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这一路她可是也吃了董嘉柔不少好东西,那鹅肥肝那般好滋味,直郡王福晋也已经提前定购了,她是疯了才会继续陷害董嘉柔。
这会儿再见到八福晋,听着八福晋的那些话,直郡王福晋只觉得,八福晋大约脑子不太好使。
虽然直郡王福晋不明白,为何太子妃、直郡王都要交好董嘉柔,但她至少明白, 董嘉柔能被这些人看好, 必有大用处。
而八福晋?她可真是被八福晋害惨了!
这会儿, 直郡王福晋已经将先前养鸡团灭,后又被瘟疫困扰的事情全归责再八福晋头上了, 八福晋与董嘉柔不对付, 她是一点都不想沾染八福晋生怕董嘉柔觉得她与八福晋亲近, 而疏远她。
八福晋见直郡王福晋见鬼一样避着她, 脸上十分挂不住,她郭络罗氏何曾遭过这样的冷脸?
八福晋看着直郡王福晋扭身走开, 努力深呼吸,才没当场爆炸,也转身回府了。
心里却是将直郡王福晋骂了个彻底:“没用的东西,养鸡养不明白,连在太后跟前说几句话都没能耐!哼!”
说完转身上了自家马车。
“皇额娘这趟出门,看着精神好了许多呢!”慈宁宫种,康熙看着太后满意道。
太后笑呵呵的,“能不好嘛,皇帝,你是不知道,老九家那个董鄂氏啊,带了几大车吃食,那几个小子一到饭点就都去了董鄂氏那边,若不是董鄂氏那几车吃食被那几个小子给嚼完了,嘴巴给养刁了,哀家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
“哦?”康熙一听,乐了,“这么说起来,皇额娘这是怪老九媳妇膳食带少了?”
太后笑着瞪了康熙一眼,“都已经是皇帝了,说话还这么皮,哀家可没说过这话。”
康熙“哈哈”一笑,“行,皇额娘赶路幸苦了,今儿,儿子就不打扰皇额娘休息了,改日再来陪皇额娘说说话。”
太后笑着道:“皇帝政务繁,不用总来赔我一个老婆子说话,哀家这边有人伺候,别耽误了政事。”
康熙起身,道:“儿子心里有数,皇额娘早些歇息。”
康熙走出慈宁宫,若有所思对身边的太监道:“听说,最近御膳房的鸡,都是老九媳妇的庄子上出的?”
梁公公躬身笑道:“是的,奴才听说,九福晋还给鸡取了不同的名字,宫里定得多的那种,叫白羽乌鸡,还有一种叫花羽鹊鸡的,听说跟喜鹊一样,能飞到树上捉虫子吃。”
“哦?”康熙笑着应着,显然来了兴致,“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梁公公心里一紧,道:“回皇上的话,这都是听弘晖小主子说的,小听说,东郊庄子上的那些鸡、鸭、鹅的,都挂了牌子,是弘晖阿哥题字的,弘晖小主子为此,高兴了挺长一段时间,可是羡慕坏了别的小主子呢。”
这事情,康熙随便找个人去问问就能知道。
“哦?找弘晖题字的?”康熙有点疑惑,弘晖的字,在一众小阿哥中并不出色,明明弘晋的字更好。
董鄂氏放着太子的儿子不找,竟是找了弘晖,康熙只觉得这董鄂氏同胤禟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样的随性!
梁公公感受到康熙心情不错,小心道:“是呢,奴才听说,好像是感谢四福晋给出的主意开了那有间食肆。”
康熙“嗯”了声,“你倒是知道得挺多!”却是没再往下问,想必是也听说过了。
“最近各宫惦记的鹅肥肝,也是老九媳妇弄出来的?”
梁公公点头,“是的呢。”
“呵,朕倒是不知道,宫中这般新鲜吃食,朕都没吃上?”
梁公公连忙道:“皇上恕罪,上次的鹅肥肝都是九福晋免费送给御膳房的,说是没多少,鹅肥肝本就是新鲜玩意,虽说洋人常吃,到底在大清,没多少人吃过,皇上龙体金贵,御膳房不敢给皇上送太多,那日,正碰上皇上心情不好,没看膳食,就让人撤了,所以……”
所以他的那份鹅肥肝,就没了?康熙回忆着自己是哪日让撤掉膳食的。
思索片刻,发现,最近好像次数有些多。
“鹅肥肝!”康熙又念了一次,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弘晖今儿来乾清宫了吗?”
梁公公道:“最近小阿哥们每日都挺齐整的,弘晖小主子,应当也在。”
康熙点头,“派人去瞧瞧,弘晖若是来了,让他散学的时候,来一趟御书房。”
……
四贝勒同四福晋出门了许久,回府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德妃处,也是思念儿子,夫妻两人便想着接了散学的弘晖一同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