的隐藏起来的利刃全数撑破了伞骨。
而那一支藏碧笛的煞气随着空气之中灵气的传输而落音成针,每一音波皆是杀意。
“我以为我们还能算得上朋友。”
林崎远看见两人这样,也没有多余的犹豫,祭出了他的法器寂酒。
墨黑色长鞭卷上了那带着利刃的玄机伞,而剩下的寂酒尾骨灵活的击破着那空中发过来的音波。
“你们两人在九重天全盛时就斗法斗不过我,这又是何苦呢?”
林崎远手臂一提,振开了玄机伞与藏碧笛的全部攻击。
“是啊,林战神,你一直都是那只离神坛只差一步之人。”
“我们尔等,不过皆是凡人。”
天虚与太玄又换了两招招式,玄机伞开始不断变化成其他模样,可对于林崎远来说就只是花架子罢了。
太玄正欲在林崎远的寂酒全力与玄机伞缠斗之时搞个偷袭,他吹响着藏碧笛,那音波诡异的从林崎远身后攻去。
“花架子罢了,真以为我只有寂酒这一柄法器?”
林崎远说着又催动体内魔气,他在前不久刚刚炼化了一新的法器,正好此时能够派上用场。
“还有?太玄?只有你通音律?”
“真以为我这战神只会武艺了?”
林崎远说罢遍吹响了万千蜉蝣响,那是一支骨哨,是暮淞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之时那时的林崎远还在人间的棺椁里,无法吹响那骨哨,也无法回应那溢出的爱意。
骨哨一响,万千蜉蝣小妖应。
林崎远一面吹着骨哨,操控着那唤来的妖灵,一面继续操纵着寂酒与天虚太玄缠斗。
三人大概缠斗了半炷香,林崎远倒还是状态满满,可天虚和太玄却快要撑不住了……
天虚与太玄收回了玄机伞和藏碧笛,刚才的那几击便已耗尽了天虚与太玄的大半灵气,现在再与林崎远缠斗下去怕是怎么也赢不了。
“谁人在我冥界地闹事。”
季钦自是知道林崎远这大麻烦肯定有九重天仙君来找他麻烦了,可他既然说了让林崎远住下,便不会放任不管。
“冥王殿下,这是我九重天诸事,还望冥王殿下莫要多管闲事。”
天虚和太玄毫不客气的说道,他们本是孪生兄弟,原是那南山上的两朵并蒂莲。
“这事我还偏要管了,在我冥界闹事闹得如此之大,还让不让往生者往生。”
“小黑,小白,送客。”
季钦说罢便拂袖离去,留下了黑白冥官帮着林崎远面对这难缠的并蒂莲。
“在下先谢过冥王大人了。”
林崎远对着季钦远去的地方远远做了一个缉,而后接着与天虚太玄缠斗在了一起。
天虚太玄之前与林崎远缠斗之时便已经用了大半灵气,现在又多出了两个冥官……
“林崎远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能在这冥界安家。”
“不过你以为你和你那妖首真的就天长地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