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抬手,“甚尔,你的对手是我,【赫】。”
伏黑甚尔反手拎起夏油杰将他丢在一边,然后再次对上五条悟,手里的匕首飞向了五条悟头颅。
这一场戏本来就是演给所有人看,赌注很大,一旦失误就意味着满盘皆输。
对于这次的计划,伏黑甚尔是反对的,他喜欢谨慎的打法,但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处于少年最年轻气盛的阶段,希望通过这一次的计划钓出最大的鱼,顺便清洗一波咒术界人。
香理除了是甚尔妻子,是一个母亲之外,还是一个商人,是一个敢投资敢赌的商人,为了丈夫和孩子以后能够完全自由,也赌上所有,抬眼对甚尔说:“不管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别信,相信我就好。”
这一次的战斗是真的,没有任何作假,而五条悟赌的就是自己不会死,咒灵悟能够在濒死之际领悟最强术式,他自然也可以,还会比咒灵悟更早。
在地上躺着装死的夏油杰捏着地上的录音笔,制造些许噪音,捏着录音笔手愈发用力,捏断了录音笔,其中的一些功能也受到影响,金属线露出。
“悟,”夏油杰大叫,然后就听到五条悟对他说:“杰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听到这句话夏油杰拒绝,“我陪你。”
“不用,甚尔交给我来对付就行,你先回,”五条悟抬手抹去嘴边的血,一双蓝眸紧紧盯着伏黑甚尔,眼神已经开始癫狂,“来试试我这招。”
夏油杰这次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说:“悟你撑住,我回去找硝子。”
然后就被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手/枪射中了肩膀,吹了一下枪口火气,甚尔不屑地说:“没想到一个咒术师居然还会怕火器。”
夏油杰也是吃了没有用咒力笼罩全身的亏,放在以往怎么都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甚尔,再来看看我这招,”五条悟出声吸引了甚尔注意力,“【茈】。”
五条悟神情癫狂,大量的咒力冲击大脑,已经不正常了,甚尔这个时候收手已经来不及,快速跑出攻击范围,在五条悟身后用匕首柄敲他后脑勺,被[无下限]拦住,甚尔试图叫醒五条悟,“醒醒。”
再这样下去真就有一个人得死。
五条悟后踢把甚尔踹出去,兴奋地说:“再来,我距离那个境界只差一点。”
不管差多少都得活着,甚尔看着说完后已经彻底陷入癫狂全无神智的五条悟,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天逆鉾,咬牙道,“希望那个家伙没有说假话。”
说完再次隐匿在暗处,握紧了手中的天逆鉾,在五条悟转身的时候快速现身捅了进去,五条悟额头开始不断地渗血,五条悟眼神开始空洞。
伏黑甚尔整个人顿住了,天逆鉾都不敢抽出来,也不敢摇晃,“喂,你这家伙不会真的死了吧?”
五条悟还是一句话都不回,呆呆地站立在半空中,就在甚尔心里断定计划失败,想要扛着他离开的时侯,听到五条悟神经质似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把额头天逆鉾抽了出来,抬手比划,“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甚尔见状扭头就跑,头也不回,“妈的。”
本来以为是自己要控制好自己不干掉这两个家伙,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自己要保证保住自己的命。
大约将近十分钟左右,甚尔再次回来,看着已经用【反转术式】治愈好自己坐在课桌上五条悟,捡起地上的天逆鉾,说:“行了,用【瞬移】离开,记得给惠做饭。”
在这场计划里面,先死人总是幸福的。
“嗯哼,”五条悟应了一声,说:“我现在已经走出了那一步,这一次咒术界清洗一定没问题。”
甚尔把天逆鉾上的血迹擦干,抽空看了五条悟一眼,语气笃定,“那当然,香理可是很厉害。”
听到甚尔这一副比夸自己还荣耀的表情,五条悟感觉自己的胃突然不舒服了起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离开前笑着说:“那这里售后就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甚尔看着空荡荡被毁得只剩下残垣破壁大楼,嘴角一勾,将手中的炸药放在大楼的各个角落,最后往中间位置扔了一个炸弹,转身就走。
而这边回到高专门口的夏油杰仿佛再也撑不住,直接趴在了高专校门口,闭上眼睛之前还在感叹,演戏太累了,这一次结束之后他再也不演了。
后来一直演戏成了习惯夏油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演戏时候的想法,微笑着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总要有人为此牺牲一些东西,为了大义,他个人辛苦一点也无所谓。
家入硝子提前已经收到过夏油杰讯息,刚把手头工作处理完打算出去找夏油杰他们,然后就见夏油杰躺在血污里,脸上淡定的表情不再,赶紧快步上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