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川,“……”
白绮恩黑白分明明亮透彻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陈长川,陈长川清了清嗓子,尽量自然道,“他过得很好,不需要担心,不会回来跟你争。”
听闻那个‘真的’过得好,白绮恩心下松了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希望她的丈夫对她好。以后她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可要尽量帮她啊。”怎么说都是爹爹娘亲的亲生骨肉。自己顶替了她的人生享受了荣华富贵。
陈长川,“……”
他坐好回自己座位上,拿起茶水,掩饰眼中的尴尬和兴奋,“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义父义母诞下是个男婴”说完他优哉游哉喝起茶水,味道不错。
白绮恩皱眉,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她转身对陈长川道,“你开什么玩笑,这谁信啊,谁家父母连自己生的孩子男女不分,眼瘸啊。不可能事情,你不要开这么无聊幼稚的玩笑,没人相信。”边说边可笑摆摆手。
陈长川边喝茶边道,“我是以防万一,万一要是男的呢。”
白绮恩给陈长川这无聊幼稚的话逗乐了,“长川,你怎么跟霜雪一样傻,要是男的,他有手有脚有力气,还有脸跑回来跟我争,长川,要真是那样,你给我剁碎了他,喂狗。长川,长川,你小心点喝。”她后面话一出来陈长川吞咽到一半嗓子的茶水不上不下,呛住了,不住咳起来。
他弯腰捂着嘴巴不停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心道,“绮恩,你可真对得起我啊。”
白绮恩见他咳嗽厉害,不知道要怎么办,学着他以前为自己的抚摸顺气样子要绕过去给他顺气,她奇道,“怎么回事,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喝个水也能呛着啊。”手上一沉,她抬眼见原是陈长川搭在自己手背上,他将自己拉过来,一下去拉到他面前。
白绮恩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手要抽出来,转身要离开,陈长川故意伸出一只腿,白绮恩没看见不小心一下子绊倒了,陈长川顺势用搭着手反手拉着她拽着她,将人带到自己大腿上。
白绮恩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在陈长川大腿上,感觉怪怪的,她秀眉微蹙略有气愤道,“长川,干嘛把我拉到你腿上。”
陈长川憋着内心欢喜面上为难无辜道,“我不是见你要摔倒吗,难道让我见你摔个狗吃屎吗。”
陈长川话一刚说完,脑袋上挨了白绮恩一薅,“你才摔个狗吃屎呢。”说着使小性子薅住他毛往前揪。
陈长川头发疼心里甜丝丝,低声嚷道,“头发掉了,头发掉了,绮恩,你绕过我吧,我错了不行吗。”
白绮恩鼻孔轻轻出气,重重哼了一声,将人揪到自己面前,看着他扭曲疼痛的英俊脸,得意道,“长川,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陈长川顺着力度往白绮恩身上凑,眼睛上台盯着白绮恩清丽绝伦的美丽脸庞,这个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啊,怎么看都不会看厌。
“我要跟宫南羽在一起。”白绮恩得意洋洋很自豪说出来,她松开手搡开陈长川刻意凑近她身子的脑袋,“怎么样高不高兴,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你没想到他这么优秀人会主动喜欢上我吧。”
陈长川摸了摸被揪得生疼的脑袋闻白绮恩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先是愣住而后他沉脸竖眉道,“不行,你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他配不上你。”除了我以外哪个般配得上你。
绮恩,你是我的。
白绮恩被他冷硬的语气惊到了,陈长川居然敢用这样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以为他是谁,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霍地一下跳下去站起来,圆目瞪着陈长川道,“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不许。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宫南羽风光霁月一般人物,我怎么不可以。”
陈长川猛地站起来,同样硬瞪着白绮恩,他觉得五内俱焚,白绮恩不是不懂这些吗,怎么忽然要跟宫南羽在一起,她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呼吸有些粗重,“我是你”
他不想说自己是绮恩的义兄,什么狗屁兄妹情,我是她男人,绮恩的男人,可这话一时间要怎么说的出口,绮恩一下子能明白吗。
他鼻腔里喷洒出热烈滚烫气息,好似两条火龙一般,粗重而长沉,“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上次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为你是我的女人,故意掳走你事情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
白绮恩觉得陈长川欲言又止,话一点儿不通,挺直腰板,更加理直气壮反着他说话,轻描淡写道,“我原先是不想搭理他,现在,我改变主意,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我乐意,我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我开心自由轻松。”
陈长川给白绮恩突如其来的惊喜惊得脑袋青筋直跳,按理来说他应该冷静下来,可是白绮恩处处跟他反着来,拧着干,自己掏心掏肺明示暗示她都不明白,怎么宫南羽那混蛋一说她就懂了,她是那种容易懂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