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白绮恩心里有丢丢愧疚,自己好像说过要罩着他来着,可是也没道理因为他想要不做噩梦自己就得把手伸去给他抓着,当她是什么,暖心布娃娃
白绮恩正犹豫着,陈长川暗中观察神色,又故作淡然轻松道,“这没什么,你我都长大,我没道理要你一直护着我意思,尽管我长得这么大,仍然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有话无人说,房子虽大,到底是孤单,没关系,我可以,反正这么些”
“什么没关系,”话没说话,白绮恩听不下去她抢白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过要护你一辈子,都护你一辈子,把手拿过来。嗯。”
陈长川直直看着她,“绮恩,你没必要勉强,你是大姑娘了,外头人要怎么说。”
“我管外头人怎么说呢。我就要你了,他们能怎么样。反正我们问心无愧。”白绮恩见他磨磨唧唧敢接直接拉过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陈长川意思意思要挣脱。
听白绮恩称‘我们’起来,陈长川心里很受用,至于问心无愧有待商鹤,他反手握着白绮恩柔软丝绸般丝滑的手掌,将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长年持剑粗糙的手掌里面。
白绮恩真是粗心大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眼神跃跃往他下三路看去,陈长川问道,“你想看什么”
白绮恩想起那晚上事情挺不好意思,她不知道男人拿玩意长那摸样,难得腼腆道,“你那个没毛病吧没事了”
陈长川审视望着她,她怎么对男子的这些玩意感兴趣,平时看得什么绘本啊,算了,她有可能是内疚吧,不打算再逗她,“没你想得那么脆弱,绮恩,你要不躺上来休息吧,我看你气色不大好,是累着吧。”说着挪开块空地,拍拍示意绮恩上来。
白绮恩想也没想,果断的摇摇头,虽然她们是兄妹,到底是长大了,都不是孩子,“我坐着挺好的,长川,你该喝药了。”
陈长川知道白绮恩意思,这样也好,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道,“苦,不想喝。”
白绮恩唤霜雪端进药进来,霜雪进来后眼看鼻,鼻观心,放好药后匆匆出去了。
白绮恩抽出自己的手,拿起药碗,端到陈长川面前,“早喝早好。我累了几天了。”
陈长川看着黑黢黢药汤,想说你不能温柔点吗,像个女孩子样子,不过转念一想,绮恩性子打小这样,还是算了吧,他扫了眼药,抬起眼睛望着白绮恩,“我浑身没力气,端不住药碗。”
白绮恩道,“我给你端着,你喝吧。快点儿,这药沉着呢。”
陈长川在继续装,“我双手没力气。你总不能让我把脖子伸过去吧。”
白绮恩算是看出这家伙,纯粹是装的,她假模假样笑嘻嘻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喂你”
陈长川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我没怎么说。”心里祈祷快些吧。
白绮恩看他装得像模像样的,笑笑道,“行,我喂你。张嘴。”说着把一大碗要端到陈长川嘴巴旁。
陈长川撑着做了起来,“没勺子”
白绮恩坏笑道,“我喂药不用勺子。”说完不带陈长川回应直接就着他嘴巴用药一大碗一气呵成给他灌下去,期间陈长川呛得咳嗽好几下,她都没理会。
好不容易把这难喝的苦药喝下去,陈长川给整得要咳出来,白绮恩怕他把好不容易喝下去的药吐出来,赶紧伸手捂着他嘴巴,迫使他头扬起,“不许吐。”声音听严厉,听着像是训斥人一样。
陈长川望着一脸严肃的白绮恩,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自己知道了,白绮恩在确定他不会吐出来后,手才收回去,“你看看你跟我耍什么花”
话说道一般,陈长川呕一下把刚才喂进去的东西全都如数归还退还回来了,吐得他自己衣襟上和白绮恩衣裙上。
陈长川吐完了很抱歉的抹了下嘴角,看着一脸震惊气愤恼怒恶心的白绮恩,他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白绮恩那么蛮牛似喂药法子药水并没有如数进入肠胃了,有些呛住,趁着机会要吐出来。
白绮恩脸色由白转黑。
屋里头传来了白绮恩咆哮如雷惊天动地声音,“陈—长—川—,你陪我裙子。”
外头的守卫想要那点儿东西塞耳朵,白小姐的嗓音太高了,将军怎么找小姐了。
屋里头白绮恩是顾不得他是病人,直接扑上去对着陈长川就是一顿暴风雨捶打,拳头大大小小洗漱落在陈长川身上。
陈长川被打得有的吃疼,不过心里美滋滋的,由着白绮恩在他身上发泄滔天怒火。
“轻点,轻点”
“轻你个头啊,打不死你,你故意的。”
“打疼啦。”
“不够呢,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