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鱼爆红在兽语直播后(49)

“咳咳,咳咳咳。”

几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阿姨的话。

是金园长。

他求饶地朝宿管阿姨摆摆手:“老姐姐呀,咱能别啥事全往外讲吗,给我留点脸吧。”

“那又没当着你面说。”宿管阿姨嘟囔一句,拉上面前的小窗户。

金院长见老姐姐停住嘴,方才狠狠松了口气,对林愉讲道:“何女士让我转交给你两段录音,请你翻译给她。还有,何女士的生日快到了,问你有没有空去,这次生日也是小办,到场的只有亲朋好友。”

“翻译录音当然没问题,但去参加何女士生日的话,我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啊。”林愉抿起嘴角,脑海里一瞬间划过无数种东西却又都被pass掉。

“礼轻情意重,何女士不会在乎表面上的礼节。”金园长叮嘱她千万别送贵重礼物。

林愉思考解决方案良久,忽然灵光闪现。

事到如今,只能哭了!

她找出好几部催泪电影循环播放,在这般刺激下,真情实感的悲伤从大脑狂奔而出、跑向双目。

“呜呜呜呜呜”林愉一边咬紧下唇克制哭声,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接变化成大珍珠的泪滴。

胖头鱼灵兽到底不比传说里的鲛人,并非随便哭哭就能整出珍珠,只有在极端情绪中才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林愉需要延长重度伤感的状态,才能把珍珠哭得又圆又具光泽。

她遂将手机静音,固定电话也拔了,专心致志造珍珠。

“愉愉,又有人找你。”宿管阿姨见电话没打通,在楼底下喊了几嗓子,“这怎么都赶一起了呢。”

林愉就住在二楼,很快反应过来,才趴窗户瞅了一眼是谁,便吓得捂住眼睛蹲下身。

是何明琥。

何明琥迎着太阳立在楼下,左手提了件铁灰色西装外套,腕间配一块百达翡丽鹦鹉螺腕表,打起温莎结的领带微松,双臂上真皮袖箍的白金扣轻轻映出碎光,稍减深沉,略显不羁。

“哭了?”他眼睛尖,清楚捕捉到林愉捂着双眼收回身子的那幕,“阿姨,我能上去看看咋回事吗?”

宿管阿姨急忙拉住何明琥:“小何总,我们这是女生宿舍,您上去不方便。”

“但我去年还见过来实习的男大学生住在这。”何明琥缓缓皱起眉头。

“去年是去年,今年分了内外区,外校来实习的全去外区了,内区的单人宿舍为方便管理,就分出性别了。”宿舍阿姨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好手。

这时林愉正好赶到,将何明琥请去远处的树荫下。

“我出差结束,给你买了点东西送来,恭喜你多次登上热榜,现在是位大网红了。”当然,这不过是借口,他是为了劝林愉一定要去参加何女士的生日宴才特意跑一趟。

长大后,他不会再和父母对着干,但也不愿去多演其乐融融的戏码,父母两人各有私生子女,何必装作恩爱夫妻,硬要凑个合家欢乐。

若小林肯去生日宴,便可打着接人送人的幌子迟到早退,省得徒惹无聊。

何明琥知道林愉不爱欠人情,所以没买什么奢侈品,只挑了两个特产礼盒给她。

“谢咳,谢谢。”林愉接过礼盒,她才哭过一通,声音沙哑得吓人。

“你没事吧?”何明琥不知事情真相,以为她遇到难处。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可能是催泪电影过于感人,林愉觉得那种悲伤的哭劲仍未过去,小珍珠马上便要滚落而出。

何明琥觉得与林愉相识已算有些时日,真拿她当个小妹妹看待,温润的眼眸中浮现担忧:“遇事可别自己扛着哎?”

林愉怕真在他面前上演空手接珍珠大法,鼓起劲儿撞开对方捂脸跑上楼,跟个鱼雷似的就冲出去了。?

小林这是陷进什么难以启齿的困境里了?

何明琥观林愉好像把他当成了个外人,心底悄然爬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烦躁。

都哭成那样了还不赶紧告诉他,明明之前连直播的事也会问他的。

为啥不说啊?

这晚,本就有些失眠的何明琥愈发难以入睡了。

生日宴当天,饭后。

林愉掏出个小盒子送给何女士,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堆圆润光滑的大珍珠。

“愉愉,辛苦你了。”何女士趁何明琥没在这边,先把珍珠收起来,小声致谢道,“这么多珍珠,哭得眼睛都疼了吧。”

“就看了几部催泪电影而已。”林愉忙摆摆手。

见识过林愉出众的能力后,何女士现在是怎么看这孩子怎么喜欢:“真是个实诚的姑娘。哎,你山姨在烘焙室,快去找她要点心吃,趁热吃才好呢。”

相处以来,林愉已摸清何女士的脾性,没有推辞,大方地去寻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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