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更近了些,而后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中途楚询有些受不了的后退,却被帝王也环住了颈项,帝王收紧手臂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亲吻更加缠绵热烈。
每次楚询打退堂鼓,都会迎来更猛烈的疼宠。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王徐徐的结束了这个亲吻,拉过楚询的手。
兴致高涨的继续摆弄他的手指,就像之前亵玩漂亮皇后的耳朵一样。
楚询觉得腿有点冷,双腿贴在一起蹭了一下,帝王看出了他的冷意,亲昵道,“阿询把腿放上来吧。”
于是小A就把小腿也放在了椅子上,蜷缩了起来,让帝王又帮他盖上了一件衣服,靠在了帝王肩上。
帝王拉过楚询的手,重新帮他戴上了婚戒,又在他戴着婚戒的手上亲了一口。
还把他们佩戴婚戒的手并排放在一起。
楚询心里一动,自从他们成婚以来,帝王好像都没怎么摘下过他们的婚戒,于是小A问他。
“唐柏洲,作战的时候不是要摘掉婚戒吗?你怎么好像没有摘?不影响握剑么?”
“不影响。我特地戴着婚戒做了特训。现在手指已经习惯了戴着婚戒的感觉,不会影响作战。”
“有必要一直这样戴着婚戒么?”
楚询稍微把戒指从帝王指间滑开一点。
看到那婚戒深深箍在那长指间的痕迹,内里还有一点血迹。
看上去确实一直在戴着。
“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戴着婚戒,会感觉沉稳许多,就没那么浮躁了。
想你的时候就摸一摸我们的婚戒。
类似安慰剂,哦不,抑制剂。”
帝王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把那圈深深的印痕给挡住了。“傻瓜唐柏洲。”
楚询轻轻骂他,“我们回去吗?”
小A摸到帝王的脸也有点凉。
“等一下这边有流星雨。”
帝王的浪漫是刻在骨子里的,“我们一起看完流星雨再回去?”
“还有流星雨?”
小A觉得很惊喜。
帝王实在太了解他了,就连约会时准备的那些项目都很合楚询的心意。
“不然呢,阿询觉得我这大晚上的把你带到这么高的地方,又冷又累的,就为了在这里吹冷风?
我是那么不体贴的人吗?”
帝王淡笑着调侃。
“不是。”
小A认真道,“我以为,你才收拾了盖文那个叛军头子,还中了毒,不会有心情想这些。
普通Alpha这个时候只会去休息吧,哪还有余力搞浪漫。”
“那个时候你说你想去看一场流星雨。
因为腺体受伤的缘故,兰蒂斯军校的学生们观测流星雨的时候把你给落下了,所以你没有看到。
你当时的表情很伤心,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只是流星雨这种东西,就算是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帮你搞出来。
所以只能注意帮你留意着,刚好今晚的这一场流星雨规模比较大,也算是给我老婆圆梦了。”
“那个时候,应该是很久之前了吧?”
楚询记性不错,但唐柏洲说的这件事,他也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了。
或许是大脑自我保护的机制启动,他自从腺体恢复之后,就没怎么回想过那段时间的事。
“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你还记得…”
楚询感觉唐柏洲只要不被信息素影响时,大脑要比光脑还要精密。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你那么可怜,坐在那里。
刚被其他人排挤了,还要强行对我挤出笑容,还要装成没事人的样子。
还要强忍着伤心去皇家医院做那个疼的要命的腺体治疗。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从那个时候我就在发誓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让你幸福。”
帝王说着,献宝似的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望远镜,放在了楚询眼前。
“老婆,我爱你。只要我是醒着的,我就不会停止爱你。
老婆,拿着望远镜观测,视觉效果会更好,会更震撼一点。”
楚询抱住了他。
小A都快被帝王给弄哭了。
“不准哭。”
帝王感觉小A和他拥抱的时候,胸膛在轻微的颤抖,“我受不了你哭的,你知道的吧,阿询?”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威胁。
其实是觉得哭伤身体,不想让小A伤神又伤身。
“就算哭,也是你害的。”
楚询的眼眶狼狈的泛了红,他把脸压在帝王的肩上,不想给对方看到自己这矫情落泪的丢脸一面。
“阿询还让我别想刚才战斗的事,还安慰我说那些都过去了。
那我说的这些事,不都也过去了吗?
阿询,不要回头看了,往前走吧。”
帝王也抱着楚询温柔安慰。
但是这种时刻的安慰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