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纪冽危抱着她放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搅弄她的衣服领口, 指腹在锁骨那滑了一下,薄唇贴到她的锁骨处,引得钟栖月身子酥了半边,脑子同时叮了一声,她低哑道:“哥,我好像来例假了。”
纪冽危抬起头,眼里情。欲翻涌,“日子提前了?”
“啊?”钟栖月茫然:“好像是,我感觉应该是来了……”
纪冽危抱着她坐起身,又去另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她常用的品牌卫生巾,说:“去洗手间看看。”
“哦……”钟栖月红着脸整理好已经松散的衣服,余光瞥见他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意动,讪讪错开目光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纪冽危没理她,率先出门看了一眼,“纪东原今晚不在家。”
佣人也没上楼。
钟栖月盯着他手上的卫生巾。
他人生得高大,手也是很大的。那一片粉嫩嫩的卫生巾在他手上别提多迷你了。
钟栖月心里默默叹气,“我知道了,不过你能把这个给我吗?”
纪冽危却拉着她,去了他常用的那间洗手间。
灯都点亮了,浴室内的光线暖洋洋,钟栖月站在暖灯下,跟他僵持着。
纪冽危说:“裤子脱了。”
钟栖月反应过来,“你觉得我在骗你?”
纪冽危眼神看着她那,说:“脱了我看看。”
钟栖月的脸微红:“你在隔间外等我,我换好就出来。”
她气急败坏抢过那片卫生巾,进入浴室里面,反手把门板一拉坐到马桶上。
门板那还能映出他挺拔的身形,想到他就站在外面等她换卫生巾,钟栖月又气又羞。
内裤褪下,果然有一片红。
钟栖月抿了抿唇,弱弱道:“哥,你能帮我拿条内裤吗?”
“真的来了?”
“我骗你干嘛啊!”
没一会,等到门打开的声音,半分钟后,纪冽危把她内裤递过来,还有一套睡裙。
她接过睡裙,问:“这是?”
“洗澡。”
她每次来例假了晚上都会不舒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好了也方便早点睡。
钟栖月忽然有个离谱的猜测,“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纪冽危推开门进来,钟栖月吓了一跳,连忙并拢双腿。
他神色如常,直接走到浴缸那去开始放热水,把袖子撸起,露出一双泛着青筋的紧实小臂。
很快水雾弥漫,钟栖月也觉得身上被热气染得黏糊糊的。
但要纪冽危给她洗澡,她想想都觉得很羞耻,“哥,我可以自己来……”
纪冽危正在找干净的洗漱用品,侧脸低垂,乌黑的发梢搭在额头前,容色清冷无暇,语气平淡说:“只是洗澡而已,你放心,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
“水放好了。”纪冽危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坐在浴缸边将她抱在腿上,替她脱下来衣服和内裤。
他眼神清澈,没什么波动,手里也没有任何猥琐的动作,看得出来是真的只是想帮她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而已。
“刚试过水温了。”说完,便抱着赤。裸地她放入浴缸内。
钟栖月全身红得跟虾似的,把自己埋在水里就露出了一颗脑袋,从被脱衣服那一刻起,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纪冽危好笑似的看她:“怎么了?”
“没……”
他用帕子给她擦洗身体,声音低哑:“别害羞,我们是夫妻。”
钟栖月低垂的眼睫轻微一颤。
夫妻吗?
为什么想起这个,她总是一会觉得很甜蜜,一会又觉得胸口很沉闷。
-
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已经很晚了。
泡过热水澡,钟栖月气色也好了许多,不过是例假来的第一晚,她的确身体不舒适,等被纪冽危抱回床上躺了后,身体才舒服了点。
纪冽危也躺下来,搂住她伏在怀里。
“好些了?”
钟栖月睡意朦胧,“嗯。”
“睡吧。”
“哥哥,晚安。”
纪冽危的体温从来都比她暖和,她下意识想要汲取这份温暖,便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纪冽危随着她抱,手还往下挪移,贴上她小腹,掌心轻轻给她按揉,等看到她舒服到眉眼展开,直到彻底入睡了。
他的眉梢才渐渐放平。
…………
晚上八点半的咖啡厅,段砚川坐角落的位置,正在回复微信上的工作消息,此时店员做好咖啡端上来。
他抬头,笑着颔首:“谢谢,就放在这儿吧。”
得到笑容,那店员脸一红,把口袋里的纸条放在桌上,小声说:“先生,这是我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