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就没有我们这样轻松了。
archer今晚暴露他的真名,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他的出场让韦伯社会性死亡场面见证者再多添一人。
从他出场时的“杂修”与王者的气度和退场时极度不快的表情,archer组的相处应该非常不愉快。
然后是saber组。
saber是女性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凭她和迪卢木多在战斗时决意通报姓名的举动,我就清楚,她是高洁的骑士王。
至于她明面上的御主爱丽丝菲尔,在知道她与卫宫切嗣的关系后,我是没办法假装被她骗过的。
berserker组与rider组就不用提了,一个是从者和御主双双失去理智,一个我学生韦伯是御主。
能够获得这些信息还是多亏了迪卢木多的显眼,还有看上去极其正直的模样。
显眼意味着很好的吸引他人的注意力,正直意味着有原则,不会玩心机。
迪卢木多坦荡的发挥自己的本性,我也坦荡的在他的灵基上加了一个侦查魔术,在他默许的情况下。
“lancer,我相信你能带我跨过死亡。”
“master,我会除尽您面前之敌。”
御主相信从者的力量,从者信任御主的决策。
仅此而已。
第130章
“我的master,全然信任我的实力。”
这句话作为梦境的开场白,与从者过去的经历相比是突兀生长的怪物。不过本来我看见的lancer的梦境也不是因为主从间的魔力链接带来的。
lancer显然没有意识到梦境并不脆弱,不需要他沉浸于不久前与saber的对战,来稳定术式。
“迪卢木多。”
在梦境里与saber对战的lancer迅速脱离了战争,松了口气的模样让我知道他刚才也很尴尬。
“master。”
“看样子saber的御主并不是那位女性,否则,这位骑士王表情大概会更轻松一点。”
我开玩笑一样。
我和迪卢木多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在梦境里会面,灵感来源于一个可以操纵梦境的生物梦魇。魔术师做不到它那样的自然,毕竟操纵梦境对梦魇而言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魔术师则是后天习得。
有差距正常。
虽然对我来说这也算轻而易举了,万能的魔力在我的手中是只要有想法就拥有化为现实的力量的。
但它够不上魔法。
只是便利的魔术。
“您是绝无仅有的天才。”
听到这熟悉的赞美声我下意识的以为现在还在时钟塔,脸上的傲慢与自信就露出了端倪,“这还用你说,埃尔梅罗的君主自然是天才。”
等我反应过来我现在不在时钟塔,赞美我的是我的从者迪卢木多,而不是某个派系的魔术师时,我凝视着他微笑的脸:
“lancer,以后赞美人时词汇不要这么贫乏。”
“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个梦境魔术。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夸,你或许可以写写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迪卢木多没有意识到这是我的迫害行为,如同韦伯的论文一样的迫害。这位lancer郑重思考后,重新露出了笑容,“master,我会做到的。”
我:“……”
我:“我对你抱以希望。”
迫害老实人毫无成就感。
只有在对方了解这件事意味着怎样深重的压迫,为了以后而竭尽所能的反抗,直至被沉重的未来压垮痛哭出声,才是真正的迫害。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压迫韦伯的原因。
他真的会哭。
至于搭建梦境魔术,在成功时就到了lancer的梦境里会面,目的全然不是为了交流其他组的机密情报。
是为了从迪卢木多那里获取知识。
迪卢木多是过去之人的影子,是活着的历史,是时代的缩影。
我不渴求冬木的许愿机,我渴求唾手可得的知识。
何况——
“想要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不来问你本人,而是去窥探你的记忆去读经过想象的文字,我觉得这样很奇怪,而且我更信任你口中的真实。我想应该没有人比迪卢木多更了解迪卢木多了。”
我向来奉行有问题就去找源头解答的原则。
第一晚是初步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
第二晚就是详细了解他所在的费奥纳骑士团以及他的王芬恩·麦克库尔。
第三晚顺理成章的窥探那个时代的爱尔兰及神秘。
我会很完美的体现出什么是打蛇上棍。
就算我的从者在我这段话过后除了沉默一句话都没憋出来,我也能将他当成默认,反正我魔术都搭好了,人也跑到他梦境了,他会不说吗?
你们以为他跟我一样厚脸皮还没良心的。
这个夜晚,无论是lancer组还是rider组,都是在为了学习而奔波。相比于我,我都不敢想韦伯会崩溃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