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策之要紧后槽牙,脸颊紧绷着,“你的代价就是要将我变成狗吗?”
“为什么这么说?”舒白的指腹划过他挺直的鼻梁,否认道,“陛下是人,狗凭什么和我的阿拾相提并论。”
虞策之耳尖霎时红了,他显然承受不了舒白直截了当的情话,浑身不可抑制地开始发烫。
“花言巧语,你休想骗我。”在舒白漫不经心的抚摸下,他不得不又后退半步。
后退之后,又自觉气势不足,于是恶声说,“既然不是把我当成狗,那你所谓的代价又是什么?”
舒白眯起眼睛,指腹离开他升温的脸颊,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向着峰脉山峦探索。
“代价,你不是一直在偿还吗?”她声音喑哑,手指指尖轻轻点到某处私密的地域,感受着帝王金贵身躯一阵阵战栗和灼热的温度,发自内心地赞叹,“陛下猜猜一次能偿还多少?”
虞策之微微颤抖,连整齐衣衫下的肌肤也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
他几乎将唇齿咬出殷红的血,额头上青色筋脉根根凸起,纵横交错如榕树盘根错节的根脉。
长袖下的手轻轻抬起,下意识要推开舒白,但很快又无力地垂落,不住颤抖的睫羽,紧咬的嘴唇,紧绷的躯体无一不暴露了他挣扎的内心。
随着那双带着凉意的手逐渐移动,紧紧贴服身体的衣衫抽丝剥茧一样滑落在地。
肌肤接触冰冷的空气,激起一阵战栗。
虞策之呼吸紊乱,□□令他没有任何安全感,一直抑制的手再度抬起,试图推开舒白,甚至想要捂住她的眼睛,避开她如有实质的目光。
“有那么难受吗,你可是亲口答应过我,只要我在你身边,无论我做什么都由着我,既然许下承诺,兑现的时候要大度一点,别人才能相信,计较这么多,我会以为花言巧语的那个人是你哦。”舒白按着他的腰腹,引着他贴紧墙柱。
虞策之咬着牙,艰难地和舒白对视良久,面部肌肉轻轻抽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攥着她胳膊的手无力垂下,转而拥住她的腰身,勾着她进一步上前。
舒白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眼中终于蕴了些笑意,“陛下真乖。”
舒白的手掌再次移动,包裹住皇帝的软肉。
虞策之浑身战栗,牙关甚至发出轻微的响动,他脖颈僵直,不用细想也能知道舒白下一步会做什么。
舒白总说他性格恶劣,难以驯服,但他认为,舒白才是那个真正恶劣的人。
她喜欢像猫捉耗子一般,令他无路可退,精疲力竭,又悄无声息给他致命一击。
他根本猜不到她会在什么时候进入人迹罕至的地域。
虞策之的眼中逐渐溢出湿润的痕迹。
忽然间,他猛地扬起头颅,修长的脖颈绷直,喉结微微晃动,眼神涣散,露出几分难堪。
“别……”
高傲不可一世的皇帝几乎站立不稳,险些软倒在她的怀中。
舒白加重手上的力道,让他贴紧柱石,确认他不会滑落后,她才轻轻抬手,十指修长,指腹上湿滑黏腻,沾染着他的气息。
虞策之注意到舒白的动作,只觉得无所遁形,忍不住用手臂挡住眼睛,试图逃避窘迫。
只是手臂才遮了没一会儿,又被舒白强硬地扯下。
“有什么好挡的,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了。”舒白慢条斯理。
虞策之眼神晃动,偏过头,用另一种办法躲避舒白的注视。
舒白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用力的挤压令他不得不微微张嘴,露出柔软的信子。
“这么喜欢遮挡,我也可以成全你。”舒白沉沉道,脸上已经有明显的不悦。
虞策之咬紧牙关,又忍不住想要问舒白,她是否也会这样对霍耀风,话堆积到嘴边,却被他尽数咽下。
他被迫凝视舒白的眼睛,有意地令紧绷的躯体放松下来,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无害且不会抵抗舒白的探索。
在舒白的诱导下,身体再次攀上顶峰。
虞策之半掀着眼皮,见自己形容憔悴,而舒白仍旧衣冠楚楚,顿时涌起不平衡。
他试探性把脑袋搭在肩膀上,在得到舒白的默许后,唇贴着她的脸,落下细细密密,满含标记性质的吻。
他神色专注,见舒白仍旧没有拒绝后,大着胆子,缓缓弯下挺直的脊梁,双唇叼住她的腰带轻轻一扯。
舒白衣襟敞开,漫不经心打量他的动作,看似任由虞策之胡作非为,实则他每动一下,她都会从他身体上加倍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