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想着鼻息都开始发烫。
杨惜媚听出了他语气里隐隐的兴奋,除了暗骂变态也别无他法,只能低低“嗯”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应了。
郁持高兴极了,却没有就此满足:“还有——”
杨惜媚有些烦躁:“你还要怎样?”
“别生气,就很简单的一件事,”他慢慢蹭着贴紧了她,讨好道:“它现在有点难受,帮帮我吧乖宝。”
说着,他的脸已经埋进她的颈窝,时轻时重地蹭弄。
她闭了闭眼暗暗咬牙,也不得不感慨:这人真是空有一副风光霁月的君子皮囊,谁能想到私底下他竟会是这般……下作又低级。
跟这种人还能讲什么廉耻心呢?
她破罐破摔地说服了自己,松懈身体,任由他作乱。
可他还嫌不够,扳过她的下巴要撬开她的齿关,她连忙推开他捂住嘴:“别,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喜欢的,”郁持不容抗拒地拨开了她的手,又重重吸吮了上去:“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他吻得她快喘不过气,又引着她的手:“快摸一摸,帮我……”
她挣不过,只能顺从。
稍稍碰了下,他就在她颈间急喘。
“好舒服……乖宝再摸,捏一捏也可以的……”
杨惜媚按他的指引弄了一会,很快就厌烦了,撒手道:“好累,你自己弄。”
郁持吻她的脸颊,笑得无奈:“又耍赖,不是答应了要帮我吗?”
杨惜媚埋怨:“我手酸。”
“娇气。”他低嗔:“那用别的地方好不好?”
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体僵了僵。
郁持察觉到了她的抗拒,安抚道:“别怕,不进去。”
他挺进缝隙,缓慢磨蹭。
“好软好嫩啊宝宝……”他闷声感叹。
杨惜媚的身体也渐渐感觉异样,有些热有些痒,时不时地还会被刺激得轻颤。
郁持感觉到后,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喜欢?”
动作不停。
她的敏感脆弱尽数摊开在他的掌控下,禁不住咬着手指轻哼:“不是、别弄了……”
身后的人自然不信,吸咬着她的后颈肉道:“不诚实。我也帮你好不好?”
“唔……”床帏急晃一阵,她一时没经受住,紧攥着枕头急颤。
身下片刻温润。
他滚动着喉结痴笑:“都是乖宝的甜水,不能浪费……”随即弯下身钻进被子里。
已有一段时间没被这般取悦过了,杨惜媚只觉灵魂都快要被吸空,头皮发麻地想要躲避:“别再……又要……啊!”
唇舌猛地发力,送来了一波动荡神魂的舒爽电流。
她瘫软在了枕头上,久久回不过神。
郁持掀开被子看到她失神的媚态,凑上来不住地吻她:“好棒,媚媚好棒。”
他并拢她的双腿,定定看着她,满眼浑浊:“我的也......都给你。”
他继续,眼眸也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最后一滞,黏浊留在了她的肌肤之上。
平静过后,他撑起身,视线在她凌乱的胴体上逡巡,心间涌起莫大的满足。
他把她弄脏了。
都是他的东西,他的味道。
她是他的。
他欣悦又餍足地喟叹出声,也不顾两人都污糟湿透的身体,紧紧拥住了她。
***
又过了两天,杨惜媚身体完全恢复后,郁持如约放她回了公司上班。
任茜对她的回归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扒着她激动得喋喋不休:“天啊惜媚姐你这段时间一直没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辞职了呢!又联系不到你人,我去问了郁总还有罗瑞,他们屁都不放一个!”
“只是出差回来后病了一场,休息了几天而已,谢谢你这么记挂我呀。”
杨惜媚笑着解释,只是声音还带点沙哑,脸色也确实有些大病初愈的憔悴感。
任茜没有起疑,皱眉不满地对她低声嘀咕:“是去了国外水土不服吧?我就说郁总挺过分的,又是加班又是陪出差,哪能这么让人操劳啊!你这是工伤,工伤!”
杨惜媚虽然心情沉重,但也被她的语气逗笑了:“没那么严重,是我自己身体差了些。”
“那也——”任茜还想反驳什么,被郭家瑜适时打断:“好了别闲聊了,过会郁总要开会,咱们得开始准备了。”
说完就开始分配任务,一行人也各自回到岗位,或是准备茶水或是打印文件。
会议是召集了海外运营部一起开的,在总裁办旁的一个小会议室里。
几个秘书进去布置了一番又分发好文件,就坐在了总裁郁持身后的一角。
做会议记录一向是郭家瑜或任茜负责,杨惜媚就比较空闲,在一旁注意着郁持的动静,适时帮他添添茶水或递个东西什么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