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的是江临舟却没有掀了这老头的摊子,只是甩开了自己的手,让江策川疑惑地摸不着头脑。
带刀跟贺兰慈坐在对面铺子里喝茶吃茶点,贺兰慈问道:“他们说什么了,怎么看着江临舟不太高兴呢?”
“属下不知。”
“知道你不知,让你猜猜。”
“属下愚笨,猜不出来……”
贺兰慈顺手在带刀脑袋上轻轻敲了敲,骂道:“说你木头,你还真扮上了。”
带刀有点无奈了,他离那么远,又不是顺风耳,哪里听得到他俩在说什么,只是装聋,任贺兰慈敲打。
贺兰慈又说:“到时候真抓到那老头,你恢复了武功也不能上房梁睡,可以在我屋里也可以在你屋里,反正,我要是晚上在屋顶上看到你,你就完了!”
面对贺兰慈的威胁,带刀只能乖乖点头说:“是。”
第22章 叫过来给他看看
带刀跟贺兰慈看着江临舟回来时脸色不善,后面狗腿子一样的江策川扯着他主子的衣服。
“算的如何?是怎么个富贵命?”贺兰慈笑着问道,他自然知道算的不好,不然这人脸色不可能这么烂。几乎是阴沉的要下雨了。
江策川一脸求求你快别说了的表情看着贺兰慈。好你个火上浇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等你出事了,我第一个落井下石报复回去。
“关你什么事。”江临舟别脸过去。
带刀这次有眼力见地给江临舟倒了茶。
贺兰慈轻了的一声,没说什么,反而宽慰起他来:“你说要是真有命格这种东西,那大家都别活了好了,反正最后都会死。你不会真信那牛鼻子老道说的东西了吧?”
“你觉得我会信?”江临舟反问道。
那自然不能信啊!无子无孙这样的命谁愿意信啊。江策川摸了一头汗,您就当那老头放屁好了。
但是那半仙儿就坐在他们这儿茶水铺子的对面,眯着眼笑呵呵的。想不看见他都难。
“要不咱们现在去画柳街吧?早蹲着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江策川主要是害怕他主子把怒火烧到他这里,给他好一顿银针伺候,就扎在麻筋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贺兰慈说道:“正有此意。”
“带刀,走。”
“是。”
四个人离开茶水铺子就往画柳街去,正是饭点的时候,画柳街也不冷清,这还没到晚上,就已经这样热闹了。
江策川去过两次,走在最前面领着路,熟悉地找到了牌坊。
江临舟冷不丁阴阳了他一句:“找这种地方你倒是无师自通,熟练的很。”
江策川似乎已经料到了会这样,于是笑了笑说:“给主子您朋友办事,马虎不得。”
贺兰慈跟带刀对了一个眼神,撇了撇嘴,跟着上去了。
“哎呀,又是您四位啊!楼上的雅间快请请请!”
穿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擦着白粉,香云纱的好料子裹着一动一颤的肥肉,腰间的红腰带像是捆着猪皮的红绳子,将人上下分成了两截。
她昨天见这四位姿容非凡,尤其是其中两位长得跟天仙一样,又出手阔绰,自然好言好语地相待。
“四位客官,还跟昨天的一样吗?我们这还有别的姑娘,叫过来让各位爷们看看……”
“不用了,就按昨天的来。”江临舟打断老鸨继续给他们推姑娘的话。
贺兰慈却说道:“急什么,叫过来给他看看。”说着指了指带刀。
吓的带刀连忙摆手拒绝,他自然知道贺兰慈这是打趣他,要是他真敢多看两眼别的姑娘,贺兰慈又要生气,还要打他。
“等等!”这次出声的是江策川。
“难不成你还想给他掌掌眼?”江临舟眼睛瞪着江策川,恨不得把他直接钉在地上。
谁知道江策川指着菜单说:“我还要这个鸭肉包,来三笼。”
贺兰慈问带刀:“你吃吗?”
带刀点点头,反应过来又立马摇摇头。
贺兰慈心领神会,说:“再来三笼。”
老鸨哎了一声,就转身回去了。
过了一会桃红柳绿这两个姑娘上来了,桃红是弹琵琶的,柳绿是唱曲的。
江临舟拿赏银赏了她俩,让她俩去下面等着那老头,把人带上了。那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露出为难之色,贺兰慈瞅准时机把手上套着的珠串首饰什么的也塞给了她们。
她们笑着欠欠身,就照着做了。毕竟银子也许会上交给老鸨,但是东西能自己留着。没人跟钱过不去。
这才正午,正是那大太阳又大又圆的时候。离落日时分还差得远。
这菜还没上来,老鸨真听贺兰慈的话,叫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