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白绮恩转过头看着他。再看到她那千辛万苦才偷到手的令牌,那个恨啊。
陈长川将令牌拍在光滑的桌面上,不咸不淡道,“这令牌是假的。”
白绮恩不可置信看看令牌,再看看陈长川,他一脸淡定自若,要是令牌是假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不着急呢。
陈长川抿了口茶接着道,“我早知道你要偷拿我令牌,造了个假的,真得令牌我没事不会随身携带着。”
白绮恩心中震惊,他这么精明,“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要拿你令牌呀。”
“在你盯着我腰带不停看时候,你哪里是喜欢什么蓝色红丝纹腰带,我腰间没挂什么东西,也就是这令牌,你那天其实是想灌我酒吧。”说着身子前倾目光直勾勾盯着白绮恩。
白绮恩在他眼中看到戏谑,她身子后仰,“我,”一个我字出口后,思维转变下,想着再狡辩下没意思,陈长川这个混蛋早知道,故意的这是。“我是想出关,我想去看看以前关外的朋友,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在关外长大,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对不对,长川。”
陈长川做回身子,“说实话。”
白绮恩身子也坐直,“我这就是实话呀,看看小时候的玩伴怎么啦,很正常啊。”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跟真话一样。眼睛溜溜小心偷看陈长川。
“我数到三你没说实话,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啦。”陈长川嘴里轻描淡写放着狠话。其实他是怕白绮恩给有心人利用,现在战事刚完,民心不稳,朝廷里波谲云涌,人事变动,皇帝是雷霆雨怒想要启用一些新起学子,这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岔子。绮恩可千万别牵扯进去。
一听陈长川说要对自己不客气,白绮恩吃软不吃硬,她拍着桌子怒道,“不客气,你是想找爹爹娘亲告我状对不,你去,反正我最多是挨我爹爹娘亲一顿骂,我是他们亲生女儿,他们还能打死我不成,你去啊,去啊。”
陈长川看着她跟激怒的小野兽一样乱咬人,好笑好气好爱,轻声道,“我可没说要找义父义母告状,再说了你从小到大那回儿闯祸不是我给你顶锅,再说要跟义父义母说的话,我还需要亲自跑来找你,说实话你为什么要去关外,是有人叫你去的”
白绮恩好气,她坐好扭过去不看陈长川,很是苦恼,“长川,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呀,我就是想出去关外。好啦,好啦,我说,我有点很重要的东西在关外丢了,现在想起来怪可惜,想要去找回来,你明白了吧,令牌给我,爹娘那儿你得给我保密。”说着很理直气壮扭回身朝陈长川伸手要真的令牌。
陈长川见她扯谎还扯得振振有词,还想要自己帮她保密,想的真美,“一”
白绮恩见他还真较上劲,还是咬死这就是实话。
“二。”
白绮恩鼻口哼了声不屑的没理会。
“三。”陈长川没有喝茶站起身背着手转过身走出去,走到门口停住,“从今天开始白姑娘的餐食换成白粥。不许她出这个房间半步。”说完抬步就走。门口的守卫胸有气力应了是。
“喂,长川,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来真的呀。”听了这话白绮恩大喊大嚷追着出去被门口的守卫拦了回去。她气得一跺脚。
霜雪这时候轻手轻脚的进来,到白绮恩身边,“姑娘,怎么办,川少爷这次好像来真的啦。”
白绮恩坐回凳子,手托着腮帮子,赌气道,“凉拌。”
从那天起,白绮恩跟陈长川赌起了气,她的一日三餐是守卫送进去,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绝无参杂任何美味的白米粥。
吃惯了美食佳肴的白绮恩那里受过这个,嚷着不吃,不吃,端走,端走。霜雪倒是吃起来,她是怎么样都能吃,何况白米粥在平民百姓家里算是常饭。
霜雪怎么劝白绮恩就是死活不吃,后来再饿两顿后,她饿得肚子里咕咕直叫,十分委屈的喝着白米粥,喝得要哭了。
霜雪问怎么了,白绮恩端着白米粥转过头对霜雪说,“没味道,下不去嘴。”
霜雪听后知道姑娘是因为白米粥太过寡淡,没有配菜,于是溜去厨房要了些咸菜来配,陈长川看见了,立马叫人给夺回去,“她一日不说实话,就一日三餐吃白米粥。”
不仅如此,他还命令厨房做些美味菜肴端到白绮恩房门口,守卫用扇子把这香气扇得飘起屋子里,这样的美食肚子吃饱的人还想再吃,何况是肚子寡淡没味的白绮恩。
白绮恩知道这是陈长川的诡计,馋的口水直流,气得上窜下跳的,陈长川不为所动,横竖他现在放长假有时间整治她,个依依。
他陈长川有张良计,她白绮恩就有过墙梯。她叫过霜雪命她拿些银钱去外头买些爽口吃的回来,别被发现,霜雪照做了,人不知鬼不觉溜出去,灯火光明的被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