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觅清摸着揪疼揪疼的心离开,离开阿清,她就是这副心中疼痛的鬼样。
待到中午方来陪秦秀清吃饭,每日早午两顿正餐,唐觅清必然要与秦秀清吃,晚上应酬较多,不能一起吃饭。
秦秀清经常会像之前那样来接她‘下班’。
她劝了好几次不让秦秀清出门,秦秀清偏是不愿意,并表示:“胎位已稳,出来走走无伤大雅。况且,你是我妻子,我接妻子怎么就不行了?难道你不高兴?”
清冷的嗓音委屈极了。
唐觅清连声表示非常高兴。
说不高兴肯定假,尤其秦秀清嘴上极少说‘喜欢’、‘妻子’等这样的话,这下连说了两个‘妻子’,给唐觅清美得找不着北。
便再也说不出不让秦秀清接她的话了。
每每应酬完回家,秦秀清必会赶她进浴室,还不陪她洗。
这日恰逢周末,唐觅清没有应酬,抱着秦秀清进浴室这样那样,贴贴摸摸小宝宝。
秦秀清咬她:“你出去!”
“不给我还闹我,越洗越脏……”
热气氤氲,玉体粉蒸。
唐觅清怎可能舍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共浴机会。
白玉衬扣不摸,这那亦不贴,关键部位规规矩矩地给秦秀清涂抹沐浴露,擦出泡泡,而后标准地冲洗。
结果还是洗出了意外。
秦秀清到了。
一秒。
美人鼻尖红润,蒸得桃粉的眼皮轻轻颤着,微凸的小腹似轻轻跳动,秦秀清窝在唐觅清怀里掉小珍珠,泣声嘤咛,颤声控诉:
“是因为,嗯四个月嗯,没有我才呜,讨厌啊……”
清冷嗓音化成一滩软水。
唐觅清急急忙忙联系郝医生带设备过来给秦秀清检查身体。
嗓子眼都提到了喉咙。
她她也不知道阿清这么,这么不经碰啊……
一脸严肃地盯着郝医生探测完小腹,唐觅清沉声问:“怎样了?”
郝医生睁着眼睛:“?”
你没事吧?
在知道这两人是为什么叫自己赶过来后,她无语,但二小姐实在紧张,她也就做了检查。
事实证明,秦秀清腹中胎儿健康得很,秦秀清本人亦是满脸酡红色的餮足,只有二小姐紧张兮兮的。
哦,差点忘了,唐家人都这副德行。
风流种极会疼人。
这些年,她接到这类紧急出诊的情况不少,皆是给老婆/外室洗澡,而后不小心……的情况。
出诊时,每位唐家人必是唐觅清现在脸上如出一辙的沉重。
不涩涩必然可以抹杀这部分风险,但作为过来人,郝医生觉得,孕妇的需求也不容被忽视。
嘶突然想起来,唐家人确实一直都没能满足孕妇的需求,但孕妇们好像有其它方法。
她得想想哪位夫人与二夫人相熟,让提醒提醒。
目送郝医生离开,秦秀清窝回唐觅清怀里,勾着她:“阿水,医生说了没事的……”
声音缱绻又黏腻,听得唐觅清耳骨酥麻,她正声道:“这次是意外,下次你自己洗小钮扣,便安全了。”
“你混蛋!”
唐觅清点头:“若是阿清你能忍着不到,我可以帮你洗。”
“这是能忍的吗!?”秦秀清羞得面色更红,气得直咬唐觅清。
唐觅清的浴袍领口被拽得七扭八歪,两人又笑笑闹闹玩成一团,忽听怀中人说:“阿水,我要看你掉小珍珠。”
秦秀清整日整日地哭,现在非常想看唐觅清掉眼泪的样子,秀气的脸蛋一定性感极了。
冬日红通通的眼眶,挂着热泪,这样的阿水她怎能不喜?
唐觅清:“?”
“掉不出来。”
“你骗我。”秦秀清撇嘴。
唐觅清笑:“我没骗你,我很少掉小珍珠,眼睛里好像就没这东西。”
“你胡说八道!”
唐觅清:“?”
她将秦秀清摁住,好生疼爱了几下,惹得美人呼吸又细促起来,清朦浅瞳水润极了。
“阿清,我掉不掉小珍珠自己还不知道嘛?”
“昨天就听嫂子说,你在听到我怀孕的消息时掉小珍珠了。你为我掉小珍珠,怎的就不能给我看!?”
秦秀清挂在那人身上,央着要看小珍珠。
范离因为接手了她的部分管家权,近来回庄园的时间多了,碰见她便给她说了这么个小道消息,秦秀清听闻时还不可思议了许久。
唐觅清:“……”
回忆起来确有此事,那时还被妹妹们调侃。
但这属实为难,那时是喜极而泣,现在一时间也不能再得个这么切身相关的喜事了,她只能建议:“要不你给我的眼睛来一拳?”
秦秀清:“……”
“胡吣什么?我好端端打你做甚?你做对不起我的事了?还是真与胡总拉拉扯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