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昏倒地(stupefy),”小天狼星在壁炉中就直接射出一道魔咒击向还未看清的人影,魔咒带着银色的光弧冲向小巴蒂。
小巴蒂反应亦是极快,猛地将拉巴斯坦朝前一甩,当作人肉盾牌,同时侧身闪躲,那咒语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击中身后一根已然残损的石柱,石柱轰然崩塌,石屑纷飞。
“救我!”拉巴斯坦摔倒一边,用左手向壁炉爬去,“我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是逃犯,带我走,去哪都行……”
“速速禁锢(lncarcerous)”,哈利甩出一根绳索将他捆在原地。
德拉科则趁小巴蒂于小天狼星对峙的空挡甩出一道神锋无影袭向小巴蒂的侧面。
小巴蒂躲避小天狼星先前那记 “昏昏倒地” 已然有些狼狈,此刻侧身再闪,却还是被魔咒擦过肩头,一道血口瞬间绽裂,鲜血汩汩涌出,浸湿了他一边的胳膊。
他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着溅到脸上的血渍,显得愈发狰狞。
小天狼星见状,心中冷哼,手中魔杖却未有半分松懈,趁着小巴蒂身形一滞,咒语如连珠箭般接连射出,无声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无形的凌厉轨迹,只搅得周遭尘土飞扬、暗影摇曳。
小巴蒂也绝非会坐以待毙之人,他双眼瞬间瞪大,血丝满布的眼眸,魔杖猛地往地上一戳,地板被翻飞,朝小天狼星砸去。
德拉科和哈利躲在一个倒塌的沙发背后,德拉科拽住拉巴斯坦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献祭’在哪里进行?”
“带我走,我不要被献祭,我不要死在这里。”拉巴斯坦已经被吓的语无伦次,根本没听清德拉科说什么,挣扎着爬向壁炉,要不是被哈利捆住,这会估计已经进去了。
德拉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在拉巴斯坦惊恐的看向他时,他的魔杖已经抵在拉巴斯坦的额头,“摄神取念(Legilimens)”
德拉科侵入拉巴斯坦的思想,一瞬间就找到了他想看到的画面,只是他也被看到的画面惊的不轻。
阴暗幽深的房间中,烛火摇曳,绿莹莹的光映照着四周诡异的符文与阴森的摆件,墙壁上爬满暗黑色的痕迹,像是喷溅上的鲜血。
伏地魔阴森的身影矗立在中央,黑袍如墨,肆意飘动,惨白如骷髅的面庞,那两道细长的鼻孔和血红色的眼睛,带着彻骨寒意与暴虐气息。
卢克伍德被粗重的铁链捆缚在地上,双眼满是惊恐与绝望,身体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的话语。
伏地魔缓缓转身,犹如幽灵般飘到他面前,修长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卢克伍德的额头,冰冷、沙哑又充满恶意的说:“为我献身,是你的荣幸。”
贝拉特里克斯则躺在一旁的大床上,四肢被禁锢住,她腹部隆起,本该是孕育生命的神圣模样,此刻却满脸痛苦与狰狞。
她的双手紧扣着床褥,指节泛白,汗水湿透了凌乱的发丝,顺着脸颊滴落在漆黑的大床上,混合着嘴角咳出的血水,在身周晕染出一片污秽。
她的身体在阿兹卡班已经被拖沓的不成样子,逃出来后又没有精心治疗,怀上孩子后开始越来越虚弱,终于,孩子才刚刚七个月她就保不住他了。
她能感觉到腹中的生命在慢慢消失。“救他,主人,救我们的孩子。”
“贝拉,你真没用,连个身体也给我孕育不出来,还要我动用禁术提前让他长成。”伏地魔背对着贝拉,沙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贝拉没有听清,
她现在很疼,她知道主人在拯救这个孩子,只是她隐隐有一丝觉悟,她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死活。
伏地魔举起魔杖,顶端闪烁起幽绿色的诡异光芒,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邪恶且拗口的咒语在密室中盘旋回荡,每一个音节都似重锤敲打着灵魂。
卢克伍德身上开始泛起惨白色的光,他的皮肉迅速干瘪下去,生命力如被抽离的丝线汇聚向贝拉特里克斯那边。贝拉的腹部瞬间被诡异强光笼罩,肚皮之下似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扭动,那里面的孩子似乎也在拼命挣扎……
德拉科一挑魔杖,退出拉巴斯坦的思想,被迫又细细回忆了一遍的拉巴斯坦将自已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虽然看到的画面确实有些过于惊悚,德拉科却松了口气,伏地魔现在做的事情依然非常邪恶,但是他只是抽取了这几个食死徒的生命力而不是灵魂。
“顶层,”德拉科对哈利说。
哈利从侧面看了一眼小天狼星和小巴蒂的战场,就目前看小天狼星还是占优势的,“我们上去?”
“先解决小巴蒂,上面那个我们两个未必应付的来。”德拉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