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啊,活得不是好好的?”
秦扬一下子慌了,这丫头怎么就不上道呢?只要她现在说实话,一切都还来得及。
“真有你的,师父都不想认了。”
她嘴上轻蔑一笑,内眦挂着两颗明亮的泪珠。
“师父?就你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沈时溪攥紧了手,指甲嵌进肉里,说的一字一句不仅仅伤了他的心,她也是如此。
她现在记得秦扬,娘亲不在的时候,都是师父关照她。
秦扬似乎真的被刺激到了,阔步离开此处。
沈时溪感到深深的绝望,师父一定对她失望了,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秦扬。
她不希望他告诉裴玄朗,不过多一个人伤心罢了。
太多的负担压在她身上了。眼皮也重了起来。
*
沈时溪再醒过来,一眼看到的是裴玄朗。
“你又来做什么?”
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表情,怎么样才能让他更加厌恶自己。
裴玄朗一步步走近给她松绑,她脚才踩到实地上就被他抱住。
他紧紧抱着,汲取她身上的馨香,一直是这个味道,真是太像了,按理来说她已经杀了自清,为什么还保持着这个味道。
“你跑不了的。”
“你松开。”
沈时溪害怕得要命。下一刻裴玄朗抱起她就出去。
“你,你做什么!”
沈时溪手乱打,慌乱之中扇了他几巴掌,直到进了帅帐,她被轻轻放下,而他脸上有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你,我不是……”
道歉好像不太对劲,她也没经验,这时候该做什么?
“你可真狠。”
硕大的身体压下来,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下。
“你,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那你猜对了,我就是迫不及待,你既然有那么多裙下臣,多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手轻抚她的脸庞,唇瓣接触,伸舌入内,攻城掠地。
裴玄朗不愿承认,不见她的日子,他日日夜夜都想她,想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
哪怕是知道真相,起了杀心,可见到她的那一刻心就软了下来。
“唔唔唔……不……”
她用腿顶着他,裴玄朗反倒**,腹下隔着布料摩擦,她的躯壳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你混蛋,住手!”
“我混蛋你也不是第一天见,怎么,这就怕了?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把你当自清,这个名字你永远也别想抛弃。”
他手揽着腰抱人起来,坐在他腿上。
“吻我。”
“不吻!”
她强硬得很,说什么也不妥协。
裴玄朗说道:
“那宋瑶?还有几个俘虏的生死,你不在意?来人……”
她没多想,就吻了上去,只是嘴皮子碰碰。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这个。”
“你还要我怎么样?”
沈时溪坐他身上难受得不行,那地方一直在动,她又动不了。
“我可没说什么吻,这种清汤寡水的你打发要饭的?”
“我……”
她也不太会啊,以前都是他开始吻,她要是主动的话,这男人就把她生吞活剥了。
“好,我跟你说清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时时刻刻都要在我身边,独处的时候不能远离我半步,我让你吻,不是动嘴皮子,这样,我教你。”
他的手挟住腰肢,嘴唇轻轻碰到。
“张口。”
微张的口就要闭紧,裴玄朗看准时机含住红唇,她使劲闭紧嘴巴,他的手伸向她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被迫张了口。
“唔唔唔。”
舌头抵着喉口吸吮,津液在两人身体互相交融,沈时溪似乎从中得到一丝趣味,抵抗的手逐渐放到后背上。
裴玄朗站起身拥着她激吻。
“自清,自清~”
沈时溪脑子一片空白,任由他这样索取。
“啊~”
身体被他的包裹着,沈时溪感觉心里很踏实,她分明最不喜欢被人强迫,也不喜欢吻,碰上他就不行了。
“好了,你来吻我。”
两人的唇都肿肿的,沈时溪还是有点难为情,刚才吻了那么久,这男人还不满意?
“可不可以,先欠着?”
“什么时候还?”
他双手捧着她的下巴。
“我,我……你还是对我用刑吧。”
疼痛只是一时的,这样的欢愉让她很受折磨,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彻底一点。
“用刑?你可受的住?”
“我受得了,就算你一剑杀了我也无所谓。”
沈时溪闭上眼睛,等着他动手。
裴玄朗拥抱着她,上了塌,和以前一模一样,一起在床上拥抱。
“你放开。”
“宇文姑娘先前的傲劲哪儿去了?你的戏还是不足。”