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好急呀,都来不及去取钥匙了嘛,妻主我也急呢,但是妻主能不能再忍一下,我学了个新舞,想跳给妻主看……”香小君完全不知,他家妻主其实是钥匙丢了。
“行。”姜守烛又斜着靠回去,等着欣赏香小君的舞蹈。
其实她兴致不大,因为心里有着别的牵挂,甚至还时不时往里间看上一眼,在想床幔后的人是否还有气。
香小君自带体香,他将两段红绫从箱子里取出,跳了一段水袖舞。
每当长袖轻轻从姜守烛的面前划过时,她都能闻到那股好闻的香气。
只是……
当长袖蒙住她的脸时,她的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小兔子的身影。
“妻主怎么走神啦?是侍身跳得不好看吗?”香小君惴惴不安,这半年来,虽然妻主不在家,但他没有一刻荒废舞艺,加之白天又要去寺庙为妻主祈福,他都只能晚上回去练习基本功,睡得比那三个晚多了。
“好看,上来吧。”姜守烛敷衍地说完,再张开双臂,等着香小君来给她宽衣解带。
其实香小君跳得很好看、很用心,只是她没有欣赏的心情罢了。
香小君一抹眼泪,妻主给了台阶,他知情识趣,当然要赶紧下了,他连滚带爬上了软榻,扯开妻主衣带时,心里不禁嘀咕,妻主为何要在软榻上,这里地方小,妻主难道不会施展不开吗?
他又看了一眼里间的床,为何床幔都放下来了,那床上还有人吗?
他看到床前的脚凳上也没有鞋子,应当是多心了吧。
香小君不去想那些,作为妻主的男人,只需要挖空心思想着怎么讨好妻主就好了,旁的都是没用的,不需要去想。
姜守烛半年没开过荤了,香小君也半年没被妻主疼爱过了。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小箱子被打翻在地,红绫被扯得破破烂烂。
特异的香味和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
“妻主……”香小君被弄得半晕半醒,他只觉得,妻主这行军的半年,肯定没有碰过男人,要不然,怎么比之前,还要凶呀,他有点受不住了,想要求饶,但又狠狠咬着下唇,不肯求饶,想要多些才好……
“咳咳……”
姜守烛却突然自己停下了。
是这突兀的咳嗽声将她叫停的。
香小君突然愣住了,是方才出现幻听了吗?
这房间里,除了妻主爽快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呻吟声之外,哪里来的咳嗽声?
还是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咳咳咳……”
这声音更响了。
姜守烛听清了,她起身就下去了。
香小君眨了眨刚才哭红的眼,他被弄得腰酸腿软,爬不起来,只能偏着头用视线跟随妻主的背影……
姜守烛来到床前,掀开床幔,看到小兔子正在咳嗽。
他甚至连眼睛都睁开了。
太好了,人活了,她的战利品没死,不枉费她骑马一天一夜赶回来的辛劳。
她就说,她的玩具,还没玩尽兴呢,怎么能死呢?
“你啊,搅了我的兴致,我得给你记在账上。”姜守烛虽然做到一半,还没爽到极致,但一想到小兔子活下来了,那这账就有人填补了。
这边嬴芜荼咳得愈发剧烈。
那边香小君也看清楚了,他咬着枕头的一角,甚至都不敢哭出声。
妻主怎么……又有新欢了呜……
第29章 向宿敌表白了
嬴芜荼的意识是在一片浮浮沉沉的海水中醒来的。
海水却不是冰冷刺骨的,而是滚烫的。
仿佛是被投入了岩浆。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呻吟声,还有床榻的摇晃声。
嬴芜荼费力地睁开眼,首先他看到入目的床幔……
好疼……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般。
每次呼吸时,都感觉肺像是在被针扎。
嬴芜荼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他用力地眨一下眼,记得自己在上一次有意识时……是被坏女人关进了囚车。
不知道怎么突然惹怒到她了,被她狠狠踹了一脚,还踢出了马车。
然后在囚车里被关了一夜,背后的鞭伤流血不止,甚至愈发严重,越往后就越冷,最后就失去了知觉。
本来以为是被坏女人活活折磨死了。
但现在……
很明显还活着。
而且离开了囚车,好像还离开了坏女人?
是哪位好心人救了自己吗?
下一刻,床幔被拉开了。
嬴芜荼的眼神泛起色彩,他想看看是哪位救命恩人……
不是救命恩人。
是那个坏女人!
怎么还在坏女人的手里啊!
刚才坏女人说什么兴致?
再看坏女人现在满面笑意又没穿衣服的样子,难道坏女人是在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