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沉闷。
随着她的深入,地下室的空气越发的稀薄,高跟鞋的声音也越来越沉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无端让人喘不过气。
对里面的人来说,这声音就像一股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人毛骨悚然。
终于声音渐渐近了,一步、两步、三步.....
高跟鞋的声音停下,黎酥也停在了铁栏之外:“hello~小可爱想我了吗?”
如恶魔般调皮的声音响起,激的里面的人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里面被关住的男子看着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这个女人看似无害,却只有他们被关在里面的人才知道她有多么的恐怖!
他从一星期前被抓来这里,每天面对的是女人无休止的折磨,扒皮、刮骨、凌迟、放血...各种各样的残酷手段轮番上演。
他现在看到女人就本能的害怕。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我...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他疯狂的大喊,没有祈求她放了他,而是让她杀了他!
这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精神崩溃了,之所以还没疯,是因为黎酥给他注射一支药剂,让他能时刻的保持清醒,疯不了、也死不了。
每次黎酥把他折磨的几近死去的时候,又会有人把他救醒,然后再反复的折磨。
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现在对他来说死是最奢侈的东西,也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
黎酥轻笑一声,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的惨样,对于他的祈求她无动于衷,只是看热闹般的看着。
在她眼里仿佛里面的人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死物,或玩具。
笑看别人痛苦哀求好像是她现在唯一的乐趣。
第6章 飞鹰无一生还
“呐~我可是个遵纪守法三好市民,怎么会杀人呢?”
她调皮的眨眨眼睛,拿出钥匙打开门,朝着男人走去。
她是不会杀人,但如果是别人哀求的,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成人之美一向是中华民族优良美德。
男人因为她的靠近眼睛恐惧的睁大,身子抖的越发厉害:“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过来!”
恐惧之下有什么在他身下缓缓流出,带着一股熟悉的尿骚味,和地下室腐烂,腥臭味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黎酥嫌恶的蹙起眉,脸上的笑意倏地沉了下来,变得冰冷嗜血。
“第几次了?”
男人随着她的话语抖了一下,她危险的眯眸:“我看还是把那祸害给割了吧!省得你每次见我都得尿一次!”
她说完还真的走到一边拿起小刀,还认真的朝着男人的那处比划了一下。
男人吓得都抖成了筛子,他惊恐的大喊:“不要不要不要!我刚刚尿过的不干净,你不要碰我!”
黎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渍啧了一声,显然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不过那走向男人的脚步依旧没停:“谁告诉你我手里的刀只能做这个?”
男人崩溃了:“啊啊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能不能杀了我,能不能杀了我!”
“我都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懂啊!啊啊啊!”
黎酥手上一个用力:“闭嘴!”
薄如蚕翼的刀从他眼角滑过扎在身后的墙上,直接一半没入墙上。
“啊!”
刀刃划过的时候削掉了他颧骨一半的皮肤,露出森森白骨,男人痛的大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
黎酥冷漠的端起一盆盐水朝着他的脸泼过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个小时以后.....
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黎酥才好像终于玩够了。
她收起手上的刀,走到木桶边洗了洗手,然后又拿着帕子优雅的擦拭着手指,直到每一根都擦拭干净,心里那股暴虐的气息才逐渐平复。
她转身,看向椅子上绑着的人,应该不能称之为人了。
本就鲜血淋漓的皮肤愈发的恐怖,甚至露出森森白骨,双脚被钉在地上,腿上腐烂的肉被一层层刮掉,双手双脚骨头被敲碎。
他身上遍布着数不清的刀痕,鲜血流了一地,整个人以扭曲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仿若死去。
但黎酥知道他还没死!不过也快死了。
她轻笑一声,抬起右手摩挲着左手腕,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刺眼极了。
“你来了这里这么久,我还没有正式的和你介绍过,好歹是自己住了这么久的地方。”
她走到铁栏边看着外面,不紧不慢说:“这是京郊的一栋别墅,叫湖湾别墅,坐落在京郊最偏僻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地,没有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