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惊叫道,“川少爷,姑娘,姑娘有反应。姑娘,你醒醒,你看看霜雪啊。没有你霜雪怎么活啊。”跪在白绮恩身体旁握着她的手哭得双肩不住耸动。
淑熙郡主这时候已经乘坐小画舫过来,她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画舫,走到人群中,见到这样一幕,长川在给白绮恩按压腹部,她没有多想,她要上前,害怕的嘉蕙拉住她的手,她不明白看着嘉蕙,嘉蕙颤颤抖抖道,“陈将军好可怕啊。我不想这样的。我没有害绮恩,不是有意的。”
淑熙听她颠三倒四糊里糊涂的解释,大概能猜到事情始末,看着害怕到颤抖不已的嘉蕙,安静的站在她一旁镇定道,“绮恩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臣为君死,她也不能有怨言。她转过头继续看陈长川,她比较在意是陈长川。
陈长川按压几下后,白绮恩不再有任何反应,连吐水没有,他赶紧伸手去谈她鼻息。
没有气息,怎么会这样。
陈长川的嘴唇哆嗦下。
不,绮恩,绝对不是这样的。
他和绮恩还没开始呢。
他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用拇指和食指捏紧白绮恩的鼻子,深吸一口气,跪在白绮嗯身边俯身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绮恩,准确说是人工呼吸。
淑熙和嘉蕙不可置信望着陈长川,他怎么这样呢
绮恩,你个家伙不能有事,你给我醒过来,你的账我没算呢,别想跑掉。
绮恩。
绮恩。
陈长川含着她饱满失了颜色青白泛紫的嘴唇,把胸腔里温热气息吹进她嘴巴里。
一次又一次,每次起身他卯劲儿吸气俯身全力吹给她。
绮恩!
绮恩!
绮恩,你他妈给我醒过来!
大概是陈长川的吹气吹足了亦或者是他执念太强了,白绮恩奇迹般咳嗽两声,霜雪喜极而泣,双手握着白绮恩冰冷的玉手,“姑娘,川少爷,姑娘有反应啦。”
“快,给她搓手,快。”陈长川见白绮恩有了反应,虽然那声音比刚出生猫叫还小声,他心中亦是狂喜不已。
淑熙见白绮恩无恙后想过去劝说,既然人已经醒了,那交给下人处理吧。但看到陈长川眼中那炽热灼烈的目光后,她止住脚步没有开口。
难道将军口中喜欢的人是
陈长川解开了白绮恩的束在腰间的腰带,掉头脱掉白绮恩脚上的全湿掉的鞋子袜子,抱着她的洁白无瑕的小脚不停搓她脚心,想要搓热她。霜雪亦是不敢耽搁,不止搓着白绮恩冰凉冰凉的手,时不时嘴巴哈热气。
姑娘,你可千万要醒来啊。霜雪不能没有你。
围着众人皆是看呆了,嘉蕙和淑熙更是难以置信。淑熙忍不住道,“这些交给下人做,将军,你衣裳湿了还是早些换了还免得着凉。”
陈长川没有理会,现在他眼中只有一个绮恩,其余的人他统统看不见,不想看见。
“长川”声音弱而微。
在陈长川和霜雪不懈努力搓下,白绮恩张口下意识喊长川的名字,尽管声音是那样微弱不可见,长川和霜雪都敏锐听到了,他们现在一颗心全系在白绮恩身上。
陈长川欣喜万分,调转过头来,抱住了白绮恩,他暖和有温度的脸颊紧紧贴着白绮恩冰冷无血色青白的脸颊,将人抱起,珍宝似紧紧抱住,“绮恩,绮恩,我的绮恩,你终是舍得醒了,你们让开。”说完他打横抱起半醒半晕的白绮恩,朝外边走去。
霜雪机灵去找马车,围观宫女侍卫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他们手里提着的八角灯发散红亮的光芒为他们照明前方的路。
淑熙和嘉蕙安静的看着,陈长川没有看任何人,淑熙张了张口,在看到他怀里脆弱昏迷的绮恩,她没法开口了。
霜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马车,程诚张权他们也跟着来了,陈长川头也不回抱着白绮恩上了马车。
马车在淑熙嘉蕙等人的注视下快速而平稳的驶向前面的宽畅街道。
白绮恩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到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而且还下雪冷得要命,她唤霜雪,霜雪没有回应,她害怕了,无助叫长川了。
这个世上谁都有可能不理会自己,唯有长川不会,他可讨厌,明知道跟着自己玩耍是要背锅受罚,他还是默默跟着,陪同着。
长川,长川,我想回家了。
面前出现一个男孩是小时候的陈长川,他怎么变小了
在白绮恩疑惑功夫,那小型陈长川忽然走过来抱着自己亲吻起来,他身上是那样温热,令寒冷中的她不舍得推开,眨眼间,她抬眸望去,陈长川变成了大人的陈长川。
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目光温柔腻人,他道,“绮恩,我带你见识下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