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起，除了第一次和这一次，甚至都没有主动露过面，吃的也只有云云偶尔给他拿过去一点。她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分不清。
而且她自己，一开始也是抱着“武术世家说不定有什么修炼秘籍”的想法才与她们产生来往的。算下来，她只付出了一些食物，既学习了武术，又成功学习到了控制精神力的方法，并且什么都没有失去，那些抱抱蹭蹭连她的精神力都没有消耗，毕竟每天充值的精神力点从未减少过。
人与人的交往本就是互惠互利，只要所作所为不会损害到他人的利益，便也称不上什么利用。
而且说实话，比起这些东西，她现在更想搞清楚的一点是，抚慰精神海，究竟是系统的能力，还是她特殊精神力的能力？
为什么她就算练得再快，也从未感受到过动荡什么的，这一切是因为系统在为她保驾护航吗？
想到这里，她就无比想立刻马上钻进空间查一下系统手册。
第20章
隔日，白杨又去武馆时，发现云云和云洛早早地等在门口，一看到她就扑了上来。
云云眼睛红红地扑进她怀里：“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呜呜呜呜……”
小云洛也抱着她的腿，仰着小脑袋望她。
“好了好了……”白杨安抚地拍了拍两人，“上去再说，这里人太多了。”
其他人都已经看过来了。
一手抱起小云洛，一手被哭唧唧的云云抱着，白杨将人拖进休息室。
坐在沙发上，云云依然抱着她：“昨天我回来，我哥就说他跟你坦白了，但是你没说几句就回去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都不想见我们了……”
小云洛搂着她的脖子，把脸埋进她颈窝。
“没有。不会的。”白杨有些无奈。她跟云起还不太熟，正事说完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昨天又急着回去查系统手册。
但系统手册里只有空间的使用说明，其他什么也没写。
想到精神力修炼方法是在修炼室的册子上发现的，她又去修炼室翻了一下，也没有找到相关内容。
精神海暴动会危及生命，如果她也会发生，那系统不可能不提示这一点。
只是不知道她精神海如此平静的原因究竟在她自身还是在系统，还是两者都有。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云云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她。
“是。”白杨拍拍她脑袋，感觉在面对一个大号小云洛，还是情绪丰富版的。
她又摸摸小云洛的脑袋，小云洛抬头蹭蹭她的脸颊。
云云也凑上来蹭她：“对不起，不该瞒着你那么久，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怕你觉得我们只图你的精神力而不图你这个人……”
什么叫做不图你这个人啊。难道你还想图我这个人吗。这是什么话。
心里吐槽，面上还得继续安慰：“我知道。我相信你们。”
“天啦，白白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呜呜呜……”云云一边蹭一边夸张地吹彩虹屁，让白杨幻视了一瞬抱着小黑吹彩虹屁的自己。
不，不，她肯定没有这么沙雕，她是一个上班好几年的成熟社畜，必不可能表现得如此幼稚。
回忆起自己一个人在空间时对小黑的所作所为，白杨感觉眼前一黑。
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提醒她一下……
哦，因为小黑不是人，是机器人。
太好了。
白杨从未如此感激过小黑没有感情这件事，不然这将成为她永恒的黑历史。
没有立刻去练功，她们聊了一些昨天云起没有说到的事情。
“小洛遇到你之后情况好了很多，情绪表达也变多了。”云云靠在她身边，用手指去梳理小云洛微乱的发丝：“以前有段时间状态很差，我们都以为她快挺不过去了，还好她很坚强。”
白杨也有些心疼，从包里拿出一盒甜点，捏了一块塞进小云洛手里，让她慢慢吃。
“嘿嘿。”云云看着那盒甜点，突然贼笑起来：“还好我是女生。”
“？”
“可以抱着你嘛。”云云靠得更近：“我哥就不行，他只能在隔壁待着，嘿嘿嘿。”
“……”白杨有些无语，又对云起有些好奇：“你哥他……”
“他们说我哥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比以前云家任何一个前辈天赋都要高。”说着，云云神情又有些复杂：“但是我宁愿他平庸一点。他现在28岁，云家很多天才前辈就是在这个年龄段陨落的。这家伙一说到自己就成了锯嘴葫芦，表面装得平静，其实每周都有几天要闭关，就是为了压制精神海。”
“前段时间他动作有些激进，当时我没察觉，后来才意识到他可能……”突然发现话题开始沉重起来，她赶紧又扬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