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炮友这两个字一出来，徐兰瞬间一阵咳嗽，瞠目结舌。
不是？
什么玩意？
炮友……
这话徐兰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按常理来讲她们好像确实大差不差。
“卫旋优，你是认真的吗？”徐兰调整一下自己被震惊到的心，不放弃的说：“那你对每个炮友都这样？”
“我就只有你一个炮友。”
徐兰现在已经彻底哽住了，还想今晚能确立关系？
呵……
不经意的自我嘲讽。
感觉自己的鼻孔都开始冒烟了，上手就在卫旋优的肩上捶了一拳。
玛德……
只能在心里暗骂。
她这辈子所有的素质和礼貌都用在卫旋优身上了。
这一拳软趴趴的，根本没有用力。
卫旋优垂眸冷脸看着徐兰，自己这样明显的变化，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徐兰对她是什么意思，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不过是一个晚上，她居然能够对徐兰产生依赖这种脆弱的情绪。
真是越想越觉得好笑。
徐兰真是不想和卫旋优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瞬间转移话题：“那你学妹怎么都不理你，以前的朋友，现在不是朋友了？”
想着当时梁洛礼对卫旋优那样爱搭不理的，她心里都莫名来气，她看做宝一样天天粘着的人，这样被人嫌弃……
就是心里不好受。
卫旋优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开口道：“早就不是朋友了，她讨厌我。”
听着卫旋优说这种话，徐兰心里就将被人捏住一般，揪心的疼。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卫旋优一定很难过吧……
她伸手在卫旋优的背上轻抚了两下，用安慰的口吻说：“朋友只能在你人生的道路上陪你一段时间……”
开始讲起了大道理。
卫旋优：？？？
她现在看起来很难过吗？
搞不懂徐兰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就是觉得这样很好笑。
“徐兰，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卫旋优带着笑，问了一个感觉很严肃的问题。
徐兰怔住，手也停在卫旋优的背上。
值不值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她几乎是本能的回答：“我喜欢你就是很单纯的喜欢啊，哪有什么值不值得，都喜欢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徐兰暗暗嘟囔着：“你问我是不是看着你的色相喜欢的，都比这个问题有营养。”
卫旋优没有说话。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助手，好似想要找人解答心中的问题。
可是当她目光所至时，助手居然畏惧一般的低下了头。
是在害怕她……
她轻笑，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能在一起，哪有那么轻松。
转身看着助手：“你送她回去。”
助手只会接着她的命令，不敢多言。
卫旋优没有留给徐兰一句旁的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她，转身就离开了。
身后的徐兰：？？？
这么突然？
她攥了攥手，刚刚，就在卫旋优转头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
明明就只差一步，卫旋优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她想不明白。
助手开着的就是卫旋优的车子，车内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她伸手趴在助手的靠椅上。
好奇的问：：“那个助手姐姐，是不是很怕卫旋优？卫旋优这个人究竟怎么样？”
助手捏着方向盘的手又攥紧了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徐兰这个问题。
她三年前就跟着卫旋优，但她对卫旋优确实不了解。
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徐兰瘫在车座上，为什么啊？
不知道为什么，卫旋优在她的眼里就像是有了一层滤镜，她认为卫旋优绝对不是坏人，或许不是……完全的坏人。
车外是一闪而过的夜景，绚烂美丽却记不住。
车内有她无声的叹息，内心无端的惆怅。
真的好想更了解卫旋优……
***
往后的每一天，她还是会给卫旋优发消息，消息也依旧是石沉大海，永远得不到回应。
天气越来越冷，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她没有再每天去纠缠卫旋优。
所有人都以为她得不到就开始放弃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见不到的这些天她的喜欢没有被消减。
她开始尝试学习关于企业的一些知识，像是试图能够与卫旋优得到零星的共鸣。
最后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会为了一个没见过几次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努力。
当初读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奋发图强……
后来，在家里的宴会上撞见了梁洛礼，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难受，就是想要替卫旋优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