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川心里转了转,“没有。”
白绮恩吃着一块接着一块嘴里不闲着,打了个带烤羊肉味道的饱嗝,顺缓了下气息,“那没问题,只要他继续烤好他的烤肉,他后半身的幸福我给他包下啦。你别笑呀,家里也不是没有小厮丫鬟配对,到时候给他找个合心意,他这道烤全羊挺合我口味,继续保持啊。”
陈长川心里那叫一个美呀,看来没说真相是对的,继续套路她,“那你保证以后不能不要他,他后半生可指望你啦。”
“没问题,只要他好好干活,做好烤肉,今后不会不要他。”白绮恩除了觉得陈长川问的问题有些奇怪,白府对下人可是很好的,从来不曾苛责过呀,都是宽厚待人,他可能是怕他那个匈奴厨子在白府受白眼吧。看来他们交情不错。
白绮恩接着道,“你放心,就算他是匈奴人,我们不会歧视,一视同仁,长川,再来一盘。”有把光溜溜盘子往前面一推。
陈长川接过盘子但没有再给她切肉,他把盘子放一边,白绮恩抬头看,催促道,“快呀,切,我没吃够呢。你包起来做什么呀。”陈长川拿着牛皮纸将剩下烤羊肉包裹起来。“下回再吃吧,你那个厨子暂时在我这儿。”
白绮恩见他把那么香喷喷东西包起来,又反悔匈奴厨子不给她,心里老大不乐意,拉着脸,“呃”打了个饱嗝,“我没吃饱呢,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故意吧,你是馋着我。”眼睁睁看着色香味具美的美食没有,她那个心痒。
美食没有她这个美食达人来鉴赏岂不是辜负这番迷人滋味,长川这个王八蛋实在暴殄天物啊。
这个混蛋。还我烤全羊。
在白绮恩的幽怨谴责的目光中陈长川收拾完东西后淡然坐下,“厨子我没说不给,等时机到了,你看你吃得都打饱嗝。消停下吧。”
白绮恩嘟着嘴巴,白长川就是故意的,故意馋着自己。
白绮恩恼着恼着心思又转会了偷令牌那件重大事情,那可是关乎到她以后能不能继续当白家小姐享受美食玩乐人生的重要物件,怎么可以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厨子,不是,这个匈奴厨子暂时无关紧要,怎么能因为一个厨子耽搁,可是怎么偷,明着偷,那自己绝对没戏。
“依依,你盯着我肚子看什么。”白长川察觉到白绮恩莫名灼灼目光,她难道是知道什么
“啊”被当事人戳破的白绮恩目光收回来,她掩饰下那渴望眼神,“我看你这腰带样式挺不错的,蓝蓝的,还有红色的。”
陈长川不明白,这腰带他不是一二天戴着,怎么今儿她老盯着她,她估计是憋什么坏,以前她干坏事前眼睛特坦荡,事情暴露后基本都是他来背锅。
这个臭丫头,真是丫头,现在应该是憋着什么坏。
陈长川不愧是跟她一起长大的,白绮恩此时确实憋着坏水,想着用什么办法拿到令牌。
有了。
白绮恩坐好了,找话闲扯说,“长川,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没说上几句话,爹爹就拉你去书房谈公事,我挺好奇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塞外风景是不是挺美,长川,你给我说说呗,好歹咱两一起长大呀。”
这个丫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陈长川也坐好,“塞外有什么好谈的,我这些年一年几封信都跟你说。”
白绮恩抬手摆摆道,“长川,喝酒吧,我想听你亲口说。来,霜雪,上上好青峰酒。多来几壶。”酒量她还是有的,十岁那年她带着长川跑到家里酒窖下偷酒喝。
陈长川心中摇摇头这个丫头肯定是要憋坏了,她还是这么单纯可爱,一点儿不长进,怎么能让人放心,不过他会护她的,这个傻丫头,傻可爱傻可爱的。
“你酒量不行,你知道你第一次喝酒什么样子。”
“我们第一次是在地窖里喝,爹爹买来的酒很好喝呀,你也喝,不许说是我逼你的,你喝得挺欢喜的。”白绮恩一副要跟你促膝长谈样子。
陈长川双手一摊,“我没说是你逼的。”
霜雪和翠墨端着几壶青峰酒上来。
“霜雪,今儿我和长川不醉不归,你跟爹爹和娘亲说晚饭他们自己吃吧。是吧,长川你倒上。”要是爹爹娘亲来了她还怎么下手,她想灌醉了长川到时候拿令牌还不是轻而易举事情。
自家姑娘一个眼神一句话霜雪就能品出里面不一样的味道,她和白绮恩心知肚明的对视一样,应了声‘是’带着翠墨下去了。
“长川,你怎么倒这么点,不够塞牙缝的呢,我来,我来,这点事都做不好。看我的。”白绮恩见陈长川只倒了不到半杯两,立马不乐意,这么点酒怎么灌醉人呀。自己抢过酒壶给两人倒了满满一杯,虽然那杯子很小,鸡蛋大小,但酒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