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搞不懂她是怎样知道生日趴的事。
不确定原先断定单纯无害的小公主,此时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
目前跟命一比,那些得不到解惑的疑问,还有什么Wk或金钱,通通不重要了。
他只想活着回家。
安诺脚踩住他要弯下的波棱盖,抬眼:“我没有收儿子的兴趣。”
“噗…”蓝茶乐了两声,将电脑挪到一边,懒洋洋地看着卫铠。
“我向你总结一下,你跟我们的交易,是你自愿放弃wk跟搞蒋霖,换我们护送你回国。至于回国后怎样,那就不在交易范围内了。”
卫铠:“是是是,可,就……”
蓝茶也清楚他想干什么。
“不好意思耶,我乃小肚鸡肠的禽兽,哪怕你跪个三天,也不会原谅你。”
眼前的白胖脸更加惨白,蓝茶笑吟吟地抬抬下巴:“想让我家宝贝出面解决也不是不可以,给一个能打动我的理由。”
年纪好几十的膘肥体壮的大汉,竟然“呜呜”两声哭了起来。
发面馒头似的胖手一个劲擦眼泪,看得出来,是真害怕死了。
“我的孩子,我的老母还需要我照顾……”
他哭的越惨,蓝茶笑得越欢。
“哦呀,据我所知,你的婚姻已名存实亡,你为了不分给老婆财产才迟迟不离婚的,而孩子一见你就骂你是畜牲,老母貌似也跟你断绝关系了耶?”
“我真的想活着,我还有好多美食没有吃……”卫铠哭哭咧咧的,“我不敢了,等回国我就回农村,再也不在大城市胡作非为,求求您!”
“哦,抱歉,我还是不原谅你。”
听闻,卫铠发自内心地哭得更惨烈。
蓝茶嫌烦,挥挥手让刀疤叔带人把他弄外面去。
谁知,这人趴在地上手拉着桌角死活不放。
两三百斤的重量,几个肌肉大汉愣是没抬起来。
就一直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尽悔不当初。
蓝茶烦不胜烦,拿手堵住耳朵:“原地打一顿!”
柯卡、刀疤叔收到讯号,当即一撸袖子。
二十分钟后,卫铠鼻青脸肿地跪坐地上,捂着嘴小声啜泣。
蓝茶心里那口气总算顺畅,挥挥手:“出去吧。”
“求您了……”
柯卡下意识地开口:“你怎么还没看明白,你挨打就代表这事成了啊,你得谢谢小甜儿大度。”
蓝茶随口道:“可别夸我,只是不想再让他哭丧了而已。”
安诺眉宇逐渐冰冷:“小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要跟别人妻子保持口头距离?”
柯卡也看她:“哪怕你是弗罗斯特先生的女儿,我也受够你了啊,我的想法已经收了,你还每天以醋当饭?”
安诺放开蓝茶,站起身活动着手腕,“什么想法,说出来。”
柯卡取下项链,皮笑肉不笑地对视:“我的想法就是你心目中的想法。”
一顿,“呦”了声:“金枝玉叶的大小姐终于认出小时候的陪练来啦?可真不容易呢。”
二人说着,互相冷漠地看着,开始往院子里移动。
没一会,就传来“乒乓哐当”的打斗声。
蓝猫猫无了个大语:“……合着她俩认识?”
卫铠得空插了句嘴:“那个,我的事……”
蓝茶头也没转,敷衍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等二人再进来,灰头土脸衣服破烂,脸上、身上各自挂了不同的彩。
柯卡吐了口血沫:“呸!”
“呵。”
蓝茶把安诺摁在沙发里,拿药酒涂着脸上的细小伤口,没好气地道:“刚才说劝也不听非要打,你是小孩子吗?打破相了该怎么办?”
“噢…”
“以后再打架我就揍你!”
“噢,不打了。”
柯卡拍腿大笑:“哈哈哈哈,特立独行的大小姐也有怕的人——嗷!”
还没嘲笑完,腹部就挨了刀疤叔一拳,“抬起脸,涂药!”
……
晚上送走卫铠,蓝茶买了个鸳鸯锅,跑了好几家超市买齐全本国调料,将火锅发扬到了K国。
从未闻过的香味,满院子飘香,勾的保镖们不禁望了又望。
“嗯嗯,无名指要放在筷子这里,小拇指放这里……”蓝茶一边教刀疤叔用筷子,一边凶巴巴地拍安诺的手,“不阔以吃辣,呐,吃那边的海鲜锅!”
安诺淡淡道:“没什么关系,我不痛经。”
“那也不阔以!”蓝猫猫终于站起来了,“必须要听我的!”
她突然想到,“糖果叔叔帮我了炖了鸡汤,还有红糖水,是我亲手煮哒,等我去拿。”
安诺:“……我是生理期,不是坐月子。”
缠人鬼素来都是被别人疼着宠着,从来没照顾过人。
新手上路有些不知所措,干脆把所知道的知识一股脑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