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皇子来种田(69)

都忙完了,徐风来让他也回屋睡会,周行川却要拉着他一起。

青天白日的,徐母徐蔓都在,徐风来羞臊,却又拗不过他,最终是被他拉回了屋。

只是门刚关上,他就被人压在了门板上。

还未清楚是怎么回事,呼吸就被掠夺。

迷离间,是缠绵在唇齿的酒香。

今日酒席上的酒有好几种,不仅有他们汉子爱喝的白酒,也有徐风来亲手酿制的,哥儿姑娘都爱喝的桃花酿。

周行川看到这粉红色的酒就想起了那日的桃花灼灼,不知是何种情绪,缠着徐风来一块喝了几杯。

徐风来闭上眼,任由这股味道将自己包裹,一点一点侵蚀。

“唔...”他清醒过来,视线落在眼前微微低着头的人身上。

此时徐风来无法形容周行川给他的感觉,仿佛是一只即将对羔羊下口的猛虎,盯着他的目光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可徐风来却不怕,他甚至用搭在周行川肩膀上的手改去抚摸他的后颈:“醉了?”

就见刚刚还是猛虎的人在他的抚摸下变成了缠人的小猫:“没有,只是想亲你。”

徐风来用舌尖顶了顶被他咬疼的软肉:“太大力了,疼。”

“我看看。”

徐风来不知人心险恶,毫无防备地张开了嘴,结果又被他密不透风吻住。

气的徐风来锤他。

周行川怕真把人惹着,不甘不愿放开。

徐风来抬手抹掉嘴边沾染的涎水:“还说没醉。”

周行川低笑一声,沉沉的嗓音好似也染上了酒意,醉人得很。

“陪我睡一会。”

徐风来没好气地拉着他上榻。

周行川确实没醉,今日席上的酒还不足以让他忘我。

徐风来只当他醉了,还帮着把他的鞋袜与外衣脱了,扶着人躺下。

两人向来是身份颠倒,周行川才是照顾他的那个,一时间被他妥帖对待,周行川还有些受宠若惊。

难得享受来宝的柔情蜜意,周行川也乐得装醉。

外边也没事做,晚饭用不着准备,今日酒席多了有,要吃的时候热一热,省了他许多事,因此徐风来才跟着他躺下。

方一躺下,周行川的手就伸了过来,将他拦腰搂着。

徐风来扒他的手:“热。”

周行川起身摸到蒲扇,塞进他手里,然后又重新搂着他。

“...”徐风来看在他是醉酒的份上不与他计较,一边被他搂着,一边扇风。

徐徐的风往两人身上吹过,周行川感觉不到热似的,又往徐风来身后贴。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令徐风来不安地动了动脖颈。

虽说不是第一回相拥而眠,可那是晚上,与白天到底不一样。

徐风来就是紧张。

他去摸周行川的手,想把人拉开,结果却摸到周行川的左手,碰到了他手心那条淡到快消失的疤。

柳郎中给的药到底是不够好,没能把疤完全去除,不过比起刚愈合那会的狰狞,如今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

摸到这道疤,徐风来就不由想起他刚受伤那会。

于是要把人拉扯开的动作停住,反而轻轻揉着早已愈合的伤口。

周行川鼻尖在他后颈蹭了蹭,察觉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徐风来没说话,可能是觉得现在问疼不疼有点矫情。

“嗯?”

徐风来问:“可还能好?”

周行川听懂了:“不碍事,旁人也看不见。”

“到底是条疤。”

周行川立马改口:“回去让御医看看。”

“嗯,你不是要睡?”

“那你可不许走。”

“知道了。”

周行川将鼻子藏在他的后颈处,闻着两人身上相同的皂角香,渐渐地真进了梦乡。

徐风来在给两人扇风,扇着扇着也累了,打了个呵欠,蒲扇掉到了床下,他被周行川握着手,也这么睡了过去。

*

家里的十多亩地最终分好几家人租了出去,签了契约,每年的租金用来贴补学堂。

而建学堂的事周行川在酒席那日也与村长商量过,到时候请他监工。

建学堂那是好事,可把村长乐得与周行川多喝了几杯酒。

除却徐家,其实外人还不知道周行川的真实身份,就是柳绵,廉昭也没说,倒不是他要瞒着,只是主子没说,他也不能私底下透露,因此所有人都只知道周行川有钱。

而徐家要改建学堂的事在村里传开后,更如平地惊雷,直将上巧村众人砸了个蒙。

一时间议论声不断。

尤其是柳如春家,他们一大家子与徐家积怨最深,知晓周行川出身不凡后,不由惶惶。

再则就是奚落过徐风来的那几人。

尤其是在小河沟与韩夫子门前嘲笑徐风来的,更怕他含恨在心,私底下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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