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库尔图瓦也没想到阿扎尔一看到自己就哭了,“不就是输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上次欧洲杯不是输的更惨?”不得不说库尔图瓦是懂得安慰人的,阿扎尔哭得更大声了。
库尔图瓦叹了口气,啊,不愧是吃了那么多汉堡,哭起来就是有劲儿。库尔图瓦感受着胃的部位被阿扎尔的眼泪打湿之后传来的丝丝凉意,心想这不会给我胃病整犯了吧?
“我错了,别哭了行不行。”库尔图瓦最见不得人哭,更何况哭得还是阿扎尔这个朋友,“只要你不哭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哒?”听到库尔图瓦的话,阿扎尔立刻停止了哭泣,“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碰瓷?库尔图瓦看着阿扎尔的表现,脑中闪过这两个字,不过他还是没忍心拒绝,“不过分的都行。”
“那我想跟凯文睡。”阿扎尔一脸兴奋的提出了这个要求,在国家队的时候,库尔图瓦总是不许偷偷他加餐,而德布劳内看起来就很好说话,自己想要吃点儿什么,一定会被同意的。
阿扎尔的体重在比利时国家队也是一大难题了,即使工作人员想方设法的为他制定训练计划、规划健康的食谱,阿扎尔总能找到机会给自己偷偷加餐。最猖狂的是有一次,他和自己的弟弟在半夜偷偷出去买汉堡吃,然后还非常嚣张的录了视频发在了ins上。
后来库尔图瓦加入了国家队,两人就被安排在一起住宿,除了为了培养两个球员之间的默契外,重要的一点就是想让库尔图瓦管住他。
其实,库尔图瓦一开始对阿扎尔爱吃这件事是不甚在意的,在他看来至少阿扎尔获得了快乐。他真正开始监管起阿扎尔是因为一次德布劳内提到过,如果阿扎尔的体脂率能控制的正常范围之内,那一定能和他打出更好的配合。从此以后库尔托尔就开始了对阿扎尔的严格控制,某种意义上来说,阿扎尔也属于被别人卖了还给他数钱。
库尔图瓦被阿扎尔的“无耻”言论震惊了,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惦记我的男朋友,他有一瞬间真想用自己20多厘米长的手拍死他。
“蒂博,求你了,答应我吧,一次也行。”阿扎尔仍然在不知死活的讨价还价。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库尔图瓦在心里默念这段真言,然后才开口:“你为什么想和凯文睡?”
阿扎尔的大脑不经思考,脱口而出:“当然是因为凯文人好,说不定我可以偷偷加餐啊。”
“啧”,库尔图瓦觉得刚刚自己的警惕有点丢人,他早应该就知道阿扎尔脑子里的东西除了吃就是足球。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给你的一顿加餐,不是更快?”库尔图瓦给阿扎尔出了个好主意。
但是他没想到,阿扎尔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居然拒绝了。
“为什么?”库尔图瓦又开始警惕,这小子难不成真的对凯文有什么想法?
“相比吃,我更喜欢偷吃的过程。”阿扎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库尔图瓦显然被阿扎尔的爱好雷到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尊重阿扎尔的爱好,开玩笑,今天敢偷汉堡,明天就敢偷我的人。
“不行,”库尔图瓦冷漠地吐出两个字,阿扎尔有恢复到之前泫然欲泣的样子,“等回了比利时,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那我要吃你做的。”阿扎尔飞快地提出了要求,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死缠烂打的架势。
“好,我同意了。”库尔图瓦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连忙答应了。
“嗷嗷嗷,”库尔图瓦正在被队医检查,刚刚被砸到的地方,只是轻轻地按压,却让库尔图瓦痛呼出声。
“肿起来了,这里有个包啊。”队医摸了摸库尔图瓦的伤处,“不过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休息,先冰敷后热敷上点药就会好了。”
“上药?”库尔图瓦心中生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对呀,上药,就是把那块儿的头发剃了,然后把药涂上去。”队医看着库尔图瓦老大不愿意,对他解释说:“上药好的更快些嘛!”
然后库尔图瓦就惊恐的看到,队医接转过身,从工具箱里面掏出一把电动剃头刀,狞笑着朝库尔图瓦走来,很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不要啊,”库尔图尔连连后退,最终被三个白大褂逼到墙角,留下了不甘的泪水。
当天,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视频的时候把阿扎尔的事告诉了德布劳内,但是受伤的事却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