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尝试了在皇宫后花园的草地上接吻,现在是不是该尝试一下在议政大厅亲热?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老婆?
想想台下内阁的大臣都在看我们。
而我们,完全不顾他们的眼神…”
帝王目光中透着一种放任自己沉迷的堕落气息。
之前他对于楚询的爱意还有所克制。
在知道楚询同样喜欢他之后。
就开始彻底不受控的剑走偏锋了。
“我亲爱的皇后。”
帝王宽大的手掌没入楚询身上宽大的皇后礼服袍。
轻轻的掐住他的腿。
“或许你可以更大胆些,和我做些更加危险的事。
让我们在这里留下令你终生难忘的记忆?
让我们在这张王座上制造些回忆吧。
这样即使是你不在的时候。
我一个人坐在这张王座上。
都能想起我们在这里的快乐…”
他眸光里淬了浓重的引诱气息。
狡猾的像是引诱夏娃偷吃苹果的那条蛇。
“滚。”
楚询一把打开帝王的手,冷冷的斜睨了帝王一眼。
“你真他妈的敢想。
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出去开染坊了!”
那一巴掌拍的不轻,在空旷的大殿中发出脆响。
“老婆。”
唐柏洲不甘心的跟在皇后礼袍飘逸的后摆后。
“你真的不能在我的王座上留下些只属于你的东西吗?
比如你的葡萄柚味信息素?”
“唐柏洲,你再废话,我现在就回兰蒂斯军校了。”
“别回去。我知道错了。
对不起,我亲爱的皇后。是我冒犯了。”
帝王抓住楚询柔美的指尖,单膝下跪,用一个类似求婚的姿势向他认错。
帝王像个入魔的绅士,带着深深的躁郁气息。
扫荡过楚询这个心软的小A。
“好啦。知道错了就好。
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怕让你的护卫看见了笑话?”
楚询强行把帝王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有种预感。
要是不这么做,唐柏洲等下会抱着他的腿赖在地上不起来。
借此和他索要更多的东西。
“他们求婚的时候,比我还要惨烈。
有什么可笑话的?五十步笑百步?”
“唐柏洲,你是不是还没恢复正常?”
楚询担心道,“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我爱你也有错吗?
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唐柏洲。乖。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去参加百校联赛?”
“就不能不去上学吗?
老婆,上学比我重要吗?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每天都能抱着你,去做所有事。”
“不上学以后怎么保护你?”
楚询明白他这是易感期的后遗症。
“唐柏洲,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消失的。
今天是第四天,往后的每一天,你的情绪都会更加稳定。”
“凭什么皇帝不能每天都抱着自己的皇后?
我成天这样为了帝国拼死拼活有什么意义?
连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帝国还有比我更窝囊的皇帝吗?
当这个皇帝的意义是什么?
作用又是什么?
没有你陪的人生真有继续的必要么?”
“不是的。
唐柏洲,帝国不能没有你。
你是很好的皇帝,你现在只是因为——”
帝王语气里翻滚着病态的占有欲。
冰冷的打断了楚询。
“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那些没用的话。
抱紧我,老婆。”
楚询安抚的抱了一会。
确实感觉到他的不舍已经到了好像分开就像割肉似的痛苦。于是提议道。
“唐柏洲。
我看新闻上说,皇宫里珍藏着一些雕塑和油画。
你可以带我去参观下吗?”
“阿询看我已经看腻了,想看别的东西了吗?”
“你啊。”
楚询无奈的戳了戳他的额头。
“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你是我老公,那些艺术品只是古董。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看看那些古董。”
楚询特地把“想和你”加重了。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想到要和你分开,这里就难受的想杀人。”
帝王指着自己的胸口,挫败的说道。
“之前还好。
现在知道你也爱我,这种症状就更严重了。”
帝王只觉得血管里有密密麻麻的相思虫在爬。
一靠近楚询,那些虫子就平息下来。
稍微分开些,就用狂乱的思念啃噬着他的血肉。
“楚询,这里,想你想得好疼。”
帝王脸上暴露出少见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