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资质,再加上我这样的奇才打配合,我们两轮比赛都拿第一,难道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简妮不着痕迹,将自己也夸上了。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阮笙若有所思。
她张开手臂,给了对方一个出于友情的拥抱,“简妮,谢谢你给我的肯定。”
习惯了独来独往,简妮不太受得了与人这样亲近。
但她也没推开阮笙,只是强忍着不自在:“行了行了……船快要靠岸了,你不是还要和沈总去过宋干节的吗,就别跟我在这儿腻歪浪费时间了。”
……
游轮在曼谷靠岸。
宋干节,也叫泼水节,是当地一年中最热闹的一个节日。
还没下船,阮笙便已感受到了节日的气息。
不少排队等着下船的游客,已经换上了清凉的着装,手上拿着超大号的水枪,有备而来。
阮笙出发时只惦记着比赛的事,根本没准备得这么周全。
下船后,她和沈知竹先打车前往酒店。
黄绿相间的出租车穿梭过城市的大街小巷,街上随处可见手持水枪的行人,还有花车游行。
阮笙正举起手机拍照,一道水柱就从车窗滋了进来。
偏头看过去,是一位举着水枪的小女生。
坏小孩!
阮笙惊叫了声,连忙将车窗升起来。
她顾不得擦头发和脸上的水,先擦着手机上的水。
身旁传来沈知竹的低笑声。
阮笙忿忿抬起头,带着些怨念:“你一定是看到了的,却故意不提醒我。”
和方才那位小女孩一样坏。
面对她孩子气的指控,沈知竹哑然失笑。
她用纸巾为阮笙擦拭着脸,口吻颇为无辜道:“我以为你也想玩,才没有提醒。”
好吧,阮笙的确是想玩,但不是在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状态下玩。
等到了酒店,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买了两把大号水枪。
酒店的泳池边上,正举办着一场只接待女客的泼水派对。
阮笙玩得很是尽兴。
至于沈知竹,并没有她这样大的玩性,一开始只是陪着阮笙玩,直到遭受的水枪攻击越来越多,她也加入了战场。
两人一直玩到半夜才回房间。
“阿嚏——”一进门,空调的凉风吹过来,阮笙打了个喷嚏。
“你先去洗,别着凉了。”沈知竹道。
她们从头到脚都被水淋湿,需要冲个澡吹干头发才能入睡。
阮笙却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而是顺势握紧了沈知竹的手:“不一起吗”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正好咔哒一声被关上。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轻哂。
下一秒,阮笙的后背被抵到门板上。
沈知竹的手掌罩在她的腰间,她低下头,唇瓣贴上来,用行动回答了阮笙带着挑逗意味的问话。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水仗,正是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最高涨的时候,湿透的衣物带给身体的凉意,很快便被肌肤相贴时逐渐攀升的温热所取代。
阮笙的双腿很快变得无力,整个人要向下软倒。
却又因为被沈知竹抬膝抵着,依旧在强撑。
她似乎变成落入网中的一尾鱼,却又不甘于受到网的束缚,张唇便胡乱咬去。
身前传来吸气声。
沈知竹并未躲开,纵容着她的放肆。
她放缓了动作,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密不透风的渔网,化作触手柔软,随波摇荡的海葵,释放出将猎物麻痹的毒素。
阮笙逐渐沉溺在这柔意之中,不自知地揽住沈知竹的脖颈,将身体贴得更近。
夜深人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在交织。
……
第二天,阮笙是睡到中午时才醒来的。
一睁开眼,身体的反应便提醒着她昨夜都发生过什么。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每次都是沈知竹占了先。
阮笙忿忿地想着,打定了主意今晚她要先下手为强。
沈知竹显然是不知道阮笙这些小心思的,她正在隔间的书房里,进行一场视频会议。
即便是在休假,但就她的职位而言,很难有真正休息的时候。
阮笙拿起手机,给她发消息:“吃午饭了吗”
过了半分钟,沈知竹回她:“还没,会议还要很久才结束,你先去吃吧。”
阮笙没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洗漱过后,她换上衣服出了门。
酒店有自助餐厅,但阮笙来的时间有些晚,只剩下些看上去不那么美味的菜式。
她决定出门觅食。
在落地曼谷之前,阮笙已经在手机上收藏了很多当地的高分餐厅。
最近的一家泰餐店,离酒店只有六百米不到。
她从酒店餐厅的冰柜里取出一瓶哈密瓜味牛奶,决定先喝点牛奶补充体力,再走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