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这么几天，不就是为了准备好这一切么？
姜初眠去的时候还带着保温杯，一副感冒了的样子。
整个合作谈下来，也都很顺畅，中午说一起吃顿饭。
合作方说喝酒，沈清也的电话适时的打了过来。
当然这也是姜初眠叮嘱过的，沈清也在电话里面叮嘱姜初眠记得吃药，甚至还通过电话给在场的赔罪，说有机会再一起喝酒，这次姜初眠真的有点小感冒还没好，前前后后拖了都快半个月了，的确不敢让她喝酒。
锦兴的老总虽然好酒，但沈清也都说得这么诚恳了，也不好强求姜初眠。
周奇在他朋友的办公室坐着，时不时地问一句进展怎么样了。
最后大堂经理抹着汗进来：“周少，姜总她说最近感冒了，吃了感冒药，沈总还特意给锦兴的老总道歉说好了确实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你们不知道想别的办法？她是不喝酒又不是不吃东西。”
说完周奇自己倒是气得喝了好几口咖啡。
喝完之后就忍不住蹙眉：“这什么咖啡这么难喝？”
“啊？不会吧，这是戚总最近很喜欢的一款咖啡啊，不过沈总是不是吩咐了不加糖？”
“加点吧，真苦。”周奇嫌弃地说道。
另一边姜初眠已经将合作都谈好了，甚至合同都签好了。
至于桌上的饮品她也没怎么喝，都是假装喝两口就行了，至于在菜里面下药，姜初眠借他周奇几个胆，他也不敢。
姜初眠非常圆满地吃完饭，顺便将锦兴的老板送走了，锦兴愿意和她合作，主要还是她帮锦兴的老板搭上了闻家。
当然这事也是提前和闻婵说过的。
闻婵也想借锦兴的势做点别的。
姜初眠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公司，韩秘书拿着合同去录入了，姜初眠直接去了沈清也的办公室。
“回来了？”沈清也刚刚开完会，看到姜初眠笑着问了一句。
姜初眠乖乖地点头。
“嗯，还挺顺利的。”
“周奇呢？”沈清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着急。”姜初眠笑了笑，而后在沈清也身边坐下，拿过自己的平板，点开了一个链接。
“应该快要开始直播了。”姜初眠懒洋洋的将脑袋靠在沈清也肩上。
沈清也看着姜初眠打开的链接，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很正经的样子。
“这是他们圈子里喜欢用的一个直播网站，我找人买了一个账号。”姜初眠淡淡地说道。
随后眼眸微微有些冷：“你猜这个网站是谁主持建设的？”
“周奇？”
“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一个境外势力，目前暂时没有查到具体是谁。”
沈清也有些好奇：“所以你是真的查到这上面去的？”
姜初眠对她眨了眨眼：“砸钱，一千万，找了个厉害的黑客。”
“在国外的时候，反正鱼龙混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无意间认识的。”姜初眠温声道。
沈清也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不用和那些人往来了。”
“沈清也，你会不喜欢吗？”姜初眠很认真的询问沈清也。
对此沈清也只是笑了笑：“不会。”
从姜初眠一开始展现出来的实力沈清也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以她过往的经历来看，要求她善良，无异于要求她老老实实被人欺负，不要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沈清也自认做不到，而且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直播间开始有了画面，画面着实辣眼睛。
被辣到的不只是姜初眠，还有一众网友。
“直播谁放出去的？”沈清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周奇祸害过的一个姑娘，已经都快精神崩溃了，放心不会让她的资料流传到网上的。”姜初眠轻声道。
“我答应了她和她父母，等周奇进去了会送他们去另一座城市，给她安排精神治疗，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我知道这样利用她不好，但是如果换作我是她，我不太能接受我恨的人还逍遥自在，而我只能一直躲在黑暗之中，也许的确是太自以为是了，但我觉得想要拥有新生活，还是要有和过往撕破脸的勇气。”
听着姜初眠的话，沈清也靠过去抱住了她。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沈清也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姜初眠对她笑了笑：“沈清也，你真好。”
沈清也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
直播很快在网上发酵，姜初眠甚至安排了人报警了。
周奇玩得正嗨的时候，光溜溜地被警方逮捕了。
每个平台的直播视频都被封了，那个网站也飞速被封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