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孟婆汤兑水啦+番外(62)

那些人的眼神仿佛和淮初的瞳眸在一瞬间重合,男人心慌又不安,握住录音笔夺门而出。

离开咖啡厅的淮初没有回公寓,他在街上逛了逛,在想钱乐栖的死应该从哪些人开始查。

钱乐栖那小孩身上的功德又厚又纯,品质太好,他既然拿了就顺便帮他查查死因吧。

黄昏落日,钱家别墅。

钱正德放下文件,按了按酸痛的肩颈,他自从和钱夫人吵了一架后就无心去公司,这几天一直是在家办公,公司有什么事也是线上解决。

因为那天钱夫人走时给他留一个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没有签字,一直在假装忽视它,却又自虐似的把它放在了自己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他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和他的婚姻有这么失败吗?

天色暗的很快,屋内没有开灯,男人回神揉了揉眉心,准备起身开灯。

“啪嗒——”

灯闪了闪然后熄灭。

钱正德皱眉,管家怎么回事,连灯坏了都不知道换吗。

又按了几下,啪嗒声连续响起,但灯就是不亮,他嘀嘀咕咕几句,放弃了开灯的想法。

算了,暗着就暗着吧,夫人又不在,灯开不开有什么区别。

一阵凉风吹过,钱正德缩了下脖子,他走到床边一摸,玻璃窗是锁死的,那风从哪吹过来的。

“哈”一道笑声,是小女孩清亮的声音。

钱正德绷紧脊背,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回头,用力扣住窗户开关。

平日是顺滑的窗户此时怎么也打不开,他开始动作还很轻,慢慢地没了耐心,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玻璃,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嘭嘭嘭——”

声音很闷,听着就疼,但男人丝毫不在意,只想砸破窗户从这里逃出去。

“钱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么不欢迎我吗?”淮初淡声说道,同时也打断了他的动作。

钱正德停止捶打,扶着窗户没有动。

淮初不客气的坐在原本钱正德的位置上,翘起r腿,一只手支着脑袋,懒懒道:“背对着客人就是钱家的待客之道吗?”

男人转身,猛地和一对红色的圆点眼睛对上,吓得他后退一步,后背撞在玻璃上,力道不比刚刚的动静小。

“芋圆,你吓到钱先生了,回来。”淮初虽然这样说,但没有强制召回她。

芋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钱正德看了两秒,突然孩子气的开口:“你身上好臭啊,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芋圆不要这么没礼貌,回来。”这次芋圆才慢悠悠的飞回淮初身边。

黑暗中钱正德的脸色变了又变,阴沉的盯着那一人一纸。

没有灯,淮初却十分精准地和钱正德的眼神对上。

“又是你。”钱正德咬了咬牙,这个男人很怪,上次在灵堂见了一面后他就晕倒了,醒来时听管家说孟总和他带来的人已经离开了。

“好久不见钱先生。”淮初坐正身体,双手交叠放在桌面,轻轻颔首,算是回应。

“你来找我做什么。”钱正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问他怎么进来的已经晚了,重要的是他到底要干什么。

上次在灵堂说的话就够奇怪了,现在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家,他还是孟祈年的人,难不成是孟家要做什么?

“这次和钱乐栖小少爷没关系。”淮初缓缓道。

钱正德没有放松,不是为了钱乐栖那就是为了别人,但经他手的人不少,他想不出来是为了谁。

“是有两位先生托我来看看您。”淮初一句一顿,像是在给男人思考的时间,又像是在拉长男人的刑时。

“是哪两位?”

突然想到什么,钱正德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两位?

为什么恰巧是两位?

一个是张怀序,那还有一个是谁?

那个人?

不不会是那个人。

他都死了十几年,要来早就来了,那人根本不会拖到现在。

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钱正德安慰自己,后背却悄然湿透。

就在这时,淮初凉凉的声音响起,激得钱正德一个冷颤。

“两位您都认识,一位姓张,另一位很巧,和您一个姓,钱。”

“一个姓”三个字一出,钱正德瞳孔紧缩,神情有种压不住的恐慌。

是他,是他,他来报复我了!

不,不对,世上那么多姓钱的,这么久一定是他了!

淮初没有给他思索的时间,紧接着就说:“更巧的是他还和您有同一双父母,叫钱正良。”

“虽然过世多年,但你这个做哥哥的应该没有忘记他吧。”

确定是他后钱正德倒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心里反而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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